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祝蘭才讓保鏢拉開了秦雅。

但秦雅不停的威脅阿爾奇,“你再敢多說一個字試試?我拚了這條命,都會要你好看的。”

阿爾奇擦了下嘴角的鮮血,真害怕秦雅會對他做什麽,哪裏還敢多說一個字,連連搖著頭表示不會再說。

“隨時歡迎你們給我打電話。”

丟下這句話,祝蘭就回了艾莉研究所。

她到研究所的時候,顏筱雯剛睡了一覺起來,聶柏利守在旁邊。

“筱雯感覺怎麽樣?”祝蘭笑嘻嘻的揮了揮手。

“我想起一個研究來。”

話音還沒落下,顏筱雯就從沙發上蹦起來,直奔研究室而去。

祝蘭太了解顏筱雯的性子,伸手攔住了準備跟上去的聶柏利,“聶總,筱雯做研究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況且,她想起來的研究應該很重要。”

聶柏利捏了捏眉心,有些心酸,“為什麽筱雯想起來的是研究,而不是我?”

在筱雯的心裏,研究的分量比他重多了。

祝蘭忍俊不禁,憋著笑,“我建議聶總準備一杯手磨咖啡。一般來說,筱雯做研究的時候,至少得好幾天才會出來,而且她會喝手磨咖啡。”

聶柏利聞言,立馬去了茶水間準備手磨咖啡。

祝蘭剛嘖了聲,就聽到了薑辰的聲音。

“祝蘭,我家總裁在哪兒?”

祝蘭注意道薑辰抱著一疊文件,知道他是來找聶柏利處理工作的,“聶總在茶水間,給筱雯準備手磨咖啡。”

薑辰聞言決定,暫時不去找聶柏利,“太太的情況好些了嗎?”

祝蘭嗯了聲,領著他來到了休息區坐下聊。

“好多了。你那邊有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嗎?我這邊進展緩慢。”

薑辰表示也是這樣,“症結還是在王老三那。要是能從王老三那套出話,事情就好解決得多。”

祝蘭如何不知道這點,“王老三輕易不會說的,對方可是他的長期飯票。你說,像王老三這樣的人,最怕什麽?”

薑辰搖頭表示不清楚,“像王老三這樣的人,為了自己和錢什麽都做得出來。不是個會為了兒子或者其他,做出妥協的人。”

“自己麽……”

“你這是想到了什麽?”

“我在想,要不要讓王老三體驗體驗死亡的滋味。”

薑辰秒懂,略略思考了下,有了主意,“與其讓王老三體驗死亡的滋味,還不如讓他長期被籠罩在死亡的陰影裏。”

“有什麽,比長期的恐嚇,更能讓人崩潰的。”

祝蘭讚賞的拍了拍他的肩,“不愧是聶總的特助,腦袋瓜子就是好使。現在的問題是,咱們要怎麽樣找到王老三。”

連鄭茂時也藏了起來,要想再找到王老三,不是這麽容易的事。

“王老三喜歡去地下賭場,也喜歡在網上賭錢。我有這方麵的朋友,應該能很快查到王老三的行蹤。”

“那這件事就麻煩你咯。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

薑辰表示沒問題。

——

薑辰托了自己朋友,幫忙查王老三在哪兒。

他以為,要花一段時間才能查到。誰知道,沒過兩天,就有了消息。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聶柏利和祝蘭,“我朋友查到,王老三最近在城北一座山上,荒廢的土地廟裏賭錢。”

“基本是天天都蹲在那。本來,沒誰在意王老三的。但這小子每次都輸至少上千萬,多的時候輸好幾千萬,還擺出一副老子很有錢的高傲樣子來。”

“這種肥羊,地下賭莊是最喜歡的。所以每次王老三不來,地下賭莊都會打電話詢問。”

王老三在這家地下賭莊輸了好幾個億了,這筆錢擺明不是他的,隻可能是幕後黑手的。

聶柏利卷指輕敲了幾下大腿,有了主意,“薑辰,請王老三過來。”

“是。”

但聶柏利幾人沒想到的是,一連好幾天,王老三都沒出現在那個地下賭莊。連地下賭莊的人給王老三打電話,不是被拒聽,就是沒人接。

這讓聶柏利幾人有所猜測。

“會不會是,王老三有所察覺,或者是他換地方了?”祝蘭推辭道。

“什麽換地方了?”

顏筱雯帶著一身疲憊走進了辦公室,“你們怎麽全待在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聶柏利當即遞給她一杯溫水,力道適中的幫她按摩,“筱雯,忙完研究了嗎?你辛苦好幾天了。”

“還有一些,快要忙完了。”顏筱雯一口氣喝完水,呼出一口氣,“剛你們在說什麽?”

聶柏利把王老三的事說了遍,又說了王老三的相關情況,“現在暫時不知道王老三是有所察覺,還是換了地方。”

顏筱雯明白的哦了聲,“如果我是幕後黑手,在王老三賭錢輸了好幾個億,是會生氣的。我會暫時不準王老三出來的,一是防止被人查到,二是不讓自己再損失錢財。”

聶柏利同意的嗯了聲,“從王老三這邊不好下手,那就從鄭茂時那邊著手。鄭茂時喜歡買各種奢侈品炫耀,我們從各家奢侈品店著手。”

顏筱雯三人都沒有意見。

“餓了,我們在食堂邊吃邊聊。”

顏筱雯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所長的聲音。

“艾莉小姐,咱們研究所收到了威脅信。”

所長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把一封信遞給了她,“今天研究所收到的。和所有的信件貨物放在一起,保安清點的時候發現了異常。”

“我看了下,不知道是誰寫的,上麵用大紅色寫了個死字。”

看上去特別的恐怖。

顏筱雯展開信看。

整張信上,就一個大紅色的死字,看著特別刺眼和令人不適。

“誰這麽惡心,送這種信?”祝蘭看得極度不適,“膽子小的人,看一眼晚上就會做噩夢的。”

顏筱雯相當的冷靜,“所長,能查到是誰送來的嗎?”

所長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的,“保安已經在查了。但要查到是誰送來的,恐怕不會這麽容易。”

顏筱雯嗯了聲,“會不會是弗萊?”

“這是有可能的。”聶柏利把信,點燃後燒毀,“會給研究所寄信,還是這樣的信,最有可能的就是弗萊。”

“現在這個人沒什麽做不出來的,筱雯你要小心一些,無論去哪兒都不要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