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真恨上了顏筱雯和薑男,恨到要想方設法的毀了這兩人,甚至是毀了整個園藝大賽。
園藝大賽不邀請他舉世聞名的園藝師參加,那這次的園藝大賽就不要舉辦了。
——
上京。
聶柏利帶著薑辰和幾個保鏢,來到了剛買下的小別墅。
一進入小別墅,聶柏利就會手帕遮住了口鼻,微微皺著眉頭,這味道……
“天呐,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當薑辰看到那滿客廳的各種垃圾,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簡直無法想象這裏曾經有人待過,還待過很長的時間。
王老三和鄭茂時兩人住在這裏,不會覺得難受和惡心嗎?
“讓人清理幹淨,注意看裏麵有沒有東西。”話落,聶柏利走了出去。
薑辰打電話請了專業的清理人員來清理。
結果,清理了足足三個小時,拉走了三大卡車,才清理幹淨了整個小別墅。
隨後,幾個保鏢對小別墅的裏外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聶柏利和薑辰站在前院。
前院髒兮兮的一片,原本的草坪光禿禿的,一眼看去十分難看。
“我安排的事,進行得怎麽樣了?”聶柏利冷淡的問道。
薑辰笑嗬嗬的說道,“總裁放心,已經在安排了,估計最遲明天就會有答複的。隻是,您這樣確定不會有問題嗎?”
“不會。”
聽著自家總裁底氣不足的聲音,薑辰不再說什麽,反正最終倒黴的不是他。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幾個保鏢搜查完了整個小別墅。
搜查到了軍用望遠鏡,攝像機,U盤等等監視他人的東西。
薑辰在第一時間查U盤裏的東西。
結果,查到U盤裏的東西,全是監視陸家老宅的畫麵,其中有不少是涉及到聶淑雲的,像是在盯著聶淑雲的一舉一動。
聶柏利看到這些,有所猜測,“聶淑雲最近是個什麽情況?”
薑辰細說道,“自從陸二少自殺未遂後,聶淑雲大多數時間是在醫院照顧陸二少。據說,兩人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聶柏利神情寡淡的點了下頭,“把這份視頻發給聶淑雲。”
薑辰明白的應了下來,用他人的郵箱發給了聶淑雲。
聶柏利讓薑辰處理剩下的事,他則是回了陸家。
結果在大門口,被等候已久的五位叔公給攔了下來。
“柏利啊,筱雯在不在?我們有事找她。”
看著五位叔公那虛偽的慈愛,聶柏利幽冷的黑眸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什麽事?”
三叔公搓著手,笑得十分虛假,“是這樣的,筱雯不是醫生嗎,我們想讓筱雯幫我們調理調理身體。”
“筱雯沒空!”丟下這句話,聶柏利要進陸家,又被五位叔公給攔了下來。
“柏利,我知道你對我們有很多的誤會,這件事我們可以解釋的。我看,不如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對對對。柏利,讓筱雯也過來,咱們好好的聊聊。有什麽事,攤開來說就好了。”
“我們還給筱雯準備了禮物,全是跟醫學有關的。”
聶柏利對五位叔公的心思一清二楚,眸光一凜,語氣重了三分,“讓開!”
五位叔公不自覺的退到一旁,小聲的嚷嚷著,“我們就是想讓筱雯幫我們看病。”
雖然活到這把歲數了,可他們仍然想再活幾十年,好好的享受。
聶柏利置若罔聞,抬腳要走的時候,聽到了大叔公的一番話。
“柏利,你想知道你母親當年的事嗎?比如,你母親死之前說了哪些話,又是拖了多久才死的。原本,你母親是能被救活的。”
聶柏利聞言,平靜無波的黑眸起了漣漪。
一瞬間,整個人冷得如凜凜寒冬,寒涼得仿若能將人刺穿,連周圍的溫度仿若都下降了好幾十度。
“看來,你們很清楚呐。”
滿是煞氣的一句話,讓五位叔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我們不清楚,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你要找就找小陸和聶淑雲,是他們搞的鬼。”
聶柏利一雙烏黑幽沉的眸子,盈滿了肅殺,“我母親在臨死前,說了哪些話,又是怎麽被活活拖死的?”
大叔公用眼神阻止了其他四人,盡可能穩住的看著聶柏利,“柏利,你想知道,就讓筱雯幫我們調理身體。”
“我們這把歲數了,就想調理調理身體,讓自己活得舒坦些。”
加了句,“再有,你母親生前是立下遺囑,給你留了不少好東西的。”
聶柏利毫無感情的輕笑了下,言語間有著不耐煩,“如果五位叔公想嚐嚐身無分文,顛沛流離的日子,我會滿足你們的。”
大叔公還算穩得住,“柏利,這是一筆很公平的交易。我們告訴你,關於你母親生前的所有事,你讓顏筱雯幫我們調理身體。”
“你母親可是非常期待你的到來的。”
聶柏利不再看五位叔公一眼,直接進了陸家。
五位叔公相互看了看。
“大哥,聶柏利會同意嗎?最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太舒服,就等著顏筱雯幫我看看。”
“我也覺得有些不舒服。我看聶柏利那樣,不太像是會答應咱們的條件。我們要不要,做多手準備?”
大叔公滿眼貪婪和勢在必得的看了眼陸家老宅,冷靜的說道,“現在咱們什麽都不要做,等聶柏利的回音,我相信他會答應的。”
“要是他不答應,咱們可以找顏筱雯,想來顏筱雯是願意幫聶柏利的。”
這話一出,四個叔公相互看了看,都有了信心。
——
法蘭西。
搬到自己名下房子的顏筱雯,正在用晚飯的時候,突然聽到‘嘩啦’玻璃碎裂的聲音,讓她抬眸看了眼聲音的來源處。
“怎麽回事?”她問過來的保鏢。
保鏢搖頭表示暫時不知道,就站在顏筱雯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危。
顏筱雯不受影響的繼續用飯,卻又聽到了幾聲玻璃碎掉的聲音,伴隨著‘砰砰砰’打砸什麽的聲音。
“太太!”
法蘭西女傭人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連比劃帶說,“太太,來了十幾個本地的地痞,騎著摩托車,拿著棍棒,嚷嚷著要打砸了整個房子。”
“我看他們那樣像是有目的來的,太太您快躲到地下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