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真的好過分,自己沒管理好公司,就把所有的錯推到她身上。

“老公,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詩詩是不可能做出害公司的事來的。”常雪慧摟著顏詩詩,不滿的看著顏玉。

顏玉看了幾眼顏詩詩,沉聲道,“有一個老總跟我說了實話,說顏氏集團這次會被幾個大合作商終止合作,是詩詩造成的。”

那老總的原話是:顏董事長,我是真沒想到你這麽沒腦子,放著金疙瘩不要,要顏詩詩那樣一個敗家的玩意兒,早晚顏家會被顏詩詩給敗光的。

顏詩詩聽得更為不滿顏玉,麵上更委屈,爸肯定是嫌棄她沒有才華,想讓顏筱雯那賤人回來,才故意這樣說的。

她是絕對不會讓顏筱雯回來的,整個顏家都隻能是她的。

顏氏集團被終止了幾個大合作,不止是對顏氏集團造成了不小的損失,還讓顏氏集團的名聲有損,導致有些觀望的合作商轉而跟其他公司合作。

一時間,顏氏集團成為眾人避之不及的對象。

直到這天,正在醫院上班的顏筱雯,接到了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

對方語氣傲慢無禮,“你就是顏筱雯?你立刻來這家咖啡店見我,我要和你說說柏利的事。”

“要是你不過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話音還沒落下,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顏筱雯想到聶柏利的病情,又想了解他的家庭情況,就來到了那女人所說的咖啡店。

在一個較為隱蔽的座位,找到了這個女人。

這是一個打扮時尚,穿戴奢華,約莫三十多年的女人,她看她的眼神帶著鄙夷和高高在上。

“你就是顏家那個被趕出去的養女?”聶靜靜用手在鼻翼下扇了扇,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惡,“真臭。”

“麻煩你,出門的時候好好洗個澡,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到我了,真不愧是不知出身的野種,一點兒也上不得台麵。”

就這麽一個玩意兒,也敢嫁給柏利,看她今天怎麽收拾她。

顏筱雯笑意微涼,直接端起聶靜靜麵前的咖啡杯,從頭淋了下來,“看在你也知道自己臭烘烘的份上,我幫你洗一洗,你不用感激我。”

這年頭,什麽阿貓阿狗都欺負到了她頭上。

“啊!你幹什麽!”聶靜靜驚怒的跳了起來,恨恨的看了眼顏筱雯,“我的限量版衣服,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著,她揚手就要給顏筱雯一耳光。

顏筱雯的眸光一凜,一把抓住她的手,再反手給了她兩耳光,隨後把人用力的丟到地上,眼神危險的俯視著她。

“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做什麽,否則倒黴的會是你。”

要不是這人說什麽,要跟她談談聶柏利的事,她是不會過來的。

她想了解了解,聶柏利為什麽會有這麽嚴重的病。

聶靜靜被顏筱雯那眼神嚇到,又怕她會真的揍她,色厲內荏的低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看來是真病得不輕。”

顏筱雯的這句話,讓聶靜靜差點兒一口氣沒提上來,眼神陰狠的盯著她,“我是聶柏利的姑姑。”

隻能算是一個拐了十八個彎的姑姑,她都沒見過柏利幾次。

這次,要不是偶然聽陸太太說起,她都不知道柏利娶了這麽一個玩意兒。

陸太太寵著護著柏利,她是不會同意這樣一個野種進聶家的門的。

顏筱雯不鹹不淡的哦了聲,雙腿交疊坐在椅子裏,居高臨下的看著聶靜靜,“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聶靜靜氣得頭頂似乎都在冒煙了,她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顏筱雯,你配不上柏利,我勸你立刻和他離婚,不然有你好看的。”

顏筱雯心道她和聶柏利隻是假結婚,根本談不上離婚,“連聶柏利的父母,都無權幹涉他的婚姻。”

“你隻是他姑姑,哪兒來的權利幹涉他的婚姻?”

她忽然輕拍了巴掌,“我說的太客氣了,應該說,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管聶柏利的婚姻?”

這句話,讓聶靜靜倍感難堪和羞辱,“顏筱雯,你是不是不離婚?”

“我不離婚,你又能拿我怎麽樣?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敢到聶柏利的麵前瞎逼逼,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就跑來欺負我。”

不得不說顏筱雯說對了,聶靜靜根本不敢出現在聶柏利的麵前,所以才會跑來找顏筱雯的麻煩。

看到聶靜靜的臉色跟調色盤一樣,顏筱雯意興闌珊,“你知道聶柏利身體不好嗎?”

“胡說八道什麽!”聶靜靜怒斥道,“柏利的身體好得很,一年到頭都不會感冒一次,你少在這裏咒柏利。”

柏利是小時候身體不好,後來在陸太太的細心照顧下,柏利早就好了。

顏筱雯眯了眯眼,心知是問不出有用的消息來,為什麽聶柏利不告訴家裏人,他病得這麽嚴重的事?

難道,他的病,跟他的家裏人有什麽關係。

“你可以滾了。”

“好你個顏筱雯,你給我記住,有你求我的時候。”丟下這句話,聶靜靜用包擋住自己的臉,快步的跑了出去。

顏筱雯翻了個白眼,到浩海公司找聶柏利,準備和他說說他姑姑來找她的事。

她沒空整天應付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這種事還是交給聶柏利自己處理為妥。

到了浩海公司的保安亭,她做好了登記,“麻煩我問一下,聶柏利這會兒在公司嗎?”

“聶柏利?”保安看了眼自己的同事,一臉懵的朝顏筱雯搖了搖頭,“我們公司沒有這個人啊,你是不是找錯公司了?”

顏筱雯有些奇怪,皺著眉頭,“不會啊,他和我說,他在這裏上班的。”

難不成,聶柏利又跑去當牛郎了?

想到這點,她的臉色有幾分古怪,不行,她得改掉聶柏利的這個想法,不能再讓他繼續當牛郎。

“我們公司真沒這個人,你打電話問問,有可能是你找錯了公司。”

顏筱雯向保安道了謝,走到樹蔭下給聶柏利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氣呼呼的問道,“聶柏利,你是不是又跑去當牛郎了?我在你公司門口,保安說公司沒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