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我仰慕你已久。”

安妮拋了個媚眼,再向前傾,露出了某些惡心的風景,“聶總,不如我們單獨談一談?隻要談的合適,我可以免費幫你做,你想要的園藝,甚至是能長期合作。”

這個男人真的是越看越帥,越看越想征服。

要是能嫁給這樣帥氣多金的男人,她還努力工作做什麽,直接躺平了享受就好了。

聶柏利的個子高,光是站在那,就給人極大的壓迫感,眼底籠著大膽的孤傲和清冷,看著就拒人於千裏之外。

他沒說一句話,就讓安妮心神懼顫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不敢再勾引他,或者是直視他。

“聶總,你可要想清楚,惹了我不高興的後果。”

像是有底氣了般,她昂著頭站在那,“我所擁有的,不單單是高超的園藝技術,還有很廣的人脈,能幫你很大的忙。”

“髒!”

聶柏利也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傳聞中的安妮小姐,嗓音寒涼得仿若能將人刺穿,對薑辰說道,“查清楚。”

話落,他抬腳要走。

卻被安妮攔住了,不悅的斥責道,“聶總,你不要以為你是陸家掌權人,就能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道歉,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憑我的身份地位,我要收拾了陸家和你,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想這些年,誰敢不給她麵子,誰敢不捧著她。對她不好的人,是不會有任何好下場的。

即使,這個人是頂級世家的人,也不例外。

聶柏利毫無溫度的看了眼她。

瞬間,安妮蹬蹬蹬的往後退,整張臉一瞬慘白如鬼,兩股戰戰的吼助理,“快給我打電話,我要現在毀了陸家和聶總!”

“喲,這是在鬧什麽?”這時,顏筱雯慢慢的走了過來。

安妮在看到顏筱雯的第一眼,就想抓花她的那張臉,這張臉真的好討厭,討厭到她想像對那些人那樣。

走過來的女孩子身穿一套淡雅的森係裙子,一頭墨發用一根玉簪別著,配上那不施粉黛的容顏,越發的凸顯出她的古典高雅氣質。

“老婆怎麽過來了?”聶柏利在看到顏筱雯的那一瞬,周身的氣息收斂了幾分,上前把人摟在懷裏。

顏筱雯淡漠的看了眼安妮,笑眯眯的對聶柏利說道,“我有事找你。發生了什麽事嗎?”

聶柏利把事情簡單說了遍,有意護著顏筱雯,“我懷疑她不是安妮小姐。”

顏筱雯心道眼前這種玩意兒要是安妮小姐,那她是什麽?

“要查清楚她是不是安妮小姐很容易,園藝師不是有專門的機構和大群嗎,去問問就……”

“你在胡說什麽!”安妮急急的打斷顏筱雯的話,勃然大怒,“你們兩個好得很,居然敢得罪我,還敢說我不是安妮。”

顏筱雯銳利的眸子一眯,用手肘抵了抵聶柏利,語調說不出的怪異,“聶柏利,你看她像不像是,心慌不安啊。”

“按理說,如果她真是安妮小姐,是不怕被查的。然而,她阻止我們查她不說,還威脅我們。”

聶柏利基本已經確定,這個自稱是安妮的女孩子,不是安妮小姐,“薑辰。”

薑辰微微彎著腰,畢恭畢敬的說道,“總裁,我已經在查了,最遲十分鍾後會有消息傳來。”

顏筱雯剛要說她能幫忙,就看到呼啦啦的衝過來五六個非富即貴的男女,對著安妮噓寒問暖。

“這不是安妮小姐嗎?安妮小姐什麽時候來上京的?你來上京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啊。”

“安妮小姐,你上次幫我設計的園藝,讓我增光不少,這次你務必要讓我招待你。”

“安妮小姐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隻要你說一聲,我一定幫你解決麻煩。”

安妮仿若找回了場子,十分享受這些人的追捧,飄飄然的指了下聶柏利夫妻倆,對這幾個人說道,“等下我就會收拾了陸家和這兩個人。”

“看在你們態度不錯的份上,我就把陸家送給你們了。”

當這幾個人看到是聶柏利的時候,先是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隨後嗖的下離安妮要多遠有多遠,還極力撇清和她的關係。

“聶總你不要誤會,我跟安妮小姐沒有任何關係,就是普通的交易關係而已,她所做的事我完全不知情。”

“聶總,我就和安妮小姐見過一次,您不要誤會。”

安妮目瞪口呆,怒火如那噴.發的火山,蹭蹭蹭的往上冒,“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的,在我有用的時候巴結討好我,現在敢這樣對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她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話裏話外都是要對方幫忙立刻強行收購了陸氏集團,再最短的時間裏收拾了聶柏利。

聶柏利連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神情寡淡的看了眼薑辰。

薑辰立馬看手機消息,聯係人查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我終於明白,什麽叫自大狂妄的意思了。”

顏筱雯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諷刺的話,“聶柏利,你說這人是有多狂妄自大,居然能說出在一個小時收購了陸氏集團,弄死你的話來。”

“難道她不知道,向來隻有你收拾他人的份嗎?”

聶柏利不鹹不淡的來了句,“無知的蠢貨罷了。”

安妮皮笑肉不笑的重重哼了聲,看聶柏利夫妻的眼神裏滿是得意和高傲,“等下,有你們跪著求我的時候。”

仿若勝利者在那炫耀般,“要是你們現在跪下來磕幾個響頭,我就放過你們。”

顏筱雯聞言,狀似十分害怕的捂著自己的胸口,演技極其誇張的哎喲了一聲,“天呐,我真的好想看到這場景,你一定要滿足我們啊。”

她的這副樣子,讓聶柏利的薄唇漾開一絲笑。

安妮怒指著顏筱雯,陰狠的眸光落在她的那張臉上,“賤東西,等下看我怎麽收拾……”

她餘下的話,在聶柏利那幽沉如鬼蜮深淵的眸光中消音了,還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