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何家。
被何家二祖親自從寧塵手中贖回去的何彥君,在何家的資源支撐之下,閉關了幾天時間,傷勢終於得到了控製。
原本,他是打算繼續閉關,等傷勢徹底恢複之後,再出關的。
中途,一則喜訊,卻是讓他再也靜不下心來。
因為。
中海何家,找到了可能讓他恢複男人雄風的方式。
“沈言芝的傷勢,原本國內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認定她徹底廢了,再無恢複的可能,但沈言芝不僅恢複了,甚至還突破到了天級,若是能請動給沈言芝療傷的神醫出手,或許可以治療你的難言之隱。”
當從父親那裏得到這則消息的時候,何彥君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他智勇雙全,武道天賦更是中海何家百年之最,但某個地方天生有缺陷,沒有做男人的能力,看遍國內外名醫,試過了無數方式,都束手無策。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的內心,其實充滿了暴虐。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通過一些另類的方式,在女人的身上發泄。
現在卻是得知,他的缺陷,再次有了治療的可能,這讓何彥君如何能不興奮。
“我們已經聯係過京城沈家那邊,但京城沈家那邊給出的回複是,這件事,隻能聯係沈言芝本人,江晚妝和那沈言芝不是閨中密友嘛,我想,由你親自出麵,讓江晚妝聯係沈言芝,沈言芝一定會答應的。”
“哪怕是為了江晚妝後半輩子的幸福,沈言芝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你說呢?”
何彥君的父親,同樣喜形於色。
“對,沈言芝不待見我,對我們何家也沒什麽好印象,但她和晚妝的關係很好,由我們去聯係她,她多半不會搭理我們,要是晚妝去說,她一定不會拒絕。”
何彥君興奮道。
他忽然有些慶幸,他曾經幾度讓江晚妝別跟沈言芝那個廢人聯係了,沒有必要花費心思去和一個廢人維持友誼,但江晚妝沒聽他的,讓他心中不爽,可現在看來,幸好江晚妝當時沒聽他的。
“晚妝呢?”
何彥君問道。
“還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將她關在家裏了,收了她的手機,斷了她的網,讓她暫時斷絕了和外界的聯係,天天由你母親在親自教導她,應該如何做一個世家夫人。”
何彥君父親說道。
“不錯,這些年,太放縱她了,是該好好教她規矩。”
何彥君點頭。
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去尋找江晚妝。
“江晚妝,我讓你罰抄何家家規十遍,你這是寫的什麽?”何彥君人還沒到,便是聽到了他母親的聲音,正在嗬斥。
等他推門而入之時,便是看到,他母親正安排人,按住江晚妝的手掌,手中拿著戒尺,就要去打江晚妝的手掌。
而江晚妝卻是掙脫開了侍女,奪過了戒尺,扇在了侍女的臉上,“誰再敢碰我一下試試?”
“你還翻天了不成?”這可把何母氣得不行。
“媽,慢著。”何彥君見狀,說道。
何母看到何彥君走了過來,立馬氣呼呼地說道:“彥君,你來得正好,這江晚妝太放肆了,好好收拾收拾她,以振夫綱!”
何彥君揮揮手,“媽,你們先出去吧。”
“女人可不能慣著!”何母提醒道。
“我知道。”何彥君點頭,示意她趕緊走,何母這才帶著人離去。
房間中,便隻剩下了江晚妝和何彥君。
江晚妝看著何彥君,冷笑道:“怎麽,要動手嗎?”
何彥君奪過江晚妝手中的戒尺,放到一旁,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晚妝,我媽也是為你好,不然,以你的性子,遲早闖出禍來。”
江晚妝:“嗬嗬。”
隨後,江晚妝補充道:“還有,你還是別叫我晚妝,我惡心,叫我全名就好了。”
何彥君臉色頓時一冷,但隨即,他壓下心中怒火,盡可能柔聲說道:“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江晚妝道。
“你先說吧。”何彥君笑道。
江晚妝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道:“我要離婚。”
聽到這話,何彥君的臉色,頓時冷冽下來,就連周圍的空氣溫度,都像是驟然下降,他盯著江晚妝,聲音變得有些冷了下來,“江晚妝,我跟你說過,這輩子,你生是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那又如何?我還是要跟你離婚。”江晚妝已經打定了主意。
“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何彥君冷哼一聲,他不再維持笑容。
江晚妝卻是忽然挽起袖子,露出了她那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嫩滑的手腕,“看到了嗎?”
何彥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他盯著江晚妝,聲音冷到了極點,“守宮砂呢?”
“**了,守宮砂當然沒有了。”江晚妝冷笑,何家在她手腕之上種下守宮砂,這一直被她視為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之一。
“你自己捅破的?”何彥君冷聲道。
江晚妝冷笑,“自-慰多無趣,當然是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你頭頂綠油油一片,要麽殺了我,要麽跟我離婚,將我踢出何家,不然……隻要我還在何家一天,你們何家就蒙羞一天……”
“臭婊子。”何彥君雙目幾乎噴火,抬手一巴掌,便是扇在了江晚妝的臉上。
江晚妝的臉頰,瞬間便是紅腫起來。
她捂著臉,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卻在笑,宛如神經質一般,“何彥君,你不是武道強者嗎?就這麽點勁?一巴掌連我都打不死,你果然是個廢物。”
“你……”何彥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暴虐之色,他瞬間便是掐住了江晚妝的脖子,“你再說一句我是廢物,我殺了你全家,你信不信?”
“惱羞成怒了?”江晚妝再次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明明都快要窒息了,但她眼中卻是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反而像是覺得可以解脫了一般。
而這句話,卻好像是點醒了何彥君一般,他眼中的暴怒之色,忽然收斂,鬆開了江晚妝,說道:“江晚妝,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身體,有方法可以治療了,我的身體很快會恢複,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男人。”
“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身體,說什麽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就會相信了,想讓我惱羞成怒殺了你,休了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這話,江晚妝的神色,終於有所動容。
何彥君的身體,有機會恢複了?
她雙手緊捏……現在是在何家,若是何彥君的身體恢複了,真要染指她的話,以她的能力,除了一死,如何能反抗?
她知道,何彥君若是身體真有機會恢複的話,那就更不可能讓她活著離開何家了。
想到此,她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