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學吧,等以後有本事了才能選擇自己的愛人。”
陸司塵說完就起身了,這次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就走了。
席子銘看著陸司塵的背影,笑著卻哭了出來。
他就知道自己的爺爺是最好的。
小時候自己很叛逆,在整個家族裏,就喜歡追著陸司塵的屁股後麵跑,對陸司塵比對自己的親哥還親,雖然陸司塵每次嘴上都是很嫌棄自己的,但是自己每次闖禍都是陸司塵兜著,後來等陸司塵被送到國外之後,他們幾乎就斷了聯係。
等再次見麵的時候,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和那廁所裏麵的臭石頭是一樣的,加上自己被家族折磨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他相處。
如果不是因為林未晞,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就淡了吧。
也不是吧,或許故步自封的都是自己。
他一直都和以前一樣,隻是,不一樣的是自己的心態罷了。
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後,席子銘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明朗了。
就繼續坐下來吃著自己放在桌上沒吃完的薯片了,還專門放了薑俊熙的綜藝,高高興興的開始看某人在綜藝上的表現了。
他可要好好學一下了,很多的粉絲都說自己沒有綜藝感,可不能拉林未晞的後腿。
就算要去陸司塵的公司,那也肯定是將這個戲拍完,他要有始有終。
等陸司塵進來的時候,林未晞還正趴在**看八卦新聞呢。
“聊完了。”
聽到陸司塵進來的動靜,林未晞回頭笑著問道。
“嗯嗯,這小子,果然是有事找我。”陸司塵也趴在了林未晞的旁邊。
這是他現在最愛幹的事情。
“猜到了。”林未晞也將自己的手機給放下了,開始玩弄起了陸司塵的大掌。
“等拍完這部戲,他就來我的公司,你剛好就能輕鬆一陣了。”
“好。”
而事情正如林未晞猜得這樣,陸司塵在今晚確實是沒有碰她,兩人就抱著純潔的睡了一個晚上。
不過,要說陸司塵真的什麽都沒幹,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那手就沒老實過,就是沒到那一步罷了。
因為第二天席子銘還是要做造型的,所以林未晞一大早就將席子銘叫了起來,帶著席子銘就搖搖晃晃的到了橫店。
化妝師在給席子銘做造型的時候,人都麻了。
昨天明明精神狀態還很好,今天怎麽就和沒魂了一樣。
而席子銘在化妝的時候就差點沒睡著,他昨晚看薑俊熙的綜藝直接看到了兩點才睡,早上六點多就被叫醒來,真的是差點沒猝死在路上。
而林未晞則是去現場看了一下有沒有其他不對的點,至於化妝間,就專門讓呂妙妙盯著。
呂妙妙是個機靈的,這件事情交給她,林未晞還是放心的。
“我真是服了啊,這好端端的非說是我們的香有問題,我這麽多年一直都是在這家店定的香,能有什麽問題?”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人家背景深,說什麽我們聽著就行了,沒看到導演都對他言聽計從嗎?”
“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我就不知道這香對他能有個什麽影響,咋就這麽矯情呢,大家都能用,就他用不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再說下去就被人聽到了。”
“......”
等那倆抱著香的人從樓道裏走出去的之後,林未晞才從角落出來。
不用想了,這倆人口中的人應該就是司永言了。
可是,他要是隻拿香做手腳就沒啥意思了吧?
就算香點不燃或者是有些其他的東西,那陳導包括其他的導演也不會在意的啊,沒點實質性的傷害是不能對席子銘怎麽樣的。
“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林未晞皺著眉頭,又開始往場地走,她要去提前看看。
陳導昨天給自己說了,一般情況下都是對拜的神仙還有擺放的東西或者是紅布有講究。
林未晞嚴格對比了一下拜的神仙還有擺放的東西,確定這些都和陳導說的一樣之後,就將重心都放在了那個紅布上。
隻是,林未晞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所謂的紅布,即便是找場務問了都沒有紅布的消息。
開機一般敬的都是攝影機神,就是為了防止劃片,很多比較資深的導演和公司都非常的注重這個,之前的時候,有一個演員在和大家一起揭紅布的時候不小心將攝影機給撞倒了。
然後就被取消了拍戲的資格,辛辛苦苦得到的角色也就沒有了。
而非常的不巧,陳導就非常的看重這一點。
此時,林未晞突然就覺得司永言應該想動的就是紅布。
隻要在這件事情上對席子銘進行陷害,那麽席子銘就有很大的可能失去這個角色,畢竟,這個片場也不是陳導一個人說了算的。
而經過林未晞的調查,就發現司永言原本麵試的就是席子銘的這個角色,想必,他是想把席子銘給搞下去,自己好把這個角色給抓住。
知道了大概之後,林未晞也算是有點放心了,在片場又找了一番紅布後,就回去了。
反正都已經找不到了,自己再執著也沒有什麽用了。
“你這經紀人也真是的,我這一會兒還有開機儀式,你怎麽跑的這麽的快,都沒說我和嘮嘮嗑,我都快興奮死了。”席子銘在看到林未晞回來之後就有點興奮的說道。
隻是矛盾的,語氣裏麵還帶了一點的埋怨。
“忙你的事情去了,等你定好妝之後我再和你說話。”林未晞走到呂妙妙那裏喝了一口水後才說道。
剛剛走了半天還是有點渴的。
詢問呂妙妙後,發現沒有什麽異常林未晞也算是放心了。
“一會兒你還是留意一下席子銘的四周,他今天腦子還沒清醒,我有點怕他一會兒幹蠢事。”最後,林未晞還是不放心的囑咐道。
隻是
當席子銘聽到林未晞說的話時,差點沒口吐芬芳。
“你是說那個龜孫準備在揭紅布上陷害我?”
“我草,這哪裏可以忍,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他。”
“誰要是敢阻礙我這部戲,我真跟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