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將雙臂抵在他的胸前,想要直起身來,不料卻被他摟得更緊。他呼吸的熱氣,搔得她麵部發癢,沒過多久,整個小臉便羞得紅霞漫天飛。
望著她羞中帶俏的臉龐,男人心內的熱流一層層的漾開重。
“老婆,能夠娶到你,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成功的事情。”
他湊近她的耳蝸,磁性又渾厚的聲音,就像濃醇的酒,滿溢著男人紳士的味道。嗓音壓得更低沉,也更性感撩人。
她被撩得動情,一雙美眸染上了說不出色調的情韻,看得他的喉嚨一再發緊。
下一秒,他從女人的眼睛開始吻起,再到精致小巧的鼻子,似乎每一寸都不想放過,吻得認真而又飽含深情。
最後,男人的雙唇落在她嬌豔的紅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然而,就在兩個人纏綿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有人偷偷用相機記錄下了發生的一切。
酒店房間裏。
莫邵天擁坐在寬大的沙發中,指尖夾著一根香煙,猩紅的煙頭隨著他的吸進和輕彈煙灰,在昏暗的燈光下劃過惹眼的光弧。
隨著“滴”的一聲,房門開啟,眼鏡蛇摘下臉上的口罩,滿目陰沉地走到他麵前。
“怎麽樣了?”莫邵天將香煙按滅,邪肆地揚了揚眉。
眼鏡蛇把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他,冷冷地說:“天哥,這裏是陸正南和唐夢雨在一起時的照片。”
莫邵天沒有吱聲,接過紙袋後直接打開,一張張地仔細翻看著。
兩個人在更衣室裏親熱的畫麵,清晰地展示在莫邵天的麵前。翻到最後,他看見了陸正南站起來為女人穿衣服的情景。
莫邵天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直到徹底變得邪佞。
血液在太陽穴裏發瘋般地悸動著,雙眼中燃燒著怒焰,活像一頭準備撲上去咬人的野獸。
“陸正南那個混蛋,竟然一直都在裝瘸!”莫邵天的聲音裏染著怒意,伸出拳頭猛地捶了一下沙發。
“天哥,接下來要怎麽做?”
眼鏡蛇得知自己被戲耍,同樣對陸正南恨得牙根癢癢,臉頰上的刀疤像小辣椒似的突起,鬢角處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跳動。
莫邵天的眼底湧動著無盡的恨意,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裏清楚,對付陸正南這種奸詐的人,切不可莽撞行事。
“等我的消息。”莫邵天的眼底泛著寒光,頓了下,說道,“計劃好了會馬上通知你,先去忙吧。”
“哼,一定不能饒了他!”眼鏡蛇留下一句狠厲的話,重新戴上口罩,疾步走出了酒店房間。
莫邵天雙手交疊在胸前,站起身踱了幾步,突然冷哼一聲,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聽筒那頭傳來神秘女人的聲音,開門見山地問道:“確認了?”
“剛看過照片,陸正南根本不是殘廢。”莫邵天咬牙切齒地說道。
女人似乎對這個結果早有心理準備,表現得異常平靜,淡淡地說:“陸正南留不得了。”
她說得輕描淡寫,可是話裏卻透著徹骨的寒意。
這句話正中莫邵天的下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意,沉聲問道:“你想怎麽做?”
“我會安排人做事,叫你的人時刻準備配合,這次一定要徹底鏟除陸正南。”
“陸氏那邊呢?”莫邵天的五官緊繃著,臉部線條看起來更顯冷硬,“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確認新的董事長人選。除了陸正南之外,陸正清也是個麻煩。”
女人想了想,答道:“陸正清對公司沒什麽興趣,隻要保住陸正北的董事長職位就行。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先幹掉陸正南!”
莫邵天覺得她的話有幾分道理,沒再多言,應了句:“好。”
陸氏集團辦公室裏。
下班後,唐夢雨坐著陸家的專車,特意來公司裏找陸正南,準備跟他一起回家。
她徑直走到陸正南的辦公室,輕輕敲了兩下門後便走了進去。
此時,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麵批閱文件,他的兩道濃眉微蹙,低垂著眼睫毛,緊緊盯著桌上的文件。
金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給男人的周身罩上了淡黃色的光暈,使他整個人顯得霸氣又輕柔。
走到他麵前時,她一時有些看呆了,竟然都忘了說話。
感受到女人灼熱的目光,陸正南勾了勾唇角,抬起頭來,逗弄她道:“老婆,你再看下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想不想跟我在辦公室裏纏綿一次?”
她被對方的話噎得無語,自從得知他不瘸不瞎之後,總會聽到他時不時冒出幾句令人害臊的話,每次都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而且不知該如何作答。
雖然自己算不上個伶牙俐齒之人,但是從未感到這樣詞窮。
她心有不甘,抿了抿嘴唇,反駁一句,“你在公司裏也敢這麽不正經?”
陸正南轉動著輪椅來到她跟前,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跟老婆一起‘做’的事,怎麽不算正經事?”
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在“做”字上加了重音,女人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抬起手指了指窗外,裝作吃驚地說:“正南,你看那是什麽?”
陸正南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除了藍天白雲之外,窗外什麽都沒有。
“老婆,你看到了什麽?”
女人捂著嘴笑了兩聲,眨了眨眼睛,說:“我看見你的臉皮飛過去了。”
言外之意,麵前的男人已經沒臉沒皮了。
“哈哈……”陸正南大笑起來,站起身把她抱在懷裏,寵溺地說,“小丫頭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