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夭迅速的後退了幾步,來到了伊岄的身旁,道:“此人是將自己的內力注入了劍中,方才使得劍身堅韌如鋼,不可大意!”

伊岄此時仍然感覺自己的右手臂微微發麻,幾乎不能握劍,她的鳳目微眯,道:“此人相當的棘手,能趕的回去嗎?”

雲夭咬牙道:“隻能放手一搏了!”

話音剛落,兩人便一起朝著陳將軍襲去。常言道以柔克剛,但是雲夭雖然使鞭,但是卻習得是剛勁的鞭發,與陰柔卻是絲毫的占不到關係,而伊岄使用的也是劍招,剛勁有力。以剛強相較,如何是這個陳將軍的對手?

雲夭有些急了,瞧著伊岄便道:“能用你的媚功嗎?”

伊岄道:“我若是使用媚功,但是需要他看著我的眼睛,此刻情況顯然是不能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雲夭與伊岄的身上都掛了彩,一時卻無能為力了。

就在此時卻突然飛出了一條白綾將陳將軍纏住,陳將軍一愣,揮刀便砍,可是這白綾卻似遊絲一般,眨眼又不見了。幾番下來,陳將軍的一身硬功就似打在棉花上了一般,都是在做無用功。白綾柔軟,縱是陳將軍是百煉鋼也都化作了繞指柔了。

知道自己應是遭到了克星了,陳將軍一貫淡然的眼裏也出現微微的驚駭,他立即判斷自己將會不是這出現的人的對手,再糾纏下去,隻會使得自己的情況不利,想下來,陳將軍就已經決定了立即就走。

隻見他迅速的收了劍,便望著後麵奔了去。雲夭與伊岄也立即追了去。而白綾的主人也不含糊,也是拔腿就追。想來陳將軍看來似粗狂,但是行動起來卻又是十分的靈活,輕功竟也不差,一連追了好幾條街,都還沒有將陳將軍追到,而時間在流逝,在這裏多耽誤一分鍾,劉勳那裏便會多一分的危險,思及此,不由得更加的急切了。

隻見陳將軍頭也不回的朝前奔去,似乎已經知道了雲夭等人的意圖,卻是往花神廟相反的方向跑。又奔了兩條街,卻見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陳將軍麵上一喜,而雲夭等人則是心中暗道不好。

定睛望去,那騎在馬上的少年居然就是羅耀,而他正是先前奉了命令去請江南的各位將領們前去懷王府議事的。雲夭急急的喊道:“羅耀,快攔住前麵的那個人!”

羅耀瞧見前方有幾人朝著自己奔了來,便是將馬停了下來,忽聞見雲夭的聲音,便從馬上一躍而起,長槍刺去,生生的將陳將軍攔了下來。

陳將軍看著前方堵路的少年,有看了一眼後麵追來的兩個女子,不一會兒又有一個白衣女子緩緩的從空中落下,狠狠的咬了咬牙,看來今日不是自己死,就是他們亡了。

雲夭停了下來,冷眼看著前方一臉警備與狠厲的陳將軍,又看了一眼剛剛來的白姬,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既然劉勳派了白姬前來擒拿陳將軍,他對於危險必然已經知曉了,自己懸著的心落了一半。

雲夭道:“白姬,你纏住他,伊岄,羅耀,我們進攻!”雲夭話音剛落,四人便分開行動起來。白姬用白綾纏住了陳將軍的攻擊路數,使得他光是應付這條礙事的白綾就是分好幾份精力去,而其餘三人這是從三麵朝著他攻去。陳將軍一對四,招數又處處的限製,很快的便落了下風,雙方又拆了數十招,白姬的白綾吸引了陳將軍的注意,而雲夭趁他不備之時,長鞭一甩,便將他手纏住,武器落地。這時羅耀一個回馬槍,長槍便抵在了陳將軍的脖子下麵。

陳將軍不敢動彈了,伊岄上前便點了他的穴道,道:“我們快些去花神廟吧!”

白姬與伊岄二人帶著陳將軍便去了花神廟,雲夭對羅耀道:“這次多虧你了!”

羅耀搖頭輕輕笑道:“沒什麽!”

雲夭又道:“快去做你的事吧!”,說完,雲夭又追了上去。

…………

隻聞見一聲“點火”的聲音,士兵得令,立即拿起火把就將火藥點燃了,隨著“哧哧”的聲音蔓延響起,劉勳的臉上一直噙著淡淡的微笑,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他的笑叫某些人膽寒,也叫某些人心安。

果然當火線燒盡,而僅僅“嘭”的一個小的聲音響起,而“陳將軍”將生死置之度外所期盼的聲音並沒有響起,他臉上的血色褪盡,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道:“這……這怎麽可能?”

劉勳依舊淡淡的笑著,“本王說過,本王乃天命所歸!”

“陳將軍”稍稍平複了一下子心情,看著劉勳冷笑道:“懷王不要高興的太早!”,他又“啪啪”的拍了拍手,霎時間便湧進了數十名弓箭手,弓是玄天弓,劍是赤羽箭。劉勳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箭隊,這弓這箭全是他親自設計而成,其威力有多大,他又怎麽不知道呢?隻是這隻弓箭隊也是他一手創立的,弓箭隊統領是直接受命與他的,即使是母妃也不能命令他們,可是為何現在陳將軍能夠操作這支弓箭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