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覺得奇怪,顏家又沒亂七八糟的事,當年也沒發生什麽意外,親女兒怎麽可能會流落在外,敢情還真是一場大戲啊。】
【我剛查了顏詩詩原來的名字喬紅紅,嘿,查到了不少的事,這女人初中都沒畢業,之前勾搭了好幾個稍微有點錢的男人,為了錢鬧出了不少的事,屬於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來的拜金女。】
【顏家的這場大戲是越來越好看了,我和你們說,光靠一個顏詩詩是絕對做不了這麽多事的,肯定是有誰在針對顏家,就是不知道誰在針對顏家了。】
【我媽剛徹查了我爸的那些事,言明不準那些亂七八糟的私生子回來,說是連親子鑒定報告都不相信。有了顏家的這檔子事,現在圈子裏都不相信親子鑒定報告了,那些私生子的處境別提多糟糕了,但我看得很痛快。】
看到這些截圖,顏筱雯的眉梢一揚,眸中滿的冷光,顏詩詩最為驕傲的事之一,就是她融入了圈子裏,成為了上流圈的人。
現在,顏詩詩的真麵目被揭穿,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融入上流圈的,也不可能嫁給有錢人。
誰家都不會要這樣一個女人的。
但這還不夠,她要顏詩詩嚐嚐失去一切,顛沛流離的苦日子。
圈子裏傳開了顏詩詩的事,讓顏筱雯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
剛回到家裏的她,發現家裏來了客人。
“弗萊?你來多久了?”她把背包放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接過聶柏利遞來的水杯。
弗萊看到顏筱雯和聶柏利熟稔又親昵的相處,心頭微沉,麵上揚起陽光的笑意,“剛來,順帶請你幫我把把脈。”
他朝顏筱雯眨了眨眼,“看我這段時間,有沒有乖乖聽你的醫囑。”
他本來想單獨和聶柏利聊聊,誰知道筱雯剛好回來了。
顏筱雯被逗笑,伸手給他把脈,“你的情況恢複得很好,隻要後期不出什麽大問題,至少能活到七老八十。”
弗萊想要伸手捂住她的手,卻被聶柏利那冰刀子般的眼神所震懾,反倒還收回了自己被把脈的手,“我的情況是不是很好?”
顏筱雯點了下頭,完全沒注意到聶柏利和弗萊之間的暗流湧動,“恢複得是很不錯,但你要多注意,你的底子不是很好。”
弗萊比了個OK的手勢,再三表示會注意的,“筱雯,你聽說了關於聶先生的傳言了嗎?”
這話,讓聶柏利眯了下眼,讓顏筱雯一臉懵,“關於聶柏利的傳言?他能有什麽傳言?倒是顏家的那些事,我是知道的。”
現在顏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誰都在看顏家的笑話,這讓顏家徹底丟光了臉。
弗萊看了眼聶柏利,笑著對顏筱雯說道,“是關於聶先生和他的那些愛慕者的事,據說是陸太太傳出來的。”
“現在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的。我朋友說,陸太太傳,聶先生明知道秦雅秦小姐喜歡他,卻故意不拒絕,為的是享受被人喜歡的感覺,還說聶先生對好多女孩子都這樣。”
這個傳言是真的,是在兩個多小時前傳開的,所以他跑來找筱雯,目的是讓她看清楚聶柏利的真麵目。
“??”顏筱雯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一時間表情怪異,“就聶柏利這冷麵煞神,會玩渣男才玩的手段?”
她搖了搖頭,一個字都不相信,“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會相信,現在這個人是聶柏利,我隻當做笑話來聽。”
她指了下聶柏利,繼續對弗萊說,“這個人對女孩子向來不假辭色,根本不會玩這種手段,他也不屑玩。”
“要是他願意,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前仆後繼的,願意倒貼他。”
這人長得太帥太有氣質,從來不缺追求者,根本犯不著玩這樣的手段。
“老婆是最了解我的。”
聶柏利的唇角一揚,如勝利者般瞥了眼弗萊,將顏筱雯摟進懷裏,吻了吻她的唇角,“我隻對老婆有想法,巴不得你勾引我。其她的女孩子,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從來,他能看到的,就隻有筱雯。
弗萊是真沒想到,顏筱雯這麽相信聶柏利,對他沒有一絲的懷疑,這讓他的心情糟糕透頂。
當初,他真的不應該等著筱雯明白他的感情的,應該直接向她表白的。
“筱雯,重點是,陸太太傳開的這流言。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什麽陸太太會傳開這樣的流言,她和聶柏利又是什麽樣的關係。”
顏筱雯眉眼含嬌的推了下聶柏利,在看向弗萊的時候,神情一寸寸的冷了下來,“弗萊,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不等弗萊說什麽,她又道,“弗萊,你是了解我的,清楚我這人討厭什麽。不管你是出於什麽原因,你再次踩到我的底線了。”
弗萊卻是搖了搖頭,誠摯的凝視著她,“筱雯,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早就看得出聶先生的身份不簡單,可他仍然瞞著你,你覺得這是真的喜歡嗎?”
他是有自己的私心不假,但他不希望筱雯受到傷害,被聶柏利繼續欺騙。
“這就不牢弗萊先生費心,我和我老婆之間的事,我會處理好的。”聶柏利冷漠的瞥了眼弗萊,嗓音說不出的寒沉。
弗萊嗤笑一聲,無懼的迎視著他,“聶先生所謂的會處理好,指的是繼續欺騙筱雯嗎?”
“就像你,用欺騙的手段,跟她結婚那樣。仗著筱雯的心善,一而再的利用這一點,來達成你可恥的目的。”
如果聶柏利是真心喜歡筱雯的,早就告訴她,他真正的身份了。
但聶柏利沒有這麽做,這就說明,他對筱雯隻是玩玩。
聶柏利握著顏筱雯的手,以此宣示所有權,眸光淡淡的看向弗萊,“弗萊先生,我想你有一件事,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弗萊總覺得不是好事,他瞥了眼看不出任何內心情緒的顏筱雯,眼睫毛顫了顫,問聶柏利,“不知道,聶先生所說的,是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