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岄有些擔憂道:“可是鬼菩不是說他控製的那些人如果他死了會失去控製的嗎?”
雲夭道:“這事兒我忘了告訴你,早在我們去尋找解赤蠶蠱的的解藥子露的時候,在途中發現了一種我們叫做石油,你們稱作黑水的物質,它極易燃燒,所以用它早就叫那些人的屍體化作了灰燼了,想來,鬼菩不可能叫一堆灰燼複活吧。!”
伊岄點了點頭,與樂容一起離去。而雲夭也不敢有所耽擱,立即往懷王府去尋找月清華。
到了懷王府,雲夭便問道守門的侍衛,“可見過月大夫?”
那士兵答道:“月大夫不是早就離開了嗎?”
雲夭微微一愣,又問道:“那往哪個方向去了?”
士兵指了指東南方向。雲夭立馬便又追了過去。
已經是四更天了,月色暗沉,烏雲密布,不一會便吹起了狂風,似乎要下起暴雨了。
雲夭順著東南方向追了一個多時辰,漸漸的到了郊外,卻始終沒有見到月清華的身影,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的時候,忽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看樣子與月清華有幾分相像。雲夭往暗處隱了隱身子,若是月清華真的被人控製,依著雲夭現在的功夫,可不是她的對手,還是靜觀其變好了。
隻見前方白色的背影獨自立在那裏,似乎在等待什麽人一般,不一會兒,便見這一個全身都罩在黑袍子裏麵的人出現了,他全都都罩在黑色的鬥篷裏麵,半點的肌膚都沒有露出來,卻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隻見白衣女子抱拳彎腰道:“屬下參見洞主!”
黑袍人背手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他像是用內力改變了聲線,聲音聽起來沙啞刺耳。
白衣女子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相信要不了多久,江南必定是洞主額囊中之物了。”
黑袍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要這天下越亂越好!”
白衣女子又問道:“那些東洋人要如何處置?”
黑袍人不屑道:“一群貪圖小利的蠢貨,本洞主留著他們還有用,你繼續行動,如有必要,殺了那幾個礙事的!”
“是!”白衣女子抱拳道。
黑袍人突然頭一轉,看向雲夭的方向,陰森森的說道:“交給你處置了!”
白衣女子黑眸一轉,低首道:“是!”,黑袍人身形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雲夭睜大了眼睛,沒有見過這等絕妙的輕功,現在看來就是自己佩服之至的花媚顏的輕功都不過如此,更不要說她自己了。
這個時候,隻見白衣女子突然轉過身來,目光幽寒的看著雲夭,雲夭一驚,果然是月清華麽?
這是隻見月清華一伸手,從水袖中探出了一把利劍,目光中殺氣四溢,還有隱隱的不屑,隻聞見她輕叱了一聲,便舉劍朝著雲夭刺了過來。
雲夭險險的不過,一躍到了一片開闊一點的地方,看著月清華急道:“你真的是奸細還是你是被人控製的?”
月清華冷冷的笑著,但是卻沒有答話,劍招一換,便又朝著雲夭襲去。
雲夭取下長鞭去月清華打了起來,雙方互拆了數招,雲夭一鞭將對方的劍彈開,冷冷道:“你根本就不是月清華!”
“哦?”月清華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態,“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雲夭便還擊,便道:“第一月清華從不使劍,第二,月清華善於用毒,若非輕功絕頂的人,是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的。你易容成她的樣子出來,看來你便是懷王服裏麵的人,我下過令,入夜後,任何人不得出入!”
前方的假月清華輕輕一笑,“算你聰明,不過今日你便要魂斷於此了!”,說罷,她手上的招式越發的淩厲,殺氣畢現。
雲夭強接了幾招,甩鞭而去,那人身輕一躍,便跳到了雲夭的身後,長劍一探,可是雲夭卻像是料到了她的動作一般往側邊一擺,然後向後彎腰,舉起手臂,發動藏在袖子裏麵的袖箭,“唰”的一聲,箭頭便飛了出去。
白衣女子反應極快,腳在地上一蹬,借著衝力往後滑去,險險躲過了這一箭。可是卻見雲夭往前躍了一步,卻不是往她的方向而去,隻見雲夭長鞭一揮,在夜色裏麵似空打了一鞭,卻不知在幹什麽。
就是白衣女子疑惑之時,又見到了一支飛箭從她的右麵飛來,她一個旋身,箭頭擦著她的臉而過,此刻她才明白原來雲夭那一邊是在發動機關,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見一隻金針飛來,白衣女子大駭,此刻便是避不過了,就在她心灰意冷之時,一陣強大的內力拂過,硬生生的將雲夭的金針擋了下來。
雲夭一瞧,心便是涼了一半,沒有想到黑袍人去而複還。雲夭從那一掌的掌風之中已經見識到此人內力的可怕之處了。
隻瞧見黑袍人身後的白衣女子捂著臉怨毒的看著雲夭,指縫裏麵流出了鮮血,另外可看見翻起的人皮麵具。黑袍人道:“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