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幾條街,看到一些傭兵手裏正拿著自家的複原藥水興衝衝的走來,一付歡天喜地的樣子,肖鐵的心中一陣得意,畢竟自己手中的貨色要好過於同古的低級貨,搶手那是當然的事情了。
“哈,快去買吧,亨利商鋪的藥水隻賣一千金幣一瓶,哈,一次複原一千血量,便宜又好用,”
“媽的,我剛從同古商鋪買的低級複原藥水,一千五一瓶,一次隻能複原三百血,真他媽的上當,走,退貨去。”一個剛買到藥水的傭兵大聲招呼著同位,呼拉拉,一下子幾十號人一齊向同古商鋪湧去,
“退貨,快點,又貴又不頂用,老子們用不起。”
“喂,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店裏售出的東西,是從來不退的嗎?這會知道貴拉,一早你們來你爭我搶的打破頭都不放手的,怎麽現在又退貨拉,怪了。”年過半百的胖老板挺挺肥大的肚子,故作威嚴的向幾個傭兵道,
在他的身後站著幾名神色緊張的青年,一看便知他們是店中的夥計,看到如此多的傭兵洶洶而至,不慌才怪。
論戰鬥力,他們明顯要比身強體壯的傭兵要差一個檔次,所以隻能攢雞毛湊膽子,
“快退吧,亨利那邊中級的才賣一千一瓶,你們他媽的賣這麽貴,還不管什麽屌用,不僅傷沒治好,還害的老子下個月泡妞的錢都沒了,”人群中一個少年大聲叫道,他手裏輕輕揮動一把折扇,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他的話自然引發一陣哄笑,他不象是來退貨的,倒象是個搗蛋的。經過少年一番煽風點火,外麵的傭兵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快點退貨,不然老子拆了你這個賣假藥的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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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板怒視著少年,恨的牙根癢癢。
畢竟這時的節氣已是秋末,雖然不甚冷,卻絕不如他表現的那樣熱,
這少年的臉怎麽看起來有幾分眼熟?
胖老板正在想,但外麵的騷亂卻有一發而不可收拾的驅勢。
轟轟,幾名性急的兄弟揮拳砸向店鋪的門板,力大勢沉的拳頭落到上麵,瞬間就把一塊窗戶打成碎片。
瞬間,退貨演變成了*,大票的傭兵闖了進來,胖老板剛要阻攔,就被雨點般的拳頭打倒在地,
等到他站起身來,那幫人馬居然早已散盡,隻留下滿屋的狼藉,
同古商鋪很快被人搶了個幹淨,呼,一陣滲涼的風吹進來,直教胖老板古力瞬間石化,
方才說話的那個少年,此刻正笑容滿麵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手裏依然搖著那把不知從哪撿來的羽毛扇,用拉長變異的聲調慢慢道:“太好笑了,堂堂的同古商鋪居然被人搶了,這要是傳出去,相信同古的聲譽會一落千丈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放著好好的生意不作,到底要作什麽?”
“如果你家老板夠聰明的話,我們也許可以談上一談,”
古力愕然道:“你到底要怎麽樣?”
“如果他想通了,自然會來找我的,這裏有我的聯係方式,”肖鐵從懷裏丟過一張紙片,這是他自創的名片,哈,上麵用紅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地址,
胖老板接在手裏,卻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任風吹的滿頭白發漸漸淩亂,
不知為何,當他看到這個少年,總感覺心生寒意,這個少年的眼睛明亮的如一把出鞘的劍,森然的從他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道被刺痛的感覺。
嘿嘿,肖鐵看的心癢,站在街角一陣大笑,
這麽好的商鋪,如果落入自己的手中,那不出一年,就會成為大陸最強大的商業體係,隻是可惜,目前自己的實力還有待加強。
他一邊走一邊思索,在走近他的大本營,美歌歌舞匯時,
眼樂犀利的他,不經意間注意到,一名舞女居然手裏捧著一包神秘的藍色粉末和一個衣著華麗的貴族在神秘的交談著什麽,
那個神秘的貴族年紀約在三十歲上下,手裏握著一隻金色的煙嘴,
一盞油燈燃起,熟練的拿起一張紙,包了些藍色的粉末卷了起來,然後湊在燈下,點燃後,銷魂的吸了一口,
呼,當他從肺裏再吐出來時,那煙霧的顏色居然變成了淺淺的綠色,
一股神秘的幽香從口中散出,
飄散在空氣中。
肖鐵提鼻細聞了一下,隻感覺那香氣香的怪異,隻吸入小小的一口就能令他的神經部分的興奮了起來,
肖鐵心裏陡然一寒,瞬間他明白了,他們嘴裏吸食的東西是何等物質,
他瀟灑的向那位小姐作了個手勢,
便一個人走向舞廳內一個無人的軟座上坐了下來,
奇妙的燈光慢慢的飄散,透射出一道神奇的豔影。
肖鐵默默的閉上雙眼,享受著這美麗的一刻。
他媽的,魔界的東西讓他著迷,居然不用電也能投射出七彩光芒,效果之奇妙隻有親眼看到才能相信,那些五光十色的石頭每一樣如果帶回地球都會是無價之寶,但是在這裏,卻成了觸手可得的垃圾。
那名舞女悄然的走近,
臉上卻透出一種不安。
肖鐵示意她坐下來,
來人叫安娜,是一名高級的舞女,也就是嫖客常說的粉頭,是專門出賣肉體和青春來陪客人快活的女人,
肖鐵很在意的欣賞了一下她那如花的美貌,和誘人的曲線,
然後單刀直入道:“剛才客人吸食的藍色粉末是什麽東西?”
安娜有些膽怯的看向肖鐵,在她的眼裏,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眼裏有一道犀利之極的光芒甚至能透視她柔弱的身體,
既然秘密已然無處可藏,安娜的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心跳加速,她不知道說出來會使自己麵臨怎樣的後果?
“我不知道,、、、、”話未完,肖鐵臉色一變,惡狼一樣凶狠的撲上來,一手抓住她的金發,重重的將她按倒在座位上,
另外的一隻手緊緊的扼住她的喉嚨,
一股窒息感令她恐怖的全身擅抖,
“你最好說出來,不然我就扒了你的皮,然後把你的肉拿去喂狗,”肖鐵的臉極度扭曲,與方才的溫文爾雅皆然不同,
眼裏透出凶猛,大力的扼著安娜的喉嚨,安娜痛的發出一陣近似哀叫般的求饒聲。
此刻的他在安娜的眼裏看來,完全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