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試愛.名門寵妻
她掙脫著,心蹦蹦的跳,總是感覺他的話裏有話,而她卻猜不出來:“你鬆開我,你到底做了什麽?”
夜梓謙的語調越來越平,越來越直:“你不是無所畏懼的嗎?怎麽現在擺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你知道機會隻有一次,可惜,你錯過了——”
說完,他抱著她,將她放到了紅衫木地板上:“蔣昕晗,你承歡的地方好像很適合這些地方。”抬頭看了眼地麵,暗喻性很強:“比如牆麵地麵,這樣會不會讓你很有快感!丫”
蔣昕晗的小手拍打著他的前胸:“變態,滾開——”
她的掙紮對他來說根本就毫無威脅可言,他悠悠然的將她降服,然後一個挺身,再度的要了她。
蔣昕晗的失了血色的唇急喘而顫抖,心恍若正一點一點地碎裂著——
纏綿的夜總是那麽難熬!她在他的折磨中,一會醒來一會睡去,難受,渾身難受著——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進來,她從床上坐起,旁邊的位置依然幹淨整潔,仿若他根本就沒有回來過一樣,可是身體的疼卻告訴他,他回來了,並且像個惡魔一樣的折磨她。
她的手慢吞吞的挪到後麵,敲打著背部,整個身子疼的心慌媲。
收拾完畢,她準備回夜氏一趟,昨晚夜梓謙說的太怪了,禮物,什麽禮物——
九點鍾,蔣昕晗準時走進了夜氏大樓,迎麵的夜氏員工看到她,笑容僵住,然後都匆匆的走掉了!
她側首,看著倉皇走去的人們,心裏的不安越發的嚴重。
乘坐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夜梓謙端正的坐在位置上,散發著王者般的氣質。
蔣昕晗走了過來,心裏的那份疑惑越來越滿:“夜梓謙,你到底做了什麽?”
夜梓謙沒有抬頭,語氣陰涼:“你都不看報紙的嗎?”
“報紙!報紙——”她看到他桌旁的報紙,一手拿了過來。
“天啊——”她手捂著唇,眼睛裏的霧氣就像暴風雨一樣,瞬間席卷了她整個眼底。
蔣昕晗撇下報紙,衝到他身旁,一頓猛打:“你到底做了什麽?你為什麽不針對我,為什麽?”
他無動於衷的坐在那,任她發泄著,終於,她打累了!
她的淚流下,他應該滿意了吧!這樣不堪一擊的她,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嗎?
心裏的痛,已經像被雨水灌溉了一樣,窒息的感覺。
蔣昕晗的淚在臉上肆意的蔓延,一滴滴下落:“夜梓謙,我爸爸一生為人正直,你卻利用我父親的名聲來打擊我,你就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
夜梓謙抬起英氣逼人的臉,看向一旁的玻璃裝飾,玻璃反射著她單薄的身影,那麽令人疼惜,一瞬,斂盡所有的情感:“卑鄙!你現在所感受的痛苦,不及我的千分之一。”
蔣昕晗的淚一直在落下,可是不管多麽的難,她並不打算低頭:“我知道,不就是因為我的和那個男人的事兒嗎?所以你夜梓謙就感到憤怒,感到不甘,那麽,今天我就告訴你,我跟他在一起好久了,一直在一起,並且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強的多!”
夜梓謙不氣,反笑:“別想著讓我難受了,想想怎麽讓你的父母別難受吧!”
蔣昕晗微卷的睫毛沾染著淚珠,模糊中,竟然看到了他的笑,極其諷刺的笑:“夜梓謙,就算死,我也不會再向你低頭!”
夜梓謙棕色的眸光一直看著玻璃中的倒影,薄削的唇說著跟眸光相反的話語:“我拭目以待!不過,讓你低頭的方法,我還有許多!咱們慢慢來!”
蔣昕晗背脊直挺挺的走了出去,那背影透著許多落寞和傷痛,可是不能停,絕對不能停——
一路上,她開車急速的奔馳在四環路上,她的家四環路上的一個高級住宅區內,她的家庭雖然不算富裕,但也是中等家庭。
爸爸是政府宣傳辦的小官員,從小對她的教育就非常的嚴格,導致自己的性格也跟他一樣,正直看不到一點假象,眼睛裏更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可就是因為爸爸的正直,卻讓人抓住了弱點。
今天滿城的新聞報紙,頭版頭條都是關於他父親的性擾案件,爸爸不過伸手救了名倒地的女子,就是因為這個伸手,便被人控告成了性擾的對象。
報紙上的每一字,每一句,無疑不是一把刀,刺進她的心裏。
並不是她偏袒,也不是她自信,而是他的父親一生為官清廉耿直,憨厚老實,根本就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她當然知道,這樣的打擊對爸爸來說是什麽?可是她這個做女兒能做的卻是寥寥無幾。
她懊惱的歎了口氣,都怪她,與夜梓謙硬碰硬的結果,一定是自己輸得慘不忍睹。
趕到家裏,爸爸正在客廳抽著煙,地麵上堆滿了已經熄滅的煙頭,空氣中的煙味和臥室的方向傳來了低低的抽泣聲,都讓她的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蔣昕晗走近沙發:“爸,我回來了!”
蔣群掐滅手裏的煙頭,如果沒有特別煩心的事情,蔣群從來不會在室內吸煙,他抬眸,容顏略顯蒼老和疲憊:“昕晗回來了!看過報紙了?
蔣昕晗鼻子一酸,點了點頭:“看過了,但是,爸,不管報紙上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
她走到蔣群的身邊,手握住他的手,蔣群欣慰的點了點頭:“乖!會沒事兒的!”
蔣群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看似軟弱,其實是個十足的男子漢,有錯必改,有事必糾,這樣的性格在官場上是永遠吃不開的,所以他一直隻是個小官員。
蔣昕晗試探性的想知道昨晚發生了,小心翼翼的問道:“爸!能跟我說說昨晚的事情嗎?或許我可以幫助您!”
蔣群和藹的笑了笑:“沒什麽!別操心了,會過去的!”
隔了一會兒,蔣群站起身,指了指房間:“我去做個飯,你去看看你媽媽去吧!”
蔣昕晗會意的點點頭,媽媽與爸爸這輩子伉儷情深,度過了許多風風雨雨,不想,到了這歲數,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她步履虛浮的走到房間裏,打開虛掩的臥室門:“媽,您吃早飯了嗎?”
藍雨調整了一下妝容,硬是露出了個笑容,搖搖頭:“還沒有,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蔣昕晗的鼻頭酸澀越來越刺激她的淚腺,逼回淚水,回道:“好多了!”
“會沒事的,我相信你爸爸!隻不過臨要退休了,卻被人誤會,心裏難受,替你爸難受!”藍雨幽幽的說著!
蔣昕晗這會除了安慰的話語,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了:“嗯!沒事的,媽,我會幫我爸爸把事情調查清楚的!”
藍雨又笑了笑,眼睛紅腫腫的:“不用,我們家裏知道就行了,現在是頂著風,越是解釋越是會抹黑的!”
就這樣,一家人安安靜靜的呆了一會,臨近中午,蔣群留她吃午飯,她卻怎麽也沒肯留下,因為她覺得內疚,父母為她付出的太多,她卻從沒付出過什麽,還總是給他們帶來麻煩!
心裏煩悶,她便一個人來到了海邊,湛藍的海一望無際,而她心裏的憂傷也如這海一般,無邊無際的!
海風徐徐,吹起她的秀發,在風中飄揚,側麵走來的男人,便是看見了這樣的場景,陽光、沙灘、海風和美女!
“你怎麽自己再這裏吹海風!”
蔣昕晗層層疊疊的思緒被一個男聲打斷,略有些詫異:“袁弘傑,是你!你怎麽會在這!”
她說完,便又麵向大海。
袁弘傑合理的解釋:“手裏有個案子在這附近!”他也跟著她麵向浩瀚飄渺的海麵:“你呢?怎麽會在這兒!”
蔣昕晗下意識的搖搖頭:“沒什麽!”她的心事很少會對人說出來。
“今天早上的報紙我看了!”袁弘傑說完,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伯父的事兒,你打算怎麽辦?”
“當然會還我爸的清白,那一切都是栽贓,陷害。”
袁弘傑點點頭,陪著她看向海麵,海風呼嘯,他卻渾然未覺,隻知道,那裏麵包括了幸福的味道!能和她呆一會的幸福。
“鈴鈴鈴——”蔣昕晗呆看了電話幾秒,總覺得心裏慌慌的,最近的電話沒有一個是喜事。
藍雨哭意濃重的生意:“昕晗啊!你爸爸他不見了!”果然,真不是好事兒。
蔣昕晗應了句馬上就到,匆匆的走了,而袁弘傑也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她家。
走進家門,蔣昕晗便跑到了沙發旁,而袁弘傑隻能站在一旁,現在作為旁觀者來講,他能做的隻有傾聽和陪伴。
藍雨跌坐在沙發上,失去了主意,一臉的惆悵和迷茫:“昕晗,你說你爸爸他不會做出什麽傻事兒吧!”
蔣昕晗忙著安慰;“不會的,我這就出去找。”
袁弘傑拉住蔣昕晗:“我和你一起去!”
蔣昕晗也沒有繼續矯情,畢竟現在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開著車,兩人大街小巷逐一的找!無奈城市太大,街道太多,從白日晴天一直到華燈初上、夜幕低垂,也沒有尋找到蔣群的身影。
蔣昕晗的臉上焦急與恐慌並存著,如果爸爸出了什麽事兒,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絕對不會。
很久了——
蔣昕晗走累了,原來這個城市也可以這麽大,這麽空,原來找一個人也可以這樣的費力。
“昕晗,再找找那邊吧!”袁弘傑建議的指著左手方。
蔣昕晗心裏亂的很,擔心家裏的媽媽:“我想先回家看我媽一眼!”
袁弘傑點點頭,他一直都是這樣,很尊重她的想法:“也好,走吧!這回我開車吧!”
袁弘傑開著車,蔣昕晗則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半合眼瞼,疲累至極的樣子!
袁弘傑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的疼惜無以言表:“睡一覺吧!到了我叫你!”
夜晚,西城街道光影斑駁,瑰麗多姿,確實是個美輪美奐的大都市。
車子一個停頓,蔣昕晗便從夢中驚醒了過來,開車門,直奔家門,她現在缺乏安全感,不是缺乏,是根本對任何事都沒有安全感。
藍雨聽到開門聲,以為是蔣群回來了,到口的老公還沒有喊出來,便看清了來人:“是昕晗啊!你爸爸找到了沒有!”
蔣昕晗高懸的心落了一半,然後說出結果:“我們正在找,我擔心你,所以回來看你一眼,然後接著找!”
藍雨心急,有些責怪:“不用來看我,我不會有事的,去找你爸吧!”
這時,袁弘傑開口道:“伯母,別急,你放心吧!我會陪昕晗一起找的!”
藍雨這才看了袁弘傑一眼,客套的說著:“好,真是謝謝你了,弘傑,家裏有事麻煩你的次數不少!”
自從大學認識蔣昕晗後,他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她家,每次的理由都不會重複,漸漸的,他與她的父母也熟絡了許多。
“應該的!”袁弘傑點點頭,然後拍了蔣昕晗一下:“走吧!繼續找!”
蔣昕晗點點頭,兩個人又走了出去,繼續在大街小巷中尋找著蔣群。
而他倆走後不久,蔣群便回來了,不是自己,而是跟著夜梓謙一起回來的。
藍雨看見蔣群的那刹那,眼淚瞬間流下:“老頭子,你去哪了?”
蔣群略顯抱歉的道:“噢,這不跟女婿出去了一趟,我倆都沒有帶電話,就沒聯係上你。”
藍雨此刻的心情是欣慰大於責怪:“出去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害的我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情呢!”
蔣群嗬嗬的笑了兩聲,一如既往的好脾氣:“怎麽會,我能出什麽事兒!”
藍雨吸了吸鼻子,突然想起了外麵尋找他的兩個人:“那就好,我給昕晗和弘傑打個電話,他倆找你一天了。”
夜梓謙因藍雨親切的叫法蹙了眉頭,沉吟的念了一遍:“媽!弘傑是——”
藍雨不以為意的說道:“袁弘傑,你們不是大學同學嗎?應該認識吧!”
夜梓謙淡聲的應了下:“嗯——”
蔣群走進廚房,準備做點好吃的,然後告訴夜梓謙:“梓謙,昕晗的房間在裏麵,你要是沒有意思,就去那待著吧!”
夜梓謙點頭應了聲:“我知道了!爸。”
順著蔣群說的地方,他輾轉來到了靠窗邊最裏側的一個房間,推開,走進去,打開.房間的燈。
房間很幹淨潔白,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房間的主基調以白色為主,藍色為輔,非常的舒心。
房間的書桌上擺了幾張照片擺台,有她從小到大的,有她得獎狀的,當然,也不會少了,她和楚庚的合照。
夜梓謙端起她與楚庚的那張合照擺台,拿在手裏,這是什麽時候,好像是大學二年級的辯論賽,當時他們是對手。
時間恍惚,他卻對那段記憶,刻骨入髓,放下照片擺台,四處打量著!
過了一會兒,便傳來了她的聲音,欣喜若狂一樣,他低首,唇角漾開一抹笑,好像聽到她幸福的聲音,他便也幸福一樣!
“爸,你到底去哪了。”蔣昕晗一個接著一個音,知道最後一個字吐出來,竟然變成驚嚇過後欣喜的哽咽。
蔣群慈祥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傻孩子,我能怎麽樣,就是出去了一下,然後忘帶手機,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媽媽!”
蔣昕晗質疑著,肯定有什麽事兒是她不知道的:“怎麽會呢?您的心思一向縝密,怎麽會忘記帶手機!”
蔣群笑著應:“好了,別糾結了,你還不允許爸爸犯一次錯啊!我廚房裏的菜都燒糊了,你們先聊著!”
蔣昕晗從欣喜的心情中慢慢的緩和了過來,看著袁弘傑,有些歉意的到:“瞧,我都忘了待客之道了,你坐啊!”
袁弘傑眸光一掃,看到了從裏側走出來的夜梓謙,整個人怔愣了:“不用了,我想我要走了。”
看到袁弘傑的僵硬,蔣昕晗回身,看到夜梓謙的那刹那,真的是天崩地裂的憤怒,但,不能發作——
蔣昕晗點頭應著:“那好吧!改天我請你吃頓飯,感謝你的幫忙!”
袁弘傑眉眼帶著笑:“客氣,我先走了。”習慣性的拍了她的肩膀下,然後朝著廚房的方向說道:“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在廚房裏的蔣群夫婦走出來,目送著袁弘傑走出去,嘴裏不忘熱情的說道:“弘傑有空常來——”
袁弘傑唇角的笑越發的燦爛,回了句:“我會的!”
蔣昕晗送走袁弘傑後,走回客廳,夜梓謙正在主位的沙發上坐著,不同於以往一板一眼的商人政客的形象,這次的他一身休閑服,整個人年輕俊朗到極致。
她走進他的位置,壓低聲音,警惕十足:“你來幹什麽?”
夜梓謙坐在那,側臉俊美的不似凡人:“怎麽感覺袁弘傑比我和你爸媽都熟悉呢!”感歎句,卻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蔣昕晗聽著他的話,有些不明白:“所以?你要表達的意思是——”
夜梓謙冷冷的回了三個字,胸口起伏似比以往急促:“很明顯——”的意思。
蔣昕晗雙手環胸,像個長滿荊刺的蒺藜:“夜大叔記,別告訴我,你介意了?”
夜梓謙淡淡的笑了,嘴角好看的揚起一個弧度:“怎麽會呢?隻是合理性的感歎一下,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他”呢?”
蔣昕晗壓抑的聲音放大一些,赤怒:“夜梓謙,你不要血口噴人。”
夜梓謙輕微的抬頭,背脊靠向沙發背,狂野不羈的道:“這麽激動,是為了你,還是為了他?”
蔣昕晗壓下胸口的氣,很肯定的回答:“當然是為了他,袁弘傑一直多麽優秀,你也是知道的,不要拿他的人品說話,因為你不配!”
夜梓謙的動作依然瀟灑自然,可是他的背有多麽僵硬,仿佛隻有自己知道:“噢,是嗎?如果我說當年他做過很齷齪的事情呢?”
蔣昕晗覺得他太不可理喻了,進入備戰狀態,道:“夜梓謙,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信了嗎?不論我們是不是朋友,就論他為官的人品和受百姓愛戴的程度,都要比高貴驕傲的夜大叔記強得多。”
夜梓謙褪去優雅嫻靜,站起身,高貴的無可比擬:“蔣昕晗,記得嗎?我教過你,人千萬別隻看表麵,也許表麵越是好,他的內心越是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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