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看你的樣子,並不像是你們所說的那樣,隻是在乎儲物戒啊!”
寧塵似笑非笑,目光落在風清兒的身上。
“好,我承認,在那儲物戒之中,是有一些隱私物品,是關於女兒家的東西,不能給外人看的,這才是我一定要拿回儲物戒的原因。”
風清兒忽然傳音給寧塵。
寧塵看過去,隻見風清兒的臉上,有著一抹難言的羞意,好像……在那儲物戒之中,真的有著什麽不能被外人所看見的,她的隱私。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
寧塵微微一笑。
他取出了那一枚儲物戒,對於現在,可以發揮出元嬰巔峰力量的他而言,儲物戒之上的禁製,處理起來,就相當簡單了。
直接將儲物戒之上禁製磨滅了。
不過,還不等寧塵去查看,那儲物戒之中,到底都是有著什麽。
“轟!”
一股強大恐怖的威勢,直接從遠處天際席卷而來,威壓整片天地。
“宗主回來了!”
姬兕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
寧塵暫時也不去查看那儲物戒之中有什麽了,而是直接一股腦,將儲物戒之中的所有東西,全部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
“你不是說,這儲物戒對你意義非凡嘛,現在還你,兩清了!”
寧塵笑了笑,他將那已經空無一物的儲物戒,給風清兒扔了過去。
風清兒接住了儲物戒。
她貝齒緊咬,目光死死地盯著寧塵,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現在的寧塵,恐怕早就已經被淩遲了。
隻不過。
寧塵壓根無所謂。
或者說。
寧塵現在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她的身上,而是看向了趕回來的清絕仙宗宗主“東伯觀”身上。
東伯觀不僅是隻身返回,隨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清絕仙宗兩個元嬰一層的長老,以及清絕仙宗的少宗主,東伯烽。
共計五人。
“青玄書院的人?”
東伯觀返回之後,目光直接落在了風清兒等人的身上。
“諸位,我清絕仙宗自認沒有得罪過你們青玄書院的人吧?你們如此打上門來,是不是真欺我清絕仙宗無人了?”東伯觀冷哼一聲。
“罪魁禍首在那,你們要找,就找他吧!”
風清兒朝著寧塵的方向,伸手一指。
東伯觀的臉色,有些冷。
你們都已經打上門來了,如此欺負人,傳出去,他們清絕仙宗的名聲都要遭受不小的打擊,一句誤會,就想了事?
“好,既然如此,那這一次,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隻誅罪魁禍首。但若再有下一次,不論你們是誰,我東伯觀,也必然會維護我們清絕仙宗之威。”
東伯觀冷哼一聲。
他話雖如此,但顯然,也是讓步了,不想得罪青玄書院。
而且。
從姬兕的話來看,真正對付了他們清絕仙宗的人,隻有那個年輕男子。
“閣下是誰?當真欺負我清絕仙宗無人了嗎?”
東伯觀冷哼一聲。
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敢輕易得罪清絕仙宗,可對於寧塵,他就沒有任何顧忌了。
尤其是,他剛剛也從風清兒等人的態度之中,看了出來,青玄書院的人,和寧塵也不對付。
恐怕,對於寧塵也是打算除之而後快。
這也就說明,寧塵絕不會是青玄書院的人。
因此。
在話音落下之際,東伯觀的體內,也是有著一股恐怖的威勢,單獨針對寧塵,直接席卷而去。
刹那間。
宛如天威降臨。
“半步化神?”
青玄書院的人,此刻,還沒走,在他們看到東伯觀針對寧塵爆發威勢之後,那兩個禦獸係的導師,臉上倒是有著一抹略顯詫異的神色。
他們在來之前,顯然是對清絕仙宗做過一點調查的,知道清絕仙宗的實力。
可在他們所看到的資料之中,清絕仙宗的宗主東伯觀,隻是元嬰巔峰的修士而已。
但此刻,他們卻是感受到,東伯觀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元嬰巔峰,但還不足化神。
多半是半步化神的存在。
“半步化神?”
風清兒自然也聽到了導師的意外驚歎,她心中頗為震驚,同時,看向寧塵,輕咬貝齒,她倒是要看看,麵對一個半步化神的存在,寧塵到底是不是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曾一劍重創過天禦仙宗的化神期宗主。
是不是吹牛,很快就有答案。
“就算你是元嬰巔峰又如何,這一次,我就不信,你還能擋得住宗主的力量?”
姬兕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咬牙道。
對於寧塵沒把化神期修士放在眼中,說什麽曾一劍重創過化神期修士,他壓根就不信。
寧塵所展露出來的威勢,頂天了,也就元嬰巔峰而已。
想要以元嬰巔峰,一劍重創天禦仙宗的宗主,可能嗎?
對於天禦仙宗宗主“雲霄子”的威名,姬兕哪怕是在東玄域,也還是聽說過的。
雲霄子,那可不是什麽初入化神的修士。
哪怕是在化神期之中,也能算是一方強者了。
元嬰巔峰,絕不可能重創對方。
別說重創了,就是輕傷對方,怕是都不可能。
然而。
就在此刻。
寧塵動了。
他一步邁出,瞬息之間,便是出現在了東伯觀的身前。
東伯觀臉色驚變。
他竟然沒察覺出來,寧塵是怎麽出現的。
“啪!”
寧塵抬手間,便是一個耳光,直接抽在了東伯觀的臉上。
堂堂半步化神期的修士,堂堂清絕仙宗的宗主,在青玄書院諸多修士,在滿山清絕仙宗弟子的目光之中,直接被寧塵一巴掌抽飛了出去。
人還在空中,便已經是有著數顆槽牙脫落,帶起一道血線。
整個人,直接砸落在清絕仙宗之外的某個山頭之上。
“嘭!”
那座山頭,直接被東伯觀的身體砸碎,導致了大量的山體滑坡,而東伯觀的身體,也是直接被掩埋進入了其中。
“這……怎麽可能?!”
這一刻,所有人,全部驚呆。
尤其是清絕仙宗的人,全部驚駭欲絕的盯著寧塵,宛如看到了最為不可思議,最為恐怖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