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荊軻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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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瀟瀟未訴苦,秋風瑟瑟難說寒,閑人雅步花飄零,正午光陰亦苦丁;
東籬不植世殤花,門扉少有牡丹草,未知前途誰可盼,來路已是盡黃沙。
或許,這還不是孤獨!對於雷虎。
“丫頭,你說說話!……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第XX集團軍少校……我的虛擬頭盔,我是《雄霸天下》裏的第一刺客玩家……哎……大伯,陪我說說話!”
“神經病!”老農看到這個坐在路邊的瘋子向自己招手,忙跳到另外一邊,疾走。
“大嬸!我是……哎、哎、哎……大嬸,大嬸!”
“瘋子,叫花子,死流氓!”再次邀約路人聊天,這次的大嬸更絕:“看你長的不賴,今天俺家屠夫不在,本來也可以算老娘倒貼糧,陪你玩一玩。可你就一瘋子,快死一邊去!”
這是一條,嗯,官道?來往的行人不少,偶或還有車騎結果,揚起一路黃沙。但是走過的人多了,更顯得雷虎的孤單。
“你在哪裏,問天,我的兄弟,我們是這個世界、這個時空也真的唯一的親人啊!”抓了一把野草,塞進嘴裏狠狠地嚼著:“這***是什麽破任務?比死還難受啊。還有你,老子腦袋裏的‘丫頭’,老子告訴你,你要是再不出來陪老子聊聊天,老子一頭撞死在這塊大石頭上,你也得完蛋!”
又嚼了一把草,茫然地看著路人:“嗨!哈嘍!米西米西?大大地……”
“瘋子!”
“真可憐!”
“算了,世道不太平,我們都還沒人可憐呢,快回家吧!”
“老子真的是瘋子?”站起來,他把手裏的草往天空上撒去,大喝道:“丫頭,你修理好你自己沒有啊?再不出來老子真的瘋了……好,你再不出來,老子……老子真的撞死你……”
“嘭!”地一聲,不知道那石塊痛不痛,雷虎倒是躺地上了:“媽的,忘記運功了,好痛哦!”
“年輕人啊!何必這樣糟踐自己?”是一位老伯,就在路對麵開著個給路人提供茶水的小店。“來,吃了它吧,比草要味道好點。不餓了,你也就不必再撞石頭了。”
是一個什麽大餅,慈祥的老人已經遞了過來,臉上微笑著,卻很苦澀。
“我,不是……我是……我,謝謝!”說什麽呢?自己可以說什麽呢?在這裏傻坐了半天,自己也覺得自己是瘋子了,還吃草、撞頭……但是,自己真的很餓。
“青年人,你是哪國人啊?”反正這時候生意不好,老伯也就坐下來和雷虎聊上了。
“****!”好香的大餅哦。雷虎大口地往嘴裏塞著,這不單比那些草可口,其實就是比那麽多自己吃過的西方垃圾食品也要好上很多。
“****?”老伯搖搖頭,笑道:“隻聽說過有齊、楚、秦、燕、趙、魏、韓,也還有幾個魯國這樣的不是很強大的國家,****?沒聽說過!”
也沒有多想,雷虎回答道:“這裏就是****!”
“瞎說!”老伯搖搖頭歎息道:“這裏是哪裏有過什麽****啊?這裏是番吾,再往前麵走就是城。你吃了餅,快快回家去吧!哎……”看了看,搖著頭走開了。
“番吾,什麽地方啊?丫頭啊丫頭,你這個曆史百科再不出來,我不孤獨死也是傻死的。”同時,眼光開始凝重:“還有我的任務啊,我是荊軻,可我要做什麽啊?不可以改變曆史,那麽我直接去殺秦王?”
可是……要是不按照曆史而將曆史改變……那麽未來的20年還有戰爭嗎?對了,或者說不準,那時候我爸爸可能不是國防部部長了,哈哈,或許就是一群猴子裏的猴王。
“老伯,現在是幾年?”突然才想起這個萬分重要的問題。雷虎忙追了上去:“老伯,等等,快告訴我,現在是幾年?”
“嗬嗬嗬嗬,年輕人,我告訴你怕是你也不知道!”老伯回頭笑道:“你還是快回去吧。嗯,你叫什麽名字,要是你的家人來找你,我也好說說。”
“是啊,這會兒應該不會直接告訴我公元前麵還是後麵幾年吧?他們的計年方式我懂嗎?不懂,哀!”除了越發的懷念那“丫頭”,雷虎也隻好回答道:‘我是你說了我也算不來,嗬嗬,那好吧,我叫雷……不是,我叫荊軻!”
“哦,快走吧,年輕人,看看行人也少了,我也要收拾收拾回家了,去吧去吧,這裏還有幾個餅子,拿去吧!”
哀啊,拒絕也隻是標明自己真的是“瘋子”了……
一路往北,就是番吾。
這是一個不大的城鎮,在雷虎看來也就和自己兒時看到的那些最小的山村差不多。那些房子看來更像是土堆,高矮不一,不過上麵瓦片上的瓦當,還是很漂亮的,竟然已經有了很多種的模樣。
街道或者叫做通道的好,不是很寬,但車騎都可穿行。上衣下裳男人,燈籠褲的男人都各自裹著頭巾。女人和小孩,服飾更像是直筒連身的長衣也偶有加點其他配飾或者裘毛的,算是不錯。細看,發現男子的腰間係有革帶,帶端裝有帶鉤,而婦女腰間隻以絲帶係紮。
在看看自己就真是不倫不類了:秦國士兵的半截短褲,上麵是普通百姓的上衣卻沒有下衫。路人不時回頭望望,不少還歎道:“哎,戰爭真的來了,你看這個可憐的人!”
“老哥,什麽戰爭?”雷虎忙抓住個路人問道:“是什麽戰爭爆發了?”這或許是他軍人的職業習慣吧。
“哎,兄弟,快走吧,秦國的大軍就要打過來了。你看這滿城的人,都在逃命呢。”
難怪,前麵在那老伯買茶的小店旁邊思考,就見那麽多的人從官道上急急忙忙地趕過,原來是要有戰爭了。
才發現,街道上的行人,或拖兒帶女,或扶老攜幼,或輕車簡從,或用老牛托著滿滿當當的家私往城外奔去。
“咦,這不是荊軻兄弟嗎?”忽然,一個路人從身後輕輕拍了拍雷虎的肩膀:“幾年不見,可還安好?”
“你是?”雷虎心裏那個高興啊,第一是自己真的證實了穿越後的身份是荊軻不假,二是終於或者可以說有了繼續走下去的線索。不過,麵前這個細眉毛、小眼睛、厚嘴皮的年輕男子,真的不認識。
“你忘記了嗎?我啊!蓋聶座下大弟子風信子。”
“蓋聶是誰?”沒等人家說完,雷虎問道:“戰國裏他很出名嗎?”話已經出口才覺得自己是著的沒有進入角色,忙改口道:“蓋聶,哦,想起來了,蓋聶蓋大師目前可還安好?”
大師!嗯,應該不錯吧,既然這個人說是他的徒弟,我喊他大師也是應該錯不到哪裏去吧?哈哈哈
“大師?誒……”風信子一時愕然:“荊軻兄弟稱家師為大師?”
“是啊是啊,蓋聶大師佛學淵博,武功精湛,無論怎麽說,也是大師不假啊!”很自以為是的樣子,嗬嗬,雷虎笑道:“我也還時常掛念他老人家呢。”
“誒……老人家,荊軻兄弟看來真是……”風信子沒有說出後麵的話來,但是一臉的不自然已經表露無餘。
原來,蓋聶和荊軻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蓋聶出生於武術世家,從小接受父親的熏陶,練就了一把出神入化的劍術。舞起劍來,那真是變化無常,隻見劍影纏身,不見其尊。年少時,便在趙、晉兩國武術界名聲顯赫。多少江湖劍俠,來榆次縣聶村與之比武,從無勝者。因此,榆次、聶村,也隨著蓋聶而聞名遠方了。蓋聶收有很多徒弟,以教武術為生。雖練的一手神劍,且從不參於江湖恩怨,因他安穩守已,濟貧扶弱,在榆次具有很高的威望。就縣府,也敬他三分。
但是,荊軻也曾聞名而來,可蓋聶早知道荊軻這個人,性情直率也好行俠仗義,可惜他心高氣傲不謙虛。於是不與荊軻比試,隻想收荊軻為徒,加以教導,傳授武藝。
可是荊軻自尊心太強。受不了蓋聶的“無禮怒視”,揮袖離去。
……
說完,風信子問道:“荊軻兄弟可否記起?”
“哇哈哈哈……”雷虎忙大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自己曆史課本都沒看幾頁,怎麽會知道你什麽狗屁師傅蓋聶?但是嘴裏還是得好好說話:“是啊是啊,你看我,怎麽會把這事忘記了呢?”但好好想想,也夠臉紅的了:戰國?大師?佛學淵博?是不是自己小說看多了啊!
而在風信子眼睛裏,已經全部是滿滿的笑意:荊軻啊荊軻,你果然是瘋了!哈哈哈……
“荊軻兄弟,這邊請,你我相請不如偶遇,今天我做東!”風信子邊說邊做了個恭迎的手勢,指向了路邊的一個小店。
這是什麽小酒店哦,進門還得彎腰,看著風信子先曲身走進了店裏,雷虎也隻好彎腰進去。媽的,裏麵真暗哦,才近了個腦袋,他就直感覺眼睛發花,畢竟光線太暗了。
“下手!”一聲怪叫,雷虎剛想做出反應卻已經被人用什麽給套住了。
“媽的,陰我?老子要你們的命!”那個火啊,已經燒得比珠穆朗瑪峰還高。運功,那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已經套住了雷虎大半個身子,腦袋和身體還被什麽棍棒打著吧,有點痛。
“不,不行。”就在將要爆發的瞬間,他忽然想到:“這可是我成為荊軻,完成任務難得的線索啊,要不然……”
“啊……啊……你們是誰?救命啊!”他開始配合地“慘叫”。
“哈哈哈,果然抓住了這個瘋子,回去,可是有賞錢花了,哈哈哈。”
“你們做的很好,帝國不會虧大你們的,你們立了大大的功了。”
什麽?老子沒聽錯吧?再沒文化老子也還是知道戰國無帝國啊,而且那說話的死聲音和帝國難道是“大日本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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