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謝靜萱的過去2 原創首發 網
餘海憐被家人帶走,當紀凝來到幼兒園接他回去的時候幼兒園的老師告訴她這件事,她被氣得暗自發狂。
“接走他的人是誰?”紀凝問。
“他爺爺。”幼師說。
“逸陽那混蛋,也不提前通知會有人來接他,害我白跑一趟。”紀凝暗自罵道。
回來的路上,紀凝一直在埋怨,在遇紅燈等待的不僅僅是她,還有一個女生,那個女生年齡與紀凝相符,戴著眼鏡,一直注視著手機屏幕,綠燈亮起一刻,是紀凝先走動的,那個女生似乎是根據紀凝的起步才邁動自己的腳步,她的視線一直沒有從手機屏幕中離開,在通道首排圍欄上紀凝停下腳步,而那個女生卻繼續前行,那一輛巴士疾馳而來時她絲毫沒有半點留意,反倒是司機在緊急刹車時她才抬起頭驚叫,撞上前一刻是紀凝推開了她,在那之後,兩人幾乎同時摔地,而機車向前慣性前行了兩米之後停下,司機打開了車窗大罵:“走路不長眼,想要找死是嗎?”
那兩女從地上狼狽地爬起,異口同聲地道歉:“對不起。”
司機沒再說什麽,嘴角中一直在埋怨,積了一肚子氣,而後,他開動了機車,延長而去。
“你沒事吧?”紀凝扶起那個女生問。
她茫然地看著紀凝,又望向紅綠燈,甚至忘了道謝,她問:“你們這裏綠燈幾秒?”
“五秒。”紀凝告訴她。
“啊,五秒,這五十米大道怎麽過?”聽到紀凝的回複,她幾乎癱倒。
“還好啦,又不是沒有比這更坑爹的。”紀凝又問:“你是外地的?”
“算是吧,雲洲市,不過這裏才是我家鄉,我是來找我父親的,沒想到遇到這事,真是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紀凝笑笑。
夜晚,逸陽在家收拾好一切,明天,他和紀凝將要前往雲洲市,他向父母謊稱自己想帶紀凝出外旅行幾天,他父母也恨不得他出去外麵的世界走走看看,隻是,誰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否早已知道這是欺騙,在家的感覺比起過去似乎沒什麽不同,他自己的房間也許就沒有打理,還好對於這個細心的人來說狗窩一詞並不存在,他翻動著桌前的雜物時才無意中看到那被封在玻璃框裏的照片。雨幕,真的很久不見了。
同樣是黑夜,在逸陽這裏總顯得陰鬱,而在另一個地方卻顯得瘋狂,俱樂部舞廳,岷城中充滿紅燈綠影之地,你可以覺得這是一種時尚的象征,也可以從側麵看出時尚在反噬這個時代,在哪裏,學生未必多於畢業者,但傲氣絕不屬於他們,更何況那些身纏萬貫的富人,更何況,這裏盡是俱樂部極少可以讓人透氣的地方,再淺的淡光在黑暗之中總讓人誤以為聖潔,這所俱樂部便是如此。深夜時分,那些學生換上了時尚衣飾,他們依舊停留在這裏瘋狂,在這背後,有些地方與海魅天堂無異,俱樂部廣場是滑冰地,次樓一層是冷飲部,即是逸陽與劉思萍會麵的主樓相同,次樓一二樓都是冷飲部,三層是健身室,四樓是理發室,五樓是服務室,你懂得,第二代海魅天堂,吹剪洗發都是幌子項目,不過,在服務層有一名男子身份很特殊,洪希少,38歲,市內一名知名建築企業的年輕負責人,富二代。
隻有在這裏他才可以卸下麵具,這個地方是他的休閑之地,在海魅天堂被封之後,他成為這裏的常客,此刻的他躺在床上**無羈,男女彼此赤**身子也不用裝君子淑女洋羞,肌膚與肌膚之間不需要任何隔離開來的薄膜,沒有吻,隻有舔,沒有情,隻有欲,沒有輕撫,隻有無盡的摩擦。
“給眼睛綁上黑布帶玩起來會更有趣。”
情欲之中,他聽到了聲音,氣喘籲籲的他問:“黑布?”
“是的,相信這樣會更有趣。”壓在他身上的女人聲音並不妖豔,甚至帶些冰冷。
洪希少從地板摸索到那條原本綁在女子身上的黑色絲帶,那女子替他親自綁上,這隻色狼在黑暗之中反壓過那女子,生怕她逃離,**的肩背大汗淋漓,帶上黑色絲帶不代表別人看不到這副獸性,黑暗中,也不代表行為瘋狂的隻有他,他不可能察覺他背後慢慢探出的那個人頭,披頭散發,眸子裏都是白色,她雙手撫過黑色絲帶,完全掩沒他的視線,洪希少沒有留意,毫無節製地舔著這個女人身上的每個部位,那名女子並沒有任何表情,直勾勾地對著天花板,直到那一刻,洪希少被勒緊喉嚨往後扯,直到那把剪刀尖端插入他的背部,他沒有反抗,沒有尖叫,一刀致命,血液浸透了那兩個人的身子,那個女子在這一刻忽然清醒過來,整個俱樂部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所驚動。
那之後,靈案社開了一個緊急案情分析會議,會場上沒有任何人缺席,此次,站在主台上的人是陳國遠,而後方的白板投影的正是事發後洪希少的死狀。
“今天淩晨一點鍾左右,在岷城城區內天團俱樂部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凶殺現場是俱樂部次樓五層的性服務情色場所,目前掃黃組也趕去了。”陳國遠切換了投影畫麵,切換成表格圖,他說:“這是死者的資料,死者名叫洪少希,市內洪天建築企業一名年輕的負責人38歲,岷城人,依舊是達官貴人一類,根據他的性服務人員回憶,殺死洪少希的是一名女子,這名女子在殺死洪少希之前她一直被操縱,她的意識無法自己控製,即是說她是在被控製的情況下和凶手配合殺人的,事後,凶手便消失了,我們暫且可以認定這名凶手就是謝靜萱,我想根據刀上的指紋,鑒定小組會給我們這個答案。”“另外,對於謝靜萱所殺的人,目前已經超過三十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老人相安無事,被殺的人員夫婦的其兄弟姐妹都相安無事,基本可以說,謝靜萱所殺的人基本是從某一代的一家人開始殺,有時候因為地域分隔才會出現例外情況。”陳國遠繼續補充。
當陳國遠想要繼續分析時,卻有個人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案子接下來還是有人出事的話則必須停止一切調查!”那個人終究是踏上台,廳長,依舊是他。
現場,沒有人敢出聲,陳國遠向後退了幾步,直至下台。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可以認定,死的人幾乎都是達官貴人,同時,也是貪官汙吏,奢侈淫意,他們行為不正,冤鬼複仇,你阻止,傷的就是警方,死的也是警方,根本沒有繼續調查的必要。”廳長的聲音也是冷漠的。
“這一點警方沒有判決的權利,但有保衛人權的義務。”隻有高政的聲音在隨後響起,這也是逸陽第一次在場而想起還有這個人。
“你還在對葉苗案耿耿於懷?”廳長問。
“不,是對雨過天晴這條殺害藍雨幕的指令開始產生質疑。”高政說。
雨過天晴,殺害藍雨幕,逸陽怔在那裏。
“這隻是最保障的做法。”廳長依舊堅持。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們敵對謝靜萱也是最保障的做法。”高政回答他。
廳長沒有再回答,也沒有停留,轉身離開了分析會議廳,那些人保持沉默,甚至超出沉默,此時感到耿耿於懷的又豈止是高政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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