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紅知道顏筱雯不安好心,但她太想嫁入豪門了,說不定顏筱雯真的有辦法。
“你要給我指什麽路?”
“你要的就是錢。王老三有那麽多錢,你嫁給他就行了啊。況且,王老三認識的人多,說不定能讓你重新進入上流圈,你說是不是?”
喬紅紅聞言,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滿臉激動,顏筱雯提醒了她!
與其她費心費力的討好陸二少,還不如從王老三那著手。隻要她能得到王老三的所有資產,還愁沒辦法進入上流圈嗎。
顏筱雯捕捉到喬紅紅眼裏一閃而過的凶光,加了句,“王老三常年作息不規律,又暴飲暴食,容易出個岔子。”
喬紅紅一瞬就有了一個歹毒的算計,她重重的哼了聲,剛要罵顏筱雯,卻在看到帶著一身冷意的聶柏利時,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咽了咽口水,越發的想得到聶柏利。能得到這樣的男人,一定會非常帶勁的。
“我的事不用你來插嘴。”她色厲內荏的丟下這句話,如喪家之犬般跑了。
顏筱雯的目的已經達成,也不在意喬紅紅的態度,親昵的挽著聶柏利的手,“今天的這場戲非常精彩。接下來,咱們就等著喬紅紅帶給我們更精彩的大戲。”
聶柏利單手插在褲兜裏,和顏筱雯來到包間坐下用飯,卻接到了陸昊炎的電話。
“大哥,我拿到了一副畫像,得知了一些事……”陸昊炎恭恭敬敬的,把他得知的事全說了。
聶柏利淡漠的嗯了聲,聽不出情緒的來了句,“你把畫像拍照發給我。”
“好……”陸昊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聶淑雲的聲音。
“昊炎!”
聶淑雲快步走了過來,拉了陸昊炎一把,不滿又不悅的看著他,“你這孩子是怎麽回事,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發消息你不回,你是不是要急死媽?”
陸昊炎被拉得手機砸到了地上,他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她,“媽來找我,就是要說這些嗎?”
電話被沒掛斷,聽到這些的聶柏利,按下了免提鍵,示意顏筱雯繼續看戲。
當顏筱雯聽到從話筒裏傳出,聶淑雲責備中帶著焦急的聲音裏,唇角向上揚。
“昊炎,你這是什麽態度,你怎麽能這樣對媽?”
聶淑雲無法接受一向乖巧懂事的兒子變成了這樣,認定是聶柏利在搞鬼,“是不是你大哥又說了我什麽壞話?”
她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昊炎,你不要聽你大哥的,媽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好。你想想,我們是親母子,媽做這些不是為了你,還能為了誰。”
陸昊炎隻覺得諷刺和悲涼,“你是為了你自己。媽,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盡喪天害理的事,早晚老天會收了你的。”
“現在你眾叛親離,失去了一切,是開始。要是你還不收手,接下來你的日子會更慘的。”
聽到這些的聶淑雲,氣得甩了陸昊炎一個耳光,“好啊,聶柏利真是好得很,用盡手段離間我們母子的感情,他太卑鄙了。”
陸昊炎用舌尖抵了抵內側,止不住的譏笑,“就你?大哥犯得著自降身段,來對付你嗎,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再有,大哥從來沒離間我和你的母子情,是我看清楚了你的為人。聶阿姨,麻煩你不要當全世界就你一個聰明人,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會按你的意思辦。”
聶淑雲偏執的認定是聶柏利在搞鬼,拉著陸昊炎的手,淚流滿麵的看著他,“昊炎,你為什麽要聽信外人的話,不相信我這個親媽,他們都是在害你啊。”
陸昊炎一把甩開她的手,冷著臉嗤了聲,“聶阿姨,我不蠢,請你不要再在我麵前秀你的智商,利用親情來綁架我。”
聶淑雲聞言,對聶柏利恨得牙癢癢,“昊炎,咱們母子不能再繼續被聶柏利算計擺布了。從現在開始,你按我說的做,咱們母子得盡快奪回陸家。”
“我不會聽你的,這輩子都不會再聽你的。”
陸昊炎的話,讓聶淑雲氣得夠嗆,“昊炎,你快清醒過來,不要再被聶柏利給迷惑了,他會害了你的。”
“是嗎?”一道淡如水的熟悉嗓音傳來。
讓聶淑雲神情一僵,漸漸的變得不安,她四處尋找聶柏利的身影,“先生在哪兒?”
電話那頭的聶柏利沒搭理她,冷冷的對陸昊炎說道,“撿起手機。”
陸昊炎這才想起,自己忘了掛斷手機,連忙撿起手機,按下了免提,“大哥抱歉,我沒想到聶小姐至今還不悔改。你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的。”
聶淑雲看到手機,腦子裏轟的一聲,臉色慘白的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剛剛,她和昊炎的談話,全被聶柏利聽到了!?
聶柏利淡淡的嗯了聲,不疾不徐的說道,“聶淑雲,你真的很不安分。”
聶淑雲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冷汗涔涔的用力搖著頭,“沒有沒有!先生,你聽我解釋,剛剛我是胡說八道的,我從來沒攛掇過昊炎做任何事。”
“你胡說八道的?”
“對對對,我胡說八道的。先生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怎麽可能會真做出這樣的事來。”
聶柏利輕嗬了一聲,言語間滿是嘲諷,“聶淑雲,你嚐過身無分文的日子嗎?”
聶淑雲一聽這話,就知道聶柏利要對她做什麽,連忙求饒,“先生,先生,你放我一條生路,我告訴你兩件……不,我告訴你三件事,很重要的三件事。”
聶柏利把切好的牛排放在顏筱雯的麵前,幽冷的黑眸中浮現出淩厲,“聶淑雲,你能告訴我哪三件事?”
顏筱雯邊享受著美味的菜品,邊繼續看戲,唯一可惜的是沒在現場看。
聶淑雲有多怕,就有多怨恨聶柏利,“先生,我告訴你這三件事,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聶柏利冷淡的眉眼多了幾分鋒銳,嗓音說不出的諷刺,“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聶淑雲用力的咬了咬唇,不甘心的說道,“先生,這三件事對你非常有用。我隻需要,你放我一條生路而已,這對先生來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