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柏利聞言,俊顏冷了好幾度。
他摟著顏筱雯往旁邊移了幾步,眼神弑殺的看了眼喬紅紅:“再敢往前一步,我要你明白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話一出,喬紅紅是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聶柏利那眼神,那語氣,像是凜冽的冰刀子,把喬紅紅動在了原地,疼得她直哆嗦,這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髒死了。”
聶柏利的這句話,像是喬紅紅被扒光了站在無數男人的麵前,像是貨物般任由他們打量開價,令她難堪羞憤到了極點。
“確實是很髒。”
顏筱雯冷冷的斜了眼喬紅紅,譏嘲道,“也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勇氣,自認為你能得到聶柏利的青睞。聶柏利作為陸家掌權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會要你這種被男人玩爛的貨色?”
“早已經傳遍了,但凡有男人肯花錢,就能和你睡一晚。誰不說,公交車都比你幹淨,麻煩你稍微愛點幹淨。”
在喬紅紅被凍結了資產後,她就跟無數的有錢男人鬼混,言明誰給足夠的錢,她就陪誰睡一晚。
稍微要點臉的,連看都不願意看喬紅紅一眼。也就那些LSP,願意花錢和喬紅紅睡一晚。
被戳穿了這件事,喬紅紅猩紅著眼,怒瞪著顏筱雯,“還不是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是你搶走了我的一切。要不是你,我怎麽可能被趕出顏家。”
如果不是顏筱雯,現在她仍然是顏家的女兒,享受著人上人的好日子。
都是這個狗雜碎害她的。
顏筱雯嗬嗬了兩聲,知道和喬紅紅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是說不通的,“我看這樣好了,我在圈子裏說一聲,讓你接不到生意。”
她拿出手機,在圈子裏發了條語音,【以後誰敢接喬紅紅的生意,就是和我作對。】
喬紅紅聽到這話,簡直要瘋了,“顏筱雯,你不能這樣做,你無權這樣做。”
要是沒人找她,那她還怎麽轉移那些醜男人的資產,還怎麽帶著錢到國外瀟灑。
“我要怎麽做,那是我的事,你又算個什麽東西,能管我。”顏筱雯唇角含笑,心情愉悅的看著喬紅紅,“這你就受不了了?要是你跌回以前過的苦日子,你是不是會更受不了?”
一聽這話,喬紅紅的麵容漸漸的扭曲,她不要過回以前那種,連買一個奢侈包都得借信貸的苦日子。
想她那時候,為了買中意的衣服包包,借了好幾個APP的信貸,卻仍然不夠她花銷的,更別提她那兩三千塊錢的工資,完全是在侮辱她。
她喬紅紅不應該過這樣的苦日子,她理應過人上人的好日子。
“顏!筱!雯!”她的一字一句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
顏筱雯一看喬紅紅這樣,已經失去了繼續懟她的興致,“喬紅紅,你好好享受你為數不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衝過來一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凶狠的一把抓住喬紅紅的頭發,就是好幾個耳光。
“好你個賤人,老子花錢買開心,你居然敢趁著老子醉了,讓我簽下轉讓資產的文件。”
中年男人是越說越氣,下了狠手打喬紅紅,“賤玩意兒,想得到老子的資產,你他媽的做夢。”
喬紅紅被打得慘叫連連,下意識的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怎麽都沒想到會這麽快東窗事發。
她以為,不會有任何人發現。誰知她剛轉移了資產,就被人發現了。
“你不要打,不要打,再打我報警了。”
她真的好恨,真的好恨。
就因為她出身不好,這一個個的都看不起她,都肆意羞辱踐踏她。
喬紅紅這樣說,反而更惹怒了中年男子,他下手更狠了,“你報警正好,我要告你非法轉移我的資產,到時候我送你去坐牢。”
一聽這話,喬紅紅哪裏還敢報警,趕忙向聶柏利求救,“聶總,求求你救救我,我會報答你的。”
然而,聶柏利沒再看她一眼,和顏筱雯徑直走了。
“聶總!”喬紅紅不願意相信,聶柏利丟下了她,帶著顏筱雯那樣的貨色走了,“聶總,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才是最愛你的那個啊。”
她才應該是陸家的當家主母,理應嫁給聶總的,不應該是顏筱雯這種貨色霸占了她的位置。
她真的好恨。
聶柏利置若罔聞,和顏筱雯開車回了陸家,完全把喬紅紅丟到了腦後。
但,顏筱雯接到了祝蘭打來的電話。
“筱雯,你不知道喬紅紅有多慘。哈哈哈~~先讓我笑一會兒。”祝蘭的笑聲裏滿是幸災樂禍,足見她的心情有多好。
顏筱雯受到感染,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祝蘭姐,喬紅紅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
她坐在沙發上,就著聶柏利的手喝了一口水。
“筱雯,我和你說,喬紅紅被人打到住院不說,還被打斷了右腿。而且,喬紅紅毀容了。”
不枉費她一直盯著喬紅紅,讓她知道了這麽一場好戲,現在她的心情無比愉悅。
祝蘭的這番話,讓顏筱雯的唇角不斷向上揚,“毀容了?具體怎麽回事?”
她是真沒想到,喬紅紅會毀容。
祝蘭細說道,“喬紅紅不是被人知道,她暗中轉移他人資產的事嗎?先是一個中年男人揍她,後麵來了幾個女人,下手狠多了,其中有個的指甲在喬紅紅的臉上劃出了長長的幾道血痕。”
“當時人家就明說了,要的就是喬紅紅毀容,免得她繼續仗著那張狐媚子臉到處勾引男人。”
這些日子喬紅紅到處勾引男人,可沒少明裏暗裏的嘲諷這些男人家裏的黃臉婆,還仗著自己那張不怎麽好看的臉,說自己國色天香。
喬紅紅也不嫌臊得慌。
顏筱雯聽得舒坦極了,有和祝蘭聊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輕拍了下額頭,“我忘了問祝蘭姐,喬紅紅暗中轉移資產的事,怎麽會這麽快被查出來。”
按理說,有幕後黑手幫喬紅紅,那些人是不可能這麽快知道喬紅紅轉移資產的事的。
“我做的。”
聶柏利淡淡的話,讓顏筱雯詫異的看向他,“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