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飛上一屋頂,輕如蚊蚋,就算是一粒灰塵都沒有掉落下來,在這樣的絕世的輕功之下,他的身法疾進如風,
隻幾個閃爍間,就已然步入了易曉生的臥室的頂端,
揭開一片瓦片,、向下望去,隻見屋內,二人促膝長談,
龍喜道:“聽說火焰門在這數年間得到長足的進展,相信你們的勢力也一定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吧,”
“嗯,火焰門在這一帶的勢力發展還算順利,嗬,最近我們馴化了一批強大的魔獸,有了這些魔獸的加入,使得我們擁有了對敵人的不對等的力量,所以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一樣會重創敵人,“
”嗯,這樣就好,過幾日我們的人就會有一次遠行,我要你們火焰門派出一批精幹力量來為我們護送一批寶貝,隻是最近路上不太平,所以有你們的人來護送最好,”
“嗯,這一次我們的事情十分重要,所以押送一事,切不可走漏風聲,不然的話你我都會有麻煩,”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到不可聞,這時肖鐵陡然間覺到天空中飛聲驟起,一隻巨鷹飛騰在天空之中,以極快的速度從身邊掠過,黑鷹掠過的風幾乎把他的身體帶倒,
盡管肖鐵的控製力極為出色,卻也給這隻從天而降的鷹嚇了一跳,這隻鷹身材十分的龐大,展開雙翅足有數十米的寬度,這樣的一隻巨大的翅膀,輕輕的扇動都會起巨大的風力,讓人心中一震,不過這隻鷹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肖鐵,而是從此路過一般,隻在空中一掠而過,不過盡管如此還是讓莊內的引發一陣混亂,畢竟這隻神鷹不僅戰力強悍,更給在場所有人帶來了極大的威懾力,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那隻神鷹飛過身旁時,鷹背上一個女子的聲音淡淡傳入耳際,要逃的話,就敢緊隨我走,不然就太遲了,“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肖鐵的腦海之中浮現出那個青春蔓妙的身姿,那樣甜美的笑容,那個冰冷的身軀,就是連她的一頻一笑都是那麽的讓人心動,
肖鐵並不笨,聽到提醒,自知暴露,也是一個疾閃,將身形的速度發揮了極至,一個閃動,已然躍上了鷹背,那神鷹載著二人,化成一道風雷迅速的消失在遠處,
目睹二人離開,
易曉生的神情極度的複雜,這個人居然可以無聲無息的接近他,而不讓他發現分毫,如果不是方才龍喜提示的話,他也許根本不會發現在自己的房頂之上還潛伏著一個危險的敵人,這樣可笑的場麵就發生在龍喜的麵前,這倒是讓易曉生著著實實的吃了一驚,他的臉上頓時尷尬之極,、、
畢竟自己是火焰門的門主,但是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讓自己摔了個跟頭,
龍喜看出了他心中的尷尬,一聲清笑道:‘罷了,兄弟,你也是個好麵子的人,其實來人功力之高,肯定不在你我之下,隻是發現他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這隻鸚鵡,這是一隻極為靈性的動物,雖然小巧,卻是對周邊的事務感知力驚人,就在方才這個人出現的瞬間,我身上的這隻鸚鵡發出院一聲輕叫,盡管它的叫聲很輕,卻是讓人的感覺到了一股隱性的力量存在,所以我才設法引起你的注意,這樣才沒有把我們的話題說破,不然讓來人聽了去,隻怕會對我們所押送的寶物不利,“
“是啊,最近我幾度造訪飛天宗,聽說飛天宗內新近出現了一位高手,聽說就是西方不遠萬裏之遙來到此處,聽說與那冰丫頭的相處倒極是融洽,引的眾人議論紛紛,不過好在他的有所克製,才沒有讓自己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過盡管如此,還是得罪了幫中的一些大佬,比如黃長老就是對他十分的不滿,所以我們要拉攏的人中,絕對要考慮這些高手,才行,不然要是任由其發展下去,隻怕會對我們烈焰門造成致命的威脅。”
說到此處,易曉生的頭上冷汗直冒,就在方才,他分明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天空中不斷的飛行,那帶來的巨大的恐怖感讓他的心跳驟然的加速起來,
、、、、、
烈焰山莊外的一塊空地上,一個人立在山頂,背向著肖鐵,他的身上穿著厚重的衣袍,在風中吹的獵獵起舞,但是這個人卻是一直呆視著遠方,沒有回過頭來,所以在他的眼前,和身後,都留下一股讓人猜之不透的光華,
他負手而立,憑風登頂,
一股豪氣直衝宵漢,
但是站在他身後少年肖鐵,卻是承受著一股巨大的壓力,這股壓力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沉重,
也許我不該來,也許是我來了等於沒來,
總之,來就是錯的,而走也是錯,現在隻有靜靜的呆在這裏,也許才可以等候這個人回眸一撇,
“你既然早就來了,為何不肯說上一聲,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少等很久,不似這般的勞累的等待,。“
那個人似乎在和天上的雲彩講話,他根本就沒有回過身來,便是他卻洞悉身後的一切,真是個怪人,
看到來人的手段如此的高明,一時讓肖鐵的心中陡然間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感,他要麵對,他要勝利,他要將敵人一個一個的殺掉,但是眼下,卻是敵不過來人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在這個身影的背後,是那樣無力的一雙手,似乎在拄著一根竹杖,
“朋友你到底是什麽人?這一次又是為何要救我出來,?“
冰風雨就站在他的身邊,想來堂深堂的飛天宗的宗主也是他的弟子一般,
她的眼神裏透著幽怨,也透出幾分濃濃的愛意,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們的感情已然有了一定的基礎,正如她每天要迫切的看到心上人一般,每一次看到肖鐵,都會讓她的心靈受到一次震動,
冰風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向肖鐵,似乎在等待一個答案,但是肖鐵卻也是一臉茫然的望向她,嘴唇動了一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肖鐵,我是跟了你一路從西方世界來到此處的,本來我並不想見到你,因為過早的見到你會讓你失去進取心,但是這一次卻是上天的旨意,注定我們要相會,也罷,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的心中也藏了千言萬語,要對你說起,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聽。“
“聽?哦,好,我會聽下去,不過在聽之前,我還是想看看你這張臉,畢竟你的聲音聽過,既然你一路相陪,與我到達此處,那麽我們就有一種默契在裏麵,我相信,你一定是我所認識的人,不然,為何我每一次見到你都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從心底滋生,
肖鐵的話一字一頓的傳入到他的耳中,讓他的身形隱隱的有了向分抖動,
“好,既然你說要見我,那麽我們就在這裏見上一麵吧,?”
來人一個轉身,正麵朝向肖鐵,緩緩的出手,摘下了麵上的黑巾,
就在此刻,呼一陣風聲作響,一支暗弩從遠處射至,掛動風聲,將這個夜映襯的格外荒涼,
這一箭飛至,打破現場的寧靜,黑巾人將手收回,全身化成一道光影消失在無盡的夜空之中,
冰風雨回過頭來,眼望著肖鐵一臉的茫然,
此刻,她的臉上兩行清淚流下,不知是為誰而流,
這時,遠處的箭聲更加尖利,在天際間飛個不停,轉眼飛過的空際,讓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亮,
隨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四下圍至,那火把四下照來,把天際映的一片通明,
肖鐵沒有想到,這些烈焰門的手下會如此短的時間內就發現了他的蹤跡如此大舉圍上,就要報方才的一箭之仇,
可是肖鐵卻是沒有給他們機會,在斬殺幾名圍上來的護衛之後,帶著冰風雨一陣風般的去了,
他的速度可謂是極快,就算和冰風雨一起也是疾如閃電,那些烈焰堂的手下見到二人逃離,也隻有歎息的返回,一無所獲不說,還折了數個兄弟,倒是讓人無法接受,
易曉生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門主,敵人已然退下,隻是我們死傷了十幾名兄弟,”
一名報事的青衣在他的麵前跪倒,誠惶誠恐的道,生怕惹怒了易曉生而將自己一劍正之法,
易曉生的眼裏怒意平息,淡然一揮手道:“你累了,就下去休息吧,”來人沒有想到易曉生會如此的好說話,正要退下,卻是重重被踢了一腳,人如皮球一般的飛離了地麵,
嗵的一下撞在廳外一堵石牆之上,撞的石牆上發出一聲悶響,瞬間就把石牆擊穿了個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