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也去公司吧,把事情告訴蔚藍一聲,讓他也找人查查,家裏有我和劉夢盯著就行。”

蔚藍媽媽說完,就邀請劉夢去了監控室。

劉夢剛才被嚇壞了,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她連忙站起身來,說:"不了不了,我也出去找找,說到底,我和小秋是朋友,說不定能發現什麽線索呢。”

蔚藍媽媽看了她幾眼,見劉夢臉上滿是慌張的神色,也沒多問什麽,便放她走了。

......

陳雪來到公司,剛進到美工部,就見眾人對著她擠眉弄眼。

“怎麽了?”

陳雪不明所以的開口詢問,卻見他們不敢開口,隻是用手指了指高歡的辦公室。

陳雪一下子明白過來,恐怕是高歡回來了。

於是,她立刻朝著高歡的辦公室奔去,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高歡那熟悉又冰冷的聲音。

"你們都出去。"

聽到這句話,美工部的人一溜煙跑光了,偌大的房間裏就剩下了兩個人。

陳雪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高歡坐在椅子上,雙腿疊在一起,雙手放在桌子上。

陳雪走近他,站在辦公桌前。

"高姐,你回來了,要麽也不休息兩天再來公司?我記得總裁好像給過咱們假期了?"

"怎麽,出去一趟,回來也跟我耍起總裁夫人的威風了?"高歡抬頭看向陳雪,“陳雪,別以為你是總裁夫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放在眼裏!"

"高姐,我沒有。"陳雪搖搖頭,"我隻是覺得,像你這個年紀了,不應該這麽拚命,而且,你,身體遲早會吃不消,不如......"

"陳雪,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鬼主意嗎?"

陳雪一愣。

高歡繼續說道:"你別忘了,你在美工部隻是個小員工,而集團講究的是資曆和能力,別以為你是總裁夫人就能對我說教!"

高歡說的沒錯,她的確沒有資格。

陳雪垂下眸子,說:"高姐,對不起。"

她知道,她說什麽都是沒有作用的。

"你先出去吧。"

高歡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離開。

陳雪走後,高歡從抽屜拿出一盒香煙,點燃,然後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

她的眼睛微眯著,眼神迷離,好似在想些什麽事情。

半晌,她將手中的香煙掐滅扔在垃圾桶裏,隨即從抽屜裏翻出一個文件袋。

她打開文件袋,將裏麵一遝照片拿出來,仔細看了一遍。

最後,她將這一遝照片全部塞進文件袋裏,然後鎖上文件夾,收拾好一切,就離開了公司。

她回到自己住處,關上門,拿出電腦打開網頁,瀏覽起來。

她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顯得有些陰森。

"陳雪,這都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現在這個社會,利字當頭!”

高歡隨意的在鍵盤上按了幾下,一個視頻就發布了出去,仔細看看,上麵的主人公正是蔚秋。

視頻很清楚的拍到了蔚秋在酒店裏和其他男人約會的畫麵,甚至還有她被男人壓在**......

她臉上帶著羞澀、害羞和享受,看上去非常**,而且,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很猥瑣,很明顯是想要侵犯她!

這種畫麵一出現,立馬引起了轟動,網上一下子炸了鍋。

"這不是蔚家剛找回來的女兒麽,好像叫蔚秋?"

“還說什麽要找聯姻對象,真是好算計!”

"這女人長得這麽漂亮,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簡直就是惡心死我了。"

"沒想到蔚秋還是個演技派,當初在聚會上表現得那麽小白,沒想到私底下如此**不羈!”

高歡看著網絡上的評論,眼睛裏閃爍著得逞的光芒。

她知道,蔚家肯定不希望蔚秋出醜,所以,她一旦出醜,蔚家就會成為媒體和輿論攻擊的目標,蔚家的股票肯定會下跌。

高歡嘴角浮起一絲冷酷的笑意。

“蔚藍,陳雪,你們給我等著吧!”

果然,視頻很快就造成了嚴重的影響,蔚藍在看到視頻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的傻了。

而蔚家其他人在看到視頻後更是氣的不行,直接要召來董事會和家族聚會,把蔚秋除名。

房間裏,劉香看著視頻,恨得咬牙切齒,她沒想到那些人竟然真得做了,甚至還讓人得到了視頻!

劉香的手狠狠的砸向桌子,眼裏充斥著殺氣。

"真是一群廢物,枉費我平時費心費力的養著他們,這點活都辦不利落!"

"姑媽,您冷靜點。"

劉夢安撫著劉香。

劉香冷哼一聲:"我怎麽冷靜?你知道這個視頻曝光產生怎樣的後果嗎?蔚秋失了清白,就沒了利用價值,你以為蔚燃那個老東西還會為她費心嗎?”

"那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想辦法,逼陳雪認下綁架蔚秋的事,對了,趕緊把視頻發布者找出來,竟然敢利用咱們,我叫她吃不了兜著走!"劉香咬緊牙根說道。

而此時,冰冷黑暗的倉庫裏。

蔚秋渾身光著,青青紫紫的痕跡布滿全身,隻是她仿佛傻了一樣,隻是呆呆的坐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應。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我?為什麽?"

蔚秋突然抬起頭,瞪著麵前的三個男人,嘶吼著。

"蔚小姐,我勸你還是少問為好,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我想你不會想再經曆一次了吧。"

三個男人穿著黑衣黑褲,帶著墨鏡,看上去凶神惡煞,尤其是那個領頭的,身材比之前高大了不少。

蔚秋聽著他的威脅,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但是她依舊不甘心。

"你們知道我爺爺是誰嗎?他是蔚家家主,隨便他動動手,京市都得抖三抖!所以我勸你們趕緊放了我,否則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人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在嘲諷著蔚秋的愚蠢,不自量力。

“你以為我們能這麽對你,會不知道這些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讓蔚燃替你撐腰的價值嗎?”

男人靠近蔚秋,惡意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看著她無助的顫抖,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