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別躲了,你知道我的底線(3000+)
門鈴一直在響,就是沒有人來應
蔣昕晗拉住唐悠靜,搖搖頭:“悠靜,別按了,我們報警吧!”
警察來的時候,他們將別墅的門以特殊的方式打開,裏麵並沒有任何不妥,幹淨整潔,看不出來發生任何事。
為首的警察說道:“她會不會出去旅遊了!”
蔣昕晗與唐悠靜堅定的搖頭,蔣昕晗說道:“不會,她去旅遊,一定會告訴我們!”
警察再次猜測:“那麽,也有可能去走親戚了!媲”
蔣昕晗回答:“警察先生,這個更不會了,昕晗國內根本沒什麽親戚!”
警察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凝重:“這樣吧!你倆跟我回趟警局,具體談談她的近況。”
蔣昕晗與唐悠靜互看了眼,點了點頭。
筆錄做了很長時間,一直到深夜十二點,蔣昕晗與唐悠靜又累又餓的從警察局走了出來。
不想,迎麵一股力,將唐悠靜撞倒,在深夜裏,尤其駭人。
那股力還不自覺,徑自的走,好像與他無關,蔣昕晗追上去:“先生,你撞到了人,怎麽不道歉。”
男人看了眼拉著他的女人,眼睛突然放亮:“對不起,我有急事,疏忽了!”
大廳裏昏昏暗暗的,她根本就沒有看清男人的臉。
蔣昕晗並不滿意他的解釋,不依不饒:“就算有再急的事,也不能撞完人就走啊!”
“那——”男人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嘴半開,看著剛剛還在的女人,已經扶著倒地的女人走了出去。
有個性!
第一次嚐到了,碰壁的感覺。
夜梓謙的東西,確實好!深夜裏,男人的眼睛越來越亮。
唐悠靜側首,揉著發疼的身子:“昕晗,那人誰啊!”
蔣昕晗瑤瑤頭:“不認識,一個怪人!”
“哦——”
一晚上的忙碌,她居然忘記了手裏的資料,而最重要的是,那份資料是明天並購案必須要的。
“悠靜,你先回去吧!我還得回夜氏一趟。”蔣昕晗替她截了輛車子。
唐悠靜心疼的看著她越來越瘦的身影:“還有工作嗎?”
她點點頭,硬是扯了個笑“是啊!”
唐悠靜走進車內,囑咐她:“好吧!你身體剛剛好轉,要記得多休息,別太拚命了!”
“知道了!”
目送唐悠靜的車子走遠,她隨手又截了輛車子,趕到了寸土寸金地帶的夜氏大樓。
夜晚,大樓內安靜詭異,走廊上燈光寥寥散發著光亮,仿佛困了。
回到總裁辦公室,一片黑,她點開了燈,走到茶水桌的位置上。
總裁套間休息室的門無聲的開了,一個高挑的身姿慢慢在燈光下顯現,困意濃濃:“是你啊!我以為進來小偷了呢!”
安琪兒一身涼薄睡衣,燈光中,更加的美輪美奐,而她的話,與她的外表極不相稱,那麽強勢又那麽陰涼。
“辦公室,小偷怎麽會進來。”這話明顯的是說安琪兒,辦公室是神聖的地方,而她卻穿的那麽不雅。
“謙謙說困了,就睡了,沒有多想!”她轉身:“姐姐,你忙吧!”
姐姐,她當她是什麽?
蔣昕晗聲音不冷不熱,卻帶著一抹疏離:“別,管我叫昕晗就行了!”
安琪兒迅速轉身,瞪大眼睛,仿佛不可思議,是她在國外太久了嗎?
“昕晗,蔣昕晗嗎?”
蔣昕晗一直看著手裏的資料,回答:“對,我叫蔣昕晗,你叫我昕晗就好了!”
天啊!是真的。
她不過是在國外呆了兩個月的時間,“她”怎麽就來了,這個她防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安琪兒雙手抱胸,眼尾挑了弧度,看著蔣昕晗“你怎麽會在謙謙這兒工作?”顯然,安琪兒對於夜梓謙結婚的事兒,還一無所知。
“那你要問你的謙謙啊!”蔣昕晗抬眸,學著她的語氣,回答她。
“好,等著!”
休息室的門關了,安琪兒走進去,下午,吃完披薩回來,她說她困了,他就允許她到他的休息室休息了,想著,她就開心,畢竟,他房間的門,可不是哪個女人都能進的。
後來她幫他衝了一杯不加糖的卡布奇諾,加了點特殊的東西來點燃他的激情,本來應該是一場繾綣交卷,可是——
那個男人寧可忍到現在,也沒有碰她一下。
難道是為了那個女人嗎?蔣昕晗!
她怎麽就像一個噩夢一樣,一直纏著他,為什麽?
安琪兒走過去,坐在床邊:“謙謙,蔣昕晗怎麽會在這裏!”
夜梓謙忍的滿身汗濕,聽到她的名字,眼睛迅速放出光彩:“她回來了!”
安琪兒點點頭,心裏特別的不是滋味。
之後,就是林然接走了安琪兒,而蔣昕晗順理成章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蔣昕晗如黑瀑布一樣的發藻散落在白色的大床上,柔滑如絲,根根分明,白與黑的對比,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官,他已經忍到極限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極限。
他的手粗糙的在她身上點著火,唇舌更是火熱的在她身體上遊走著,那力道那熱度,都是之前幾次沒有的。
她看著他的臉龐和光裸的身子都泛著奇異的潮紅,才明白過來,他中了媚藥,心涼了:“夜梓謙,你還說我惡心,你們玩的這麽惡心,憑什麽要我收場。”
夜梓謙的呼吸急促沉重,每吐出一個字都帶著顫音:“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蔣昕晗痛了,瘋狂的反抗,她不要這樣,不該這樣,她不是妓女。
“你個變態,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妓女,要解決隨便找任何人,不要找我”她手腳踢打的力度在他這就是軟綿綿的海綿,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
他三兩下解除了她身上的衣物,熱度驚人的手沿著她的曲線,一寸接著一寸的撫摸,可是多少有些急促,他真的不能再忍了。
如鐵的雙腿分開她的,熱鐵下一秒就貫穿了她,他滿足的喟歎了聲。
蔣昕晗顫抖的接受他猛烈的攻擊,身子慘敗的如風雨中的蝴蝶,嬌美淒然,心若死灰。
他看著她絕望的臉,心痛了,卻不能說,隻能忍著,低首,唇細細的描繪著她的,溫柔繾綣,纏綿悱惻,卻得不到她的一絲絲回應。
他手捏住她的兩腮,將她的口腔調整成最容納他的方式,在裏麵熱情的勾|引著她,鼓勵著她,可她,從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
他更加的心慌,越心慌,越是討好,越是用力,越是顯的她殘破不堪。
她的身體太緊,緊的他越來越難控製,隻是在那裏橫衝直撞的,直到最後一擊,在她的裏麵灑下一片溫暖。
她雙眼無光,眼睛空洞像個沒有靈魂的鬼魅一般,不悲不喜,無驚無怒,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像個布娃娃,而且是一無所有的布娃娃。
“蔣昕晗,看著我!”他扳過她側在一旁的臉,逼著她看向他。
她沒有任何反抗,乖乖的,看向他,隻是那眸子裏的死灰,令他的心緊縮了下。
“不滿意嗎?”
她不說話,眼光越來越渙散,他皺眉,一雙如鷹隼的眸子帶著疼惜,語氣也緩和了:“怎麽了?你有什麽不滿意的?”
不滿意?
她怎麽會不滿意?
舊事重談,她言語真切:“夜梓謙,放過我吧!”
他瞪大了眼,尊貴無比的臉有些扭曲:“我放過你,你和那個男人在我們的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夜梓謙,算我對不起你,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扯平吧!”
提到她為他擋下的那槍,他還是心有餘悸:“那是你願意的,我求過你嗎?”
她小手重重的砸著他的背:“滾開——”修長的指甲劃過他的背脊,刮起一層肉絲,空氣中,迅速布滿了血腥的味道。
她的發泄對他來說,就像一個貓對著一個虎的感覺,無疑不是在自取其辱:“蔣昕晗,你永遠沒有資格對我咆哮,從你不幹淨的那刻起,你什麽都不是了,懂嗎——”
她精神恍恍惚惚的,他卻並不憐惜,胸口聚集的那股氣,薄削的唇吐出的話語,冰冷無比:“別愣著了,工作做完了嗎?如果明天的收購案有任何差錯,你的素顏彩妝恐怕不保。”
她坐起身,用被子遮住赤.裸的身子:“你就隻會威脅嗎?對我,你就沒有別的方式嗎?”
“別的方式,別的方式,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