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冉浩謙行盜竊之舉?
當安雅瑜和幕傾舞回到休息室時,恰好冉浩謙要出去找安雅瑜,正好見她回來,“雅瑜,爺爺要見我們,跟我去見爺爺。雖然不知道冉老爺子有什麽事情,但安雅瑜還是依言跟著冉浩謙走了。
路上,安雅瑜還有些不明就裏,“浩謙,爺爺找我們有事嗎?”
“你忘了剛才的事情了,爺爺要找我們了解些情況。”冉浩謙的一個提醒,總算讓安雅瑜想起了項鏈的事情,隻是他們沒說,是誰去找爺爺說的?
這回冉浩謙卻是沒有解答安雅瑜心裏的疑惑,雖然他們本人沒說,但是他可沒說爺爺身邊的那人會不說。畢竟之前向人家借了鑰匙,總不好什麽也不交代吧,而偏偏王管家實在是盡職,怎麽可能有事情瞞著爺爺?
其實冉浩謙將一切事情都計算到了,之前盡管張曉琳對他們有個解釋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因為他冉浩謙,不可能讓安雅瑜受到這樣的委屈。盡管那時候他不在這裏,但是也有人將那些人的話全數告訴他,再加上上次的事情……冉浩謙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如果不是那個女人身份特殊,他早就治治她了。
當兩人來到老爺子所在的休息室時,冉家人基本都到齊了,連安雅瑜隻見過幾麵,基本沒交集的冉蘇蘇也在。看到安雅瑜和冉浩謙到來,張曉琳的心不自覺地加快了些跳動,拉著冉天澤的手也緊了緊。
“爺爺,我們來了!”冉浩謙帶著安雅瑜向著冉老爺子問好,之後兩人便坐到了唯二剩下的位置上,而冉老爺子儼然是在上位,俯瞰著餘下的冉家子孫。
冉老爺子身邊,王管家盡職地守在一旁,隻是在對上冉浩謙時,微微點了點頭,弧度很小,隻有冉浩謙一個人發現了。將一旁沏好的熱茶為眾人都倒上一杯後,王管家也退到了後方,冉老爺子這才開始說道:“今天讓你們來,是要跟你們說一件事。我們冉家傳承了這麽多代,也不容易,兄友弟恭,父慈子孝,母慈女順是最基本的。而我發現,某些人讓我這老頭子很失望,真的是太失望了。”
冉老爺子沒有繼續說,而是端著自己的茶杯輕輕啜飲,而這空暇的時間,大家都知道,就是所謂的認錯時間。自認有什麽做得不好的,現在說出來,肯定比之後說出來要好。
張曉琳有些不甘地看著對麵的安雅瑜,卻也知道自己必須這麽做,思及此,張曉琳一咬牙小心地跪在冉老爺子前方的地毯上,“爺爺,孫媳有事想說。”
似乎早就料到張曉琳會出來說話,冉老爺子神色淡淡地說道:“說吧,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這句話一出,自然是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就是冉老爺子大張旗鼓的原因,而在場不知情的還有不少。
“是關於大嫂那條項鏈的事情,”聲音不自覺地降低,張曉琳也覺得此時很是難堪,而她也將這一切怪到了安雅瑜的身上,如果不是她,她就不會這樣。“爺爺,其實大嫂的項鏈是我在花園裏撿到的,當時我的項鏈掉了,我就以為那是我的項鏈。這件事情傭人們都可以作證,我讓她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就在前幾天,我才從傭人的手中拿到我的項鏈,也才知道那條項鏈根本不是我的,但是我問過欣汝,她說她沒有丟項鏈,我一時忘了可能是雅瑜的,還以為是媽媽她們的。今天看到雅瑜沒有戴項鏈時,我原本還想問問那條項鏈是不是她的,但是她說項鏈落在家裏,我就沒問了。”
張曉琳的這些話,句句在理,也沒有什麽可以挑毛病的地方。一切都是她不知情才會發生,而之後她也想問正主的,可是人家說了項鏈在家裏,那她也不好說什麽不是?這麽簡單的一段話,卻是直接將她偷盜並且窩藏的事情,輕巧地帶了過去,安雅瑜敢肯定,這一切後麵的人,應該是邱慈那個女人。
可是說了這些,張曉琳卻還沒完,在見冉老爺子的臉色沒有怎麽樣後,便繼續說道:“爺爺,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理虧,但是大哥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闖我的房間,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麽說那也是我和天澤的房間,如果大哥好好說的話,我們會不讓他進去嗎?但是他現在卻不經由我們的允許擅自進入,而且為了安全起見,我將項鏈放在保險櫃裏,大哥這種行為,萬一被外麵人知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哥是要行盜竊之舉呢。”
張曉琳最後的話,卻是讓冉老爺子的臉色驀然轉黑,確實,冉浩謙這一舉太欠缺考慮了。張曉琳的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讓你們敢設計我,我說了你們是鬥不過我的。
不隻是冉老爺子的臉色難看,冉父和冉母也同樣如此,隻是冉思羽卻顯得尤為憤怒。她一向敬重冉浩謙,盡管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也不能改變她的心中大哥的形象無疑是高大的。而張曉琳這話,無疑是讓她覺得冉浩謙受了莫大的委屈,特別本質上冉浩謙拿回自己的東西本就沒錯,“表嫂,你說話最好要注意點分寸,大哥怎麽可能到你那偷東西,再說了,項鏈本來就是大哥的東西,頂多就是物歸原主。”
“思羽,你這就不懂了,現在的人更看重的是過程,浩謙這樣沒有經過主人家的允許擅入的行為,在法律上可是要屬於犯罪的。”邱慈冷冷地說著,對她而言,冉浩謙無疑是難啃的硬骨頭,但隻要他解決了,這個冉家她也不需要再擔心誰了。
而處於這場爭端中央的冉浩謙,卻是一臉悠然地坐著和安雅瑜看著他們間的自導自演,確切的說是邱慈和張曉琳之間偽善的模樣。要說冉浩謙會這麽沒準備地就等著被挨悶棍嗎?怎麽可能!
而王管家像是接到了什麽信號一般,從身後的大門離開,隻是他的離開太過安靜,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