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臨時新娘 上校的臨時新娘 第5卷 番外 貓咪番外024
貓咪番外024
如果僅僅隻是身形相似,鍾亦誠或許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但是她的臉,她的聲音,以及她困惑時皺眉的樣子,都完完全全與她一模一樣。
“清風,你難道真的忘了我是誰麽?”鍾亦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顆心都擰在了一起。
清風看他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那種表情,是一種自然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做作。
但是她明明就是他的清風,她怎麽可以,用這樣陌生的眼神來看他?
於他而言,那不是眼神,是一隻鋒利的尖刺,狠狠地紮進了他的心髒。
“先生,請你放開我太太的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站在清風身旁的男人用淩厲的眼神瞪著他,一臉的警告。
看到清風的手親密地挽著他的臂彎,鍾亦誠腦子一熱,毫無預兆地,一拳朝他砸了過去。
男人猝不及防,臉上挨了重重的一拳。身子向後退了幾步,才勉力止住。
“啊!你這個瘋子,你幹嘛要打正寧?”清風尖叫一聲,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正寧,你怎麽樣?我們去醫院吧。”清風扭過頭,一臉的焦慮,她伸出手輕輕摸了下男人的臉。
“我沒事,天意。”男人擠出一絲笑,安慰道。
此刻,他已經回過神來,輕輕推開清風,展開拳腳,與鍾亦誠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來往的人都尖叫著開始後退,自發圍成了一圈觀望。
賽義德趕過來,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副混亂的樣子。
“住手,有話好好說。”他衝過去,隔開了兩個戰鬥正酣的男人。
兩個男人喘息著,眼睛都瞪得圓圓的,那樣子,恨不能把對方打得滿地找牙。
“亦誠,究竟發生什麽事了?你要跟這位先生大打出手。”
“他,他搶走了清風,而且還抹掉了清風的記憶。”鍾亦誠說。
其實這一切完全都是他的想象,但是他再也想不出還有什麽原因能夠讓清風把他當做陌生人來對待。
“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認錯人了。我不叫清風,我的名字叫葉天意。這位是我丈夫甘正寧,我們結婚都已經兩年了。這一次,我們是陪同我父母回A市祭祖。”葉天意狠狠瞪了他一眼說。
“葉天意?難道以前你說你叫清風,都是為了騙我?”鍾亦誠怒吼道。
“先生,您真的是認錯人了。我父親姓葉,我從一出生那天起,名字就叫做葉天意,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傳真給你我的戶籍證明。”葉天意十分認真地說。
雖然她對於這個男人很有些惱怒,但是不知怎地,他眼中那種深深的傷痛,令她不忍心對他過分苛責。
“天意,你跟他廢什麽話?他明明就是個瘋子,我們應該報警,讓警察送他去瘋人院,免得他再無緣無故去襲擊其他人。”甘正寧一臉的不耐煩道。
“甘先生,我想這確實是一場誤會,這位是我朋友鍾亦誠,他也是A市有身份地位的商人。您太太長得很像他七年前死去的初戀情人,所以,才會鬧出這樣的誤會。我替他向你們兩位道歉了,請你們原諒他吧。至於甘先生的醫療費,我們會加倍賠償的。”賽義德說。
“我沒有認錯人,清風,我不會認錯人的,我可以認錯世上任何一個人,但是你,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麽原因,讓你失去了對我的全部記憶?”鍾亦誠眼神中閃爍出瘋狂,他執拗地說。
“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葉天意耐著性子說。
這個男人一定很愛他的初戀情人吧?不然不會在過了七年之後,還是這樣不顧一切。她這麽想著,心裏泛出一絲同情。
“哼,今天的事我保留隨時起訴他的權利。天意,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子。”甘正寧一把拉住葉天意的手,快步離去。
鍾亦誠拉著賽義德上了車,緊緊跟在他們身後,一直看到他們走進了摩天酒店。
“亦誠,我們該回去了,不然明天起不了床,會耽誤了去參加貓咪的畢業典禮。”賽義德溫和地勸道。
“要回你一個人回吧,我不會離開半步的。清風住在這裏,我要死死地守在這裏,我不會再讓她有機會從我身邊消失的。”鍾亦誠說。
“亦誠,你幹嘛非要這麽固執?明天就是貓咪的畢業典禮了,你都已經準備好了婚戒,難道你非要為了這麽一個長得像清風的女人,毀了這一切麽?”賽義德皺眉道。
“她不是長得像,她就是清風,我不會認錯人的。老弟,如果貓咪忽然消失七年,你再次看到她,你會這麽輕易就放手,權當她從來也沒有出現過麽?”鍾亦誠紅了眼說。
“亦誠,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就算那個女人真的是清風,她已經不記得你了,而且她還有一個很在意的丈夫,你以為你們還能夠重新來過麽?”賽義德忍住想要抽他一頓的衝動,耐心勸道。
“我不管,我隻要她恢複記憶,想起來我是誰。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不能任由她這樣不明不白地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鍾亦誠吼道。
“亦誠,你這麽說,把貓咪置於何地了?”賽義德終於怒了。
當初他不去追貓咪,無非是不想把她卷入自己複雜的生活裏,更加不想把她變成籠子裏的鳥。
他退出了,成全了鍾亦誠,他卻如此輕易就想要放棄,他怎能不氣憤?
“我現在顧不上想貓咪的事了,明天的畢業典禮我不會去參加了,拜托你去吧。”鍾亦誠固執地說。
“你混蛋!”賽義德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想打就打吧,就當我對不起貓咪好了。我一定要把清風奪回來。”鍾亦誠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神中透出瘋狂。
“我看他們說得對,你就是個瘋子。”賽義德冷冷道。
“沒錯,當我看到清風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鍾亦誠說。
賽義德憤憤地推開車門,徑自擋了一輛出租車,回別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