雲娘淡淡的笑了笑,道:“想當年我的夫君就是為了想要替我尋回血之玉才會失蹤後的,我想若是沒有這血之玉,或者我不要一直想著要報仇的話,他或許就不會離開我的身邊吧!”
“你丈夫?”雲夭眉頭輕輕一皺,“上一次你說你丈夫症狀是與子舞一樣的,能說的具體一點嗎?”
聞見兩人的對話,子舞也有些興趣,將二人目不轉睛的看著。
這時雲娘攏了攏耳邊的鬢發,道:“不瞞兩位,其實我一點的線索也沒有,當初我就是試探性問一問,你瞧瞧這位姑娘的耳後!”
雲夭抬眼望去,隻見子舞的耳後有一個淡淡的青色的紋身,想是一盞彎月的形狀,平時有頭發遮住,若是沒有仔細去看,是不容易發現的。
雲娘接著道:“我丈夫的耳後也有一樣的紋身,可是他卻似從人間蒸發一樣!”
雲夭又問道:“你是子櫻的繼母,那你知道子櫻的娘親嗎?”
雲娘略微的想了想,道:“我一直住在那個鎮子裏麵,有一日,我丈夫帶著子櫻,已經還在繈褓裏麵的行雲到了鎮子裏麵,先前我是可憐他們,收留了他們,後來,我們兩情相悅,便成了親,但是一直都沒有聽他說過他妻子的事情,而且子櫻似乎也很不願意提起,我便沒有問過!”
雲夭道:“具劉勳的情報,子櫻也許是來自一個叫做鬼魅的殺手組織,可是這個殺手組織十分的神秘,就是劉勳多年來也隻是查詢到了一些皮毛而已!”
雲娘點了點頭,道:“知道這麽一點消息,總比什麽都不知道的要好!”
兩人聊著,誰也沒有注意到子舞此時的麵部出現了一股淡淡的青色的痕跡,而且神色很是不安與慌張,眼神逐漸的在失去焦距,雖然她在竭力的維持著神智。
隻聞見“嗚”的一聲,雲夭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撲到在地,抬頭一看,隻見是行雲撲倒在自己的身上,往行雲的背後看去,隻見子舞此刻雙目已經沒有了焦距,目光冰涼的看著雲夭,麵目猙獰,猶如猛獸一般。
“子舞!”雲夭喚了一聲,而子舞仿似什麽都沒有聽到了一般,舉著劍,冷冷的朝著雲夭刺去,這時行雲一個翻身,便將子舞的手中的劍一踢,而自己則上前與子舞打了起來。
“這時怎麽回事?”雲夭問道,“子舞不是幾年都沒有發作過了麽?”
雲娘看了一眼雲夭手中的血之玉,驚道:“或許是血之玉誘發的,你快些將它收起來!”,雲娘說完,便已經一躍到了行雲的身後,大喊道:“行雲,牽住她!”
行雲的武功雖然不是子舞的對手,但是他的輕功很好,想要暫時控製住子舞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時候,隻見雲娘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盒子,打開,隻見從盒子裏麵取出了一直透明的,想是蠶一般的蟲子,隻見雲娘讓蟲子趴在自己的手背上麵想是在吸血,而蟲子也漸漸的從透明色變成了紅色。這時,隻見雲娘嘴裏飛快的念出了幾句咒語,這隻蟲子便被祭到了子舞的頭頂,但是像是融化了一般進入了子舞的腦子裏麵,這時候,狂躁的子舞竟然漸漸的安靜下來了。
不一會兒,子舞失焦的雙目也有了神采,漸漸的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麽,一臉的不敢相信與懊悔。
這時雲娘有念了幾句,那隻蟲子又從子舞的頭頂出來了,趴在了雲娘的手背,渾身的血紅色漸漸的消失,又變回了透明的,雲娘將它裝回了盒子裏麵。
子舞看著雲夭道:“我剛剛是不是想想要殺你?”
雲夭摸了摸懷中的血之玉,道:“不管你的事情,全是它惹的禍!”,複又看著雲娘道:“我看你剛剛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的,你丈夫以前發作的時候,你也是這麽做的吧?”
雲夭點了點頭。
雲夭越發的覺得懷中的血之玉神秘莫測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不可思議的力量。
這般的等到了第二日,太陽出來了之後,下到崖底的幾人方才又騎著大鳥回來。
雲夭見幾人都沒有什麽事情,而南宸身邊的猛獸們卻隻回來了幾隻,便問道:“事情怎麽樣了?”
靈蛇聖母道:“下方的機關倒是已經被破壞了,而且我們進入虛若穀中……”
雲夭瞥見韓源一臉的悲傷,又聞見靈蛇聖母接著歎道:“等我們到達了虛若穀的時候,卻發現虛若穀的弟子大半都已經死好幾日了,而且還與一部分人下落不明,而乾坤洞主等人卻沒有在虛若穀裏麵,而韓源便推測,他師兄培養九品紅的時候便是在虛若穀的禁地裏麵,現在想來應該是到了虛若穀裏麵的山洞去了!”
“可是後麵的石洞若是從外麵要打開則需要曆代穀主才相傳的鑰匙,而若是想要從外麵打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裏麵培育的都是可能使得很多的人中毒的極其猛烈的毒藥,為了不使得這些毒藥流出去,而山洞的大門便是由幾千斤重的斷壟岩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