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靜靜隻覺得冷颼颼的,凍得她止不住的發抖,“沒,沒了。我也是,那天逛街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
“聶總,我勸你最好問問聶太太。這種事,拖不得。”
聶柏利揮了揮手,聶靜靜如蒙大赦般的跑了。
“大哥。”陸昊炎猶豫了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大哥,我不相信大嫂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知道大哥有沒有注意到,聶靜靜那一身少說也要一百多萬。她一個沒產業又沒老公的人,一天到晚哪兒來的這麽多錢。”
他握緊手,“而且,我也聽說她最近和秦雅走得很近。有沒有可能是,她從秦雅那得到了不少錢,又栽贓陷害秦雅?”
聶柏利不鹹不淡的來了句,“我不蠢。”
他拿起手機和車鑰匙,快步往停車的方向走,順帶給顏筱雯打了個電話。
在鈴聲快要響完的時候,顏筱雯才接了電話,“我剛在忙研究,你怎麽想起現在給我打電話了。”
“約你一起吃飯,你吃飯了嗎?”
聶柏利說完這話,就發現手機那頭的顏筱雯沉默了下來,還有什麽不知道的。
“顏!筱!雯!”他的語氣重了幾分,有著不悅,“你做研究歸做研究,怎麽能不按時吃飯。你是醫生,最清楚不按時吃飯對身體有多大的傷害的。”
顏筱雯縮了縮脖子,尬笑了兩聲,“我這不是……這準備去吃嗎?你放心,我保證會照顧好自己的。”
聶柏利輕嗬了一聲,也沒戳穿顏筱雯的謊言,“你在哪兒?咱們一起吃個飯。”
顏筱雯說了個研究所附近的咖啡館地址,聶柏利表示三十幾分鍾後會到。
不到三十分鍾,他就到了顏筱雯所說的咖啡館,在較為安靜的角落找到了顏筱雯。
女孩子身穿一套淺色係的偏職業裝的套裝,頭發用一根木簪盤著,有幾縷調皮的青絲落在她的臉頰旁,襯托的她更為美麗優雅,仿若從仙境裏走出來的女王。
他剛要喊她,就看到一個男人的頭伸到了顏筱雯的麵前。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像是在接吻,這讓聶柏利皺了下眉頭。
“筱雯。”
聽到熟悉又冰冷的男人聲音,顏筱雯不悅的推開弗萊,抬眸笑著朝聶柏利招了招手。
男人穿著的西裝,勾勒著他寬肩窄腰的身材,以及一雙筆直的大長腿,真是禁欲又撩。偏生,他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意,周圍的人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聶柏利走過去,看到坐在顏筱雯對麵的是弗萊,眸色微暗,親昵的坐在顏筱雯的身旁,“老婆想吃什麽?”
察覺到身旁男人身上的寒意重了幾分,顏筱雯自然是明白緣由的,挽著他的手臂,“咱們去吃串串?我好久沒吃串串了。”
“筱雯,不介意多我一個吧?”弗萊斯文高雅的笑著問道。
“介意!”
顏筱雯冷下臉,一雙含笑的眸子不見一絲笑意,仿若結了一層冰似的,寂寂的看著弗萊,“弗萊,你私自打聽我的行蹤,還故意跑來巧遇不說,剛還想做什麽。”
“要不是我推開,你就要親到我了。怎麽,想讓我老公誤會?你可真有本事。”
她麵露嘲諷,毫不掩飾自己的厭煩,“合作的事,終止。該怎麽賠償,我會讓研究所賠償的,我不差你那兩個錢!”
一旁的聶柏利瞬間舒服了,眸光如寒冬利刃的看了眼弗萊,黑眸中多了幾分嘲弄。
弗萊的心頭一緊,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恨,麵上攤手聳肩,“筱雯,你怎麽能這樣想我。你我是朋友,我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我真沒有打聽你的行蹤,也真是巧遇。剛我是想和你說點事,不好讓其他人聽到。哎呀,就是聶淑雲的事。”
他一副很惱怒的模樣,“聶淑雲不是被逐出了聶家嗎?她這段時間可會折騰了,不是跑到聶家名下的產業鬧這樣鬧那樣,就是讓陸二少幫她的忙。”
“筱雯你要多注意,不要被她算計了,這女人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顏筱雯一個字都不相信,她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弗萊,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副可怕的樣子的?”
“明明之前的你,是一個溫暖又陽光向上的人。現在的你,卻做出這些不好的事來。”
在她的印象裏,弗萊是一個溫暖又陽光向上的人。即使那些年他的身體不太好,他也從來沒有自怨自艾過,一直有在積極配合治療。
弗萊很想說一句,是你被搶走的關係!
最先遇到筱雯的人,是他。最先和筱雯相談甚歡的人,還是他。
然而,筱雯卻嫁給了聶柏利這個橫刀奪愛的人。
他真的好不甘心。
“筱雯,我還是我啊,是你變了。”
他歎著氣搖頭,“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不能容忍欺騙,也最討厭誰騙你。可你看看你做了什麽,一而再的原諒了聶總,還選擇繼續和他在一起。”
顏筱雯聽著弗萊這茶言茶語的一番話,眉頭皺在了一起,語氣更冷了,“弗萊,你還在這裏挑撥離間。”
“之前我就說過,我要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她擺了擺手,明顯是不想再和弗萊多說什麽,“你趕緊走,我一秒鍾都不想多看到你。”
弗萊還要再說什麽,但聶柏利一個清冷如寒潭的眼神掃來,他像是無法再說話似的。
“弗萊先生,需要我讓保鏢過來嗎?”
聽到聶柏利的這句話,弗萊咬了咬牙,越發的怨恨聶柏利。連笑容都陰鬱了幾分,“不用。筱雯,你還是不要太相信聶總的好,這男人一看就是撒謊成性。”
“我勸你早點跟他離婚,免得你受更大的傷害。”
丟下這句話,他腳步飛快的走了。
顏筱雯當沒聽到這番話,喝了一口咖啡,笑著問聶柏利,“咱們去哪兒吃飯呀?”
聶柏利揉了揉她的發頂,冷著臉盯著她看。
看得顏筱雯背脊發麻,連連往後仰,“聶柏利,你那是什麽眼神?我也不知道弗萊會跑來做這樣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