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輕輕的看了雲夭一眼,笑得有幾分不屑,“就你?有什麽證據?有什麽權利?”
雲夭將懷中老王妃所賜的令牌拿了出來,笑道:“不知道這算不算權利,至於證據,老王妃既然讓我便宜行事,那麽我說的話,便是證據!”
子辛麵色一白,大聲吼道:“你這是公報私仇!”
雲夭笑得淡然,“公仇也好,私仇也罷,反正這仇今兒我是報了!”雲裏看行子辛身後的一眾仆人,高聲道:“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快將她請下去,好生的看管!”
看來這令牌好挺好用了,隻見雲夭一聲令下,原先跟在子辛身後唯唯諾諾的人便真的將她壓了下去。
這時惠巧和韓葉看著雲夭的目光裏麵已經有了隱隱的懼意,雲夭淡淡的看向兩人,道:“你們兩人回事內奸嗎?”
兩人立即表明清白,隻聞見惠巧道,“天地可鑒,我們絕對不是安王的奸細!”
雲夭微微的看向兩人,道:“我剛剛有說安王嗎?你們怎麽會知道是安王的?”
惠巧麵色一變,道:“我是猜的!”
雲夭道:“看來你也有必要將你為什麽猜的那麽準說一說了!”
韓葉身上帶著些英氣,是雲夭所喜歡的,此時倒是一臉坦誠的看著雲夭,道:“我是清白的!”
雲夭點了點頭,看著剩下的幾人道:“告訴府裏的人,我現在懷疑子辛是奸細,大家將自己所看見的子辛的可疑之處都說出來,說的多的,就絕對不是奸細!”
帶到了眾人都散去,月清華才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雲夭道:“一來可以讓人誤會我借此機會是為了除去是敵人,讓真正的奸細掉以輕心,二來便是以子辛為誘餌,因他上鉤!”
“那惠巧呢?”
雲夭道:“即使是安王的奸細憑這點智商也隻是個小角色,先監禁著吧,等著大魚上鉤!”
就是因為雲夭這一次的判斷失誤了,才會讓她多吃了幾次苦頭。
自從雲夭放出話去,讓大家都據報子辛的疑點,每日雲夭便會見到府中的大小丫環仆人排隊來說,大到子辛每日都會去湖邊走一走,必定是為了傳遞消息,她穿衣服隻穿流雲閣的布料做的,這流雲閣額老板也有問題等等,小到她插簪子的位置,用的胭脂的顏色都有問題,倒是讓雲夭哭笑不得了。
而樂先生與伊岄也沒有放過坊間的一切情況,每日旁晚的時候,幾人便會會麵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匯總分析。
伊岄道:“根據我們的人的消息來看,每日前來懷王府送瓜果的都是一個青年男子,他將蔬果都交給了廚房的劉媽,偶爾也會進到府裏麵與府裏的幾個長工說笑幾句,看似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觀察了幾日便在他家中發現了一條密道,直通向城外!”
伊岄話一說完,雲夭便覺得一陣後怕,若是嘉佑關被攻破的話,大軍便可以從地道直接進入了宛城,到時候宛城就不攻自破了!
雲夭道:“他上麵的接頭人是誰?”
伊岄道:“肯定是懷王府的人,現在消息還不確定,我晚上會親自跑一趟的,明日便會消息了!”
“麻煩你了!”雲夭道。
這時樂容接著道:“這宛城裏麵的兩間最大的青樓嫣紅樓與杏雨閣相信都有各方勢力的眼線!”
雲夭想了想,道:“唯今,便隻有順藤摸瓜了,先找個借口查封這兩間妓院,關押有關人員,但是不能全部都收監了,要不小心放走一兩個,摸下去!”
夜晚幽幽。
伊岄身著一身白色的衣服獨自走在郊區,隻見前方有有一間屋子,外表很是普通,可是誰又知道裏麵有藏著一條密道呢?
雲夭走到屋子前麵,前門是緊緊的閉著的,但是屋裏麵有隱隱的燈光照出來,便瞧了瞧門,喊道:“有人嗎?奴家迷路了,向討口水喝!”
叫了半天也沒有人應門,伊岄便推了推門,隻見大門竟然一推便開了。
伊岄走了進去,隻見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一看,在屋子的正中央正是躺著那送菜的青年的屍體。
伊岄馬上就有一種掉入了陷阱的感覺,便想著要立即退出去。可是屋子裏麵的燈火卻突然熄了,緊接著便有數支冷箭射了過來,伊岄一個躍身便躲了過去,這時又見從門口突然湧進來了四個灰袍人,伊岄立即舉掌襲去,可是四人卻躲過了她朝著她身後襲去,隻見一人一掌拍向了桌子的一角,而此時卻見桌角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口吐鮮血而亡。
伊岄一愣,怎麽可能,剛剛那裏根本就沒有人的啊!
這是隻聞見又一個灰衣人道:“那裏逃!”,隻見他往上一躍,便從橫梁上麵抓下了一個黑衣人,而這個黑衣人自知難逃,便咬舌自盡了。
又聞見另一個灰衣人道:“還是如往常一樣,難以抓到了活的!”他側頭聽了聽,道:“好像跑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