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白的胴/體就在眼前,劉勳的眸子似要噴出火來了一般,電光火石之間,雲夭卻靈光一動,問道:“有件事情,困擾我很久了,就是上一次我們到底是誰主動的?”

劉勳啃咬著雲夭的耳垂,低低的壞笑,“想知道?我待會兒再告訴你!你不是為了我們家的香火考慮嗎?我們現在就來生兒子!”

春宵一夜,千金難求。

雲夭全身酸痛的醒來的時候,劉勳已經走了,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了。沒有想到劉勳這個衣冠禽獸這麽會折騰人,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喚來了五兒,梳洗好了,便吃了早餐。想著昨日秦妃與老王妃一計不成,今日必然還會再生二計,吃飽喝足之後,雲夭也開始期待,今日會使用什麽樣的招數。

果然,剛剛吃完早飯,老王妃便又派了人來請雲夭前去了。

到了老王妃處,除了有秦妃在之外,昨日的三位少女也在,雲夭先是向老王妃請了安,便坐在了最末的位置。

隻見幾人先是閑聊了幾句,又似昨日一般將自己晾在一般。雲夭心道,昨日這般的做怕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今日又是這般,則是為了向那三位少女看的,自己這個老王妃,對她是極不滿意的,她是極不得我的心意的。

雲夭但笑不語,聞見她們討論著一般的詩詞歌賦,刺繡女紅的,雲夭不懂,也沒有興趣,便也不插話,默默的聽著就是了。

幾人談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之後,便終於將話題轉到了正題之上了,隻聞見老王妃道:“你們的事兒,秦妃都同我說了,這府裏多謝人也是極好極熱鬧的,我這個老太婆隻有歡喜的份了!”她語氣一轉,看向雲夭便道:“勳兒素來疼你,卻不知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雲夭一愣,便問道:“老王妃是什麽意思還請明示!”

老王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方才慢慢道:“依著規矩,這府裏最多隻能有三位側妃,即使秦妃將來成為正妃,也隻有三個位置,可是依著你的意思,是對這三位都很滿意……”

老王妃的意思想來很明顯了,一來表明自己中意秦妃成為正妃,警告其他的幾位姑娘不要以為成為側妃就可以與秦妃相爭,而來則是要雲夭的話,若是雲夭覺得三位都好,就是自己願意放棄這側妃的位置,二來,若是雲夭否認,便可以順水推舟的將納為側妃的事情不了了之,而過錯全在於雲夭,三來,若非要跳出一位不好的,必然就會遭到憎恨。

雲夭感歎了一句,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啊!

雲夭的笑意不減,沉吟了片刻,道:“老王妃想是有些糊塗了,雲夭滿意有什麽用?我又並非懷王府的人!”

得了,你們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不是跟你們一道的了,一切的決定都不管我的事了。

老王妃聞言麵色微微一變,劉勳的心思她自己清楚不過的,一直不肯給這丫頭名分,就是為了能讓自己鬆口後,明媒正娶的將正妃的位置給她,而且一直劉勳現在的心意,隻怕就是自己不同意,他也會將這丫頭納為正妃了。依著她原本的打算便是,先留住這丫頭,讓突厥出兵相助,等大事已成之後,便再做定奪。

所以,現在必然要找人先讓劉勳上了心,一定不能讓這丫頭先懷上孩子,而且一定要培植一個能夠震得住這丫頭的人。重用秦妃,也是無奈之舉。

老王妃淡淡笑道:“依著你這個意思,不會是覺得懷王府廟小,留不住你吧?”

雲夭卻鄭重的點了點頭,“父王給樂先生說了,若是我在中原過得不好,便將我帶回去。前些日子,樂先生說,父王還是比較中意拓跋將軍,我想著與拓跋將軍也投緣,這幾日,也在比較……”

她的話一說完,便遭到了這屋子裏麵的女人的集體鄙視,子辛想來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女子選夫婿那裏還有這般的比較的,你都已經同王爺回來了,居然還說出這種話,真是不要臉!”

聞言,雲夭也不生氣,似笑非笑的看著子辛,道:“姑娘說話之前,難道自己不先臉紅一下嗎?姑娘自小便有一門婚事,此次為了能夠嫁給懷王,便將婚事給退掉了。姑娘覺得自己沒有在比較?”

“你!”子辛麵色一紅,看了看老王妃,見她神色無異才稍稍的放下心來,暗道,此門婚事的確是父母從小為她定下的,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很少,她是怎麽知道的?

所謂打蛇打七寸,雲夭一語,卻正中了老王妃心思。老王妃此刻也不得不不斷告訴自己,切不可為了私怨,斷送了兒子的前程。

這時一旁的秦妃趕緊解圍道:“雲夭妹妹美麗聰穎,若是能夠留在懷王府,也是王爺的福氣不是。若是我們有什麽讓妹妹不開心的地方,還望妹妹大人大量,懷王對妹妹可是真心一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