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岄道:“這兩條路都不是那麽容易啊,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我們那麽嚴密的監視,那個奸細還能憑空的消失了不成?”
消失?雲夭微微的皺起眉頭,“那個奸細會不會是用了什麽障眼法避過了我們的耳目?”將原來懷王府之中的人都細細的想了一遍,所以有證據的便隻有惠巧一人,可是她已經被人殺了……不對,她死的時候臉被劃傷了,如果死的不是她的話,她很有可能還一直潛伏在懷王府之中……懷王府之中還有什麽地方被漏掉了?子辛,對隻有子辛的房子沒有被搜查過!
雲夭立即便道:“我們去子辛的屋子看看!”,眾人雖然覺得疑惑,但是還是跟隨者雲夭去了子辛的屋子。
到了子辛屋子外麵,見她的丫環卻是守在外麵,雲夭問道:“子辛在裏麵沒有?”
丫環回道:“想是應該在吧,自從主子失了孩子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整日都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麵,也不出門一步,我們隻是每日都將吃喝送到了門口!”
聞言,雲夭心中便是越發的篤定了。揮退了小丫鬟,雲夭慢慢的靠近房門,迅速的一腳將門踢開,裏麵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靜悄悄的,像是久久沒人居住一般。
雲夭小心翼翼的踏入,忽然間,一道淩厲的充滿著殺氣的劍光便襲來,雲夭從前方的桌子一翻,落地,將桌子一踢。
桌子被砍成了兩半,隻見前方是一個穿著白衣,臉上蒙著白紗的女子,指著長劍,冷冷的看著雲夭。
“果然是你!”雲夭冷然道,“惠巧!”
惠巧冷冷一笑,“沒有想到你還能找到這裏來!”
雲夭道:“那日你的替身你故意將她偽裝成被故人殺害的樣子,便是為了讓我懷疑這府上的其他人吧?”
惠巧笑道:“現在說這樣還有什麽用,出來!”,隨著惠巧的一聲厲喝,就見從一旁走出來了一個人影,若不是她自己走出來,雲夭幾乎沒有注意到這屋子裏麵還有其他的人。
“她死了?”雲夭看著走來的子辛道。
惠巧笑道:“是的!”,隨著惠巧話落,就見到了子辛朝著雲夭襲來,雲夭知道子辛現在就如同鬼菩當年所用的那些黑衣人一樣,雖然現在的武功很弱,可是隻要每斬殺她一次,她的武功就會更加的厲害,所以在擒獲惠巧以前要先困住她。
而就在此時,隨後而來的伊岄與老王妃等人也趕到了,見到此情形先是一愣,雲夭道:“伊岄,攔住惠巧!”
話音落,就見伊岄的手中多了一柄利劍,寒光一閃,便已經到了惠巧的身旁。惠巧橫劍穩穩一擋,冷笑一聲,挑劍刺去,雙方你來我往,難分伯仲。
而雲夭此刻麵對這武功尚弱的子辛,便想著要如何的困住她,目光一掃,便落到了窗邊的簾子上麵,上前幾步,將簾子一扯一廝,簾子便碎成了幾塊,將簾布如長鞭一般的甩出,緊緊的裹住了子辛的身體,隻見子辛被困在其中,掙脫不得。
雲夭趁機騰出手來,將手中的另一塊簾布如法炮製的朝著惠巧扔出,卻沒有困住子辛般順利,隻見惠巧長劍揮舞了幾下,簾布便變成了碎屑,還好雲夭的目的不是為了困住她。
隻見惠巧因為被簾布困住了視線不得不將它揮碎,但是卻給了前方的伊岄機會,隻見伊岄長劍一挑,便刺進了惠巧的肩膀上麵,劍出,血花落。
惠巧捂著傷口一連退後的幾步,目光冷冷的看向屋子裏麵的人。
雲夭道:“你和鬼菩是什麽關係?”
“他?”惠巧目光中露出隱隱的不屑,“不過是我家主人救的一條狗罷了!”
看來雲夭當年將鬼菩逼下了山崖,而被乾坤洞主救了,他的那一身巫術便是向乾坤洞主習來的。
雲夭又道:“月清華在哪?”
惠巧輕輕一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雲夭道:“你走不出去的!”
惠巧淡淡的看了雲夭一眼,“是嗎?”就在此時,一道白綾擊破的窗戶。
“有毒,小心!”伊岄驚道。大家聞言,立即捂住了口鼻,而就在此時,白綾一閃,已是將屋子裏麵的惠巧劫走了。
伊岄揮了揮鼻尖的空氣,看著惠巧消失的方向,道:“毒醫仙子,果然是名不虛傳!”
雲夭的麵色更加的難看,如今第二條路看來是行不通了,看來隻有第一條路了,自己找出解藥了,本來子露可以解百毒,但是路程太過遙遠,遠水解不了近渴,那麽如今又該如何是好呢?
劉南如發了瘋一般的進攻,原先靠著火藥和先進的武器還能夠抵擋一會兒,而現在武器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接下來要打硬仗了。
…………
隻見一波又一波的的南郡士兵衝了上來,麵目猙獰,刀光劍影,血影重重。而宛城之上的守兵以一敵十,背水一戰。手受傷了還有腳可以踢,腳受傷了還有牙齒可以咬,寧死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