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正義在傾斜2 原創首發 網

“請問警方在這一場官司中會不會影響以後的工作,這對警方產生多大影響?”“請問謝廳長拋妻棄女這事是否屬實?”“請問高政到底是什麽職務?”“請問陳國遠會因此免職嗎?”陳國遠,高政走出法庭,他們保持著沉默,其他刑警攔著上前采訪的記者。“警方為什麽會停止調查連環凶殺案,請你們解釋一下原因。”“你們還會對周世勳展開調查嗎?你們有什麽想法?”“警方會因此而下降民眾支持力度嗎?”“不要用你一個人的想法來代表所有人。”警方指著他。

也許這對周世勳來說真是雨過天晴,那些人無比歡呼,這場表麵上平手的法律戰爭實際上讓警方虧損了很多。

“沒錢就不要學著當雷鋒,不然自己也會被拖下水。”周世勳對警方鄙視道。

這些人會在事後尋找應對謝靜萱的措施,他們對警方失去了信心,他們要找到更為可靠的能人來保證他們的安全,實際上他們並不知道防護樓是安全的,死傷的緣由都是個別人問題,警方也早已有接受這個結果的準備,逸陽望著這兩幫人離開,法院外的記者群眾們大批皆是,他不知道這算悲,還是算如釋重負。

“沒有人可以保護他們一生,總有一天那些可憐的孩子還有大人們會陸續被謝靜萱所殺,周世勳死不足惜,但是他的家屬還有其他人很多是無辜的,這就是最無奈的結局嗎?”紀凝問。

逸陽沒法回答她。

“警方會繼續勸服他們留下的,能留多少是多少,警方自己做出的犧牲已經很大了,他們沒有必要為全部的人負責。”於洪告訴她。

不知道為什麽,放下了這種負擔,他們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兩天後,逸陽接到了消息,高政會負責周世勳等人的安全並送他們回去雲洲市,畢竟高政讓他做過牢,因此這是個頑固的人最後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他,這可以理解,不過逸陽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或者說他在莫名擔心些什麽,高政接他們回雲洲市那天,逸陽更早去了雲洲市,當時高政還未帶他們回來,而逸陽隻是為了送艾滋村的村民回去,在艾滋村他停留了一陣子,他本打算在那裏住上一天,但也許是心中的不安讓他無心逗留,他隻想要快點回去,但在車站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他聽高政解釋過,車站內的工作人員曾經協助他對付周誌明,當初高政說的是他本想用車載周誌明回去,但卻不料被他知道真相而反抗,在搏鬥中高政開槍殺死了他,當高政帶著他的屍體回去的時候逸陽曾見過屍體,屍體手中沒有手銬,為什麽沒有手銬?因為他當時是被騙上車的,不過有這個必要嗎?高政是強硬派的人,他應該知道周誌明絕對會發覺不正常,他更該做的是抓起他,帶上手銬,坐著他對麵和他一起被司機開車送到岷城。

逸陽登上車站,通過一張警察證明成功找到了當時參與此事的工作人員,並讓這些工作人員開了口,工作人員告訴他,當時高政是為了讓周誌明單獨上車而拜托他們暗自通知其他同點搭車的乘客需要延遲開車的事,後來司機才配合高政讓周誌明上車,逸陽問那名司機:“為什麽他不直接現場抓周誌明呢?”

“高隊長說他身上有炸彈,太危險了。”

“炸彈?”逸陽感到困惑,又問:“當時他們搏鬥時你在現場嗎?”

“不在,我很害怕,當時就逃離了現場。”

“你親眼看到周誌明身上的炸彈了嗎?”

“沒有,我總覺得高隊長太過謹慎了,誰會無故帶著炸彈,穿得又那麽高貴,他用得著像個討薪的工人那樣逼自己進入絕路嗎。”

“謝謝。”逸陽有些不安。

是的,當他坐車來到這裏時才想起了這件事,他總覺得哪裏不對,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當周誌明的屍體被運回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炸彈在身,高政也沒有提起這事,岷城雲洲市都是近海城市,氣候適宜,冷天也不比北方,意見厚製的西裝裝上炸彈並不難認出,更何況他哪來的炸彈,當初在船上的時候是他點燃了汽油才導致煤氣爆炸,他沒有得到任何炸彈的途徑和必要,更何況現在在車站,既然高政有槍,他大可用槍威脅周誌明回岷城,而高政卻沒有這麽做,而是用詭計騙他上車,還有一點,既然是自衛而開槍,為什麽中槍的部位是在後腦,不是身體前麵,還有一件不同尋常的事,那就是為什麽高政要獨自一個人去抓捕周誌明,這並不符合高政的性格,他是個嚴於紀律的人,不可能單獨行動。

逸陽忽然想起了當初在監獄錄像看到的影像,凶手在刻意回避攝像頭,這說明他恨清楚攝像頭的位置,凶手同樣也知道李穆,李長治在哪個房,那證明凶手可能是警方,凶手沒有損壞門鎖,他是用鑰匙進去的,進入監獄房後凶手捂住了李長治的眼,這是為了不讓自己的鬼眼看到,高政在監獄的房有鑰匙,當晚他呆在監獄那邊看守著這些人,他非常清楚李長治和李穆的位置。殺害李穆和李長治的是高政,不是謝靜萱!這麽說來,周誌明也是他蓄意殺害的,他想起了路上的高政和周世勳及其家人們,當時周世勳提出無理要求時高政沒有猶豫地答應了,他早有殺害周世勳的打算,逸陽試圖撥高政的號碼,當卻一直沒有人接聽,楊彌丹和蒙佳茜與周世勳的關係陌生,她們根本不可能知道周世勳的號碼,對了,還有警方,逸陽找了一輛的士,在車上,他撥通了陳國遠的號碼,還未等陳國遠開口問,逸陽便搶著說:“高政他們人在路上嗎?”

“高隊長已經出發了,怎麽了?”陳國遠問。

“這我再解釋,你快開車追上他們,高政打算在半路上殺掉周世勳!”

“殺掉周世勳?高政不可能這麽做的,發生什麽事了?”陳國遠從椅上騰起。

“你想想監獄錄像我們提出的所有疑問,所有符合凶手的條件高政都符合,你再想想周誌明的死,一個中年享福的人能鬥得過一個教官出身的刑警,甚至要逼到高政開槍,而且還是開槍穿入後腦。”逸陽解釋。

“好,我現在開車趕過去,路上你再跟我述明。”

逸陽結束了通話,的士走高速,高政不太可能在平常多車一帶動手,不論他是否有信心殺掉周世勳,每個人在殺人之前,特別是理智的情況下都會隱藏自己殺人的動向,高政也應該沒有例外,他會為了保證自己順利殺掉周世勳而做好萬全準備。

高政他們前往雲洲市共用了兩部車,兩名刑警,一輛是警車,車上的正駕駛是高政,副駕駛是另一名刑警,後麵是周世勳和他老婆江倩,後一輛車是一輛私家車,載的是周世勳的父母還有其他親人,防護樓其他人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同行,駕駛員是雇來的,高政雇來的,高政的目的很簡單,他隻是針對周世勳一個人而已。一路從岷城到雲洲市需要四小時的時間,高政選擇走高速,這條高速公路時在年前才修建的,甚至開辟了山區來修建,因此,這一帶顯得略為偏僻,當初高政坐巴士送周誌明屍體回去的時候他曾用心觀察過這一帶,如果沒有這條公路,這一帶幾近荒山野嶺,更別說這裏能有什麽車輛通過,就算是犯罪這個地方作為場所也是格外適合的,這條路比鐵路還要通暢,但車速無法與鐵路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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