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忽然想要親親你

派對結束後,安然和司徒嘯風一起走出來,看到周靜安正往自己的車走過去。

司徒嘯風大步上前喊了聲:“周總,請留步!”

“有事?”周靜安回頭。

“謝謝你今天的坦誠,不然我或許會誤會安然。”司徒嘯風十分真誠地說。

“不用謝,其實我也是不懷好意的。如果你對安然再多一點點懷疑,你就會把我的坦誠看成是情敵對你的公開挑釁。”周靜安一臉嘲諷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要告訴你,我決定從此以後都全新信任我老婆。除非她親口跟我說她有了別的男人,否則就算我親眼看到她和別人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不會相信她背叛了我。”司徒嘯風一臉坦蕩道。

“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麽?”周靜安半信半疑道。

“真的可以。”司徒嘯風朗聲道。

“嗬嗬,看起來你這個牆角是鋼筋混凝土結構的,不容易撬開嘍。但願你能堅持到底,拜拜!”周靜安輕笑一聲,扭頭上了車,同時朝著安然揮了揮手。

“謝謝你的信任。”望著周靜安絕塵而去,安然伸臂挽住了司徒嘯風的胳膊。

拉開車門,司徒嘯風俯身抱起安然,將她放在了吉普車的副駕駛位上。

雖然離開了部隊,但他還是習慣性地開著吉普。

“你知道麽?今天我簽下那個條約的時候,心裏又是歡喜,又是苦澀。我歡喜的是,總算可以和我心愛的女人複婚了;苦澀的是,我的小女人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保障她原本應得的信任與自由。

所以,我在心裏對自己暗暗發誓,從今後,我會無條件地相信我的老婆,給她無限的自由。”司徒嘯風驅車慢行,口裏緩緩地說著。

安然隻覺得胸口一陣陣發熱,有晶瑩的淚湧入眼眶。

“老公,能把車先靠路邊停下麽?”安然微微有點兒哽咽道。

“怎麽了?老婆,你哪裏不舒服麽?”司徒嘯風一下子慌了神。

“不是,我隻是忽然想要親親你。”安然脫口道。

司徒嘯風像是得到了軍令一般,立刻踩一腳刹車,把車停在了一顆大樹旁。

下一刻,他伸手摟住了安然的腰,安然則抱緊了他的脖子,猛地對準他的唇親了上去。

某上校配合地張開了嘴,任由他的小女人被激情趨勢,瘋狂地糾纏他的舌。

雖然她們已經接過無數次吻了,可是這樣熱情而主動的吻還是第一次得到,司徒嘯風的身心很快激蕩起來。

小腹下麵已經開始喧囂,某處毫不客氣地抬頭,他知道再不停下來,就難以自控了。

用力推開安然,他坐在一旁喘著粗氣。

“你幹嘛推開我?難道你不喜歡我親你?”安然一臉委屈道。

她的聲音此刻格外地嬌媚,越發像羽毛一樣撩撥著司徒嘯風的心。

“老婆,我當然喜歡你親我,恨不能每天都被你親無數次。可是,你再繼續親下去,我就忍不住了。”司徒嘯風指了指某處,難為情地說。

“忍不住什麽?”安然壞壞一笑問。

“女人,警告你,再敢挑逗老公,我就在車裏把你給辦了。”司徒嘯風惡狠狠嚇唬道。

“老公,我們好像還沒玩兒過車|震吧?”安然媚眼如絲,聲音也更加嬌柔,同時將胸挺起,大方地往他胸前蹭了蹭。

“女人,趕緊給我打住,不然我真控製不住自己了。”司徒嘯風後退到了車窗跟前,小女人卻整個兒人都撲到了他的胸口。

“控製不住,就開閘放水唄。”安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耳垂。

麵對如此吃果果的勾引,司徒嘯風隻覺得渾身的熱血都開始沸騰了,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安然舉起,輕輕扔到了後座上,同時熄滅了車內的燈。

“你這個邪惡的女人,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你非要害我玩兒車|震,看我怎麽收拾你!”司徒嘯風惡狠狠地說著,同時一步跨到了後座上。

月光如水,透過茶色車窗,昏蒙地照了進來。

小女人的酮體,在這若有若無的光影中顯得格外迷人。司徒嘯風渾身著了火一般,幾下剝掉了小女人的禮服裙,同時拉開拉鏈,將那早已昂|揚的粗壯對準了誘|惑之源,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從未被如此粗魯對待過的安然,隻覺得一陣刺痛,口中剛要呼痛,卻被某上校的嘴捂得死死的,隻能夠發出間斷的“嗚嗚”聲。

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卻被他的半身體重壓著,隻能無謂地扭動。這卻更加刺激了某上校的情緒,越發賣力地狠狠衝|刺。

幹澀的通道,被他十幾個來回的進出之後,刺激到了敏感點,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熱流湧出。

安然偷空看了眼車窗外,偶爾有那麽一輛車經過,車燈亮起來的時候,她的心裏頓時緊張起來,生怕車裏的人看到他們在做什麽。

察覺到小女人的不專心,某上校又好氣又好笑,並不解釋,隻是更加用力地攻擊。

安然被他一下一下地頂到了花|心深處,再也顧不得去管路人了,極度的快|感傳來,她隻想要尖聲高叫。

然而某上校卻不敢放任她隨意喊叫,不得不用舌纏住了她的舌,以至於她隻能發出類似顫音的輕吟。

終於兩個人都衝上了浪尖兒頂端,司徒嘯風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聲,將熱情**,安然身子猛地哆嗦一下,跟著便是身不由己的痙|攣和狀似絕望的歎息。

熱情平息後,司徒嘯風替她輕輕擦拭幹淨,穿好衣服,打開車燈。

看著她一臉還未褪去的紅暈,他輕歎道:“老婆,你真美!”

安然心裏一陣甜蜜。

“不過,老婆,你剛才真夠狂野的,我簡直不敢相信,H大建築係的高材生,能開放到如此程度。”司徒嘯風臉上有著驚喜的表情。

“怎麽,害怕了?”安然故作邪惡道。

“哪裏,我是覺得我撿到寶了。”某上校喜滋滋地說。

安然頓時覺得悔恨無比,自己怎麽一衝動就做了這種事呢?

“下次我帶你找個沒人煙的地方,我們或許可以試試在陽光下做的感覺,我好像看看陽光照到你那裏時,你會有什麽反應呢。”司徒嘯風又加了一句。

這一回,安然忽然有種撞牆的衝動。

老天,來道雷電,劈死她好了!

這男人怎麽平時看著不怎麽聰明,這種事上,舉一反三的水平卻如此驚人捏?

兩個人回到家裏,已經是一點多了。

輕手輕腳上樓,生怕吵到張嫂柳嫂,更怕吵到兩個寶寶,感覺像做賊一樣。

好容易到了臥室裏,放滿熱水,安然立刻衝進浴缸裏。

渾身黏糊糊的感覺,實在是很難受,泡在熱水裏,總算是一身清爽了。

還沒來得及高興,一個熱乎乎的身體就貼了過來。

“老婆,剛才是熱身運動,正式比賽現在開始。”某上校賊兮兮道。

“滾你的,那也叫熱身?我的腰都快被你弄斷了。”安然伸手推他,但是某上校膩得卻越發近了。

推了幾下無果,安然索性放棄了,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裏,任由他替她搓澡,捎帶著吃她豆腐。

“說實話,以前總聽人說車|震,沒想到還真是刺激,有種做賊的感覺,心裏惶惶的,卻又忍不住想要做。”安然舒服地享受著,老老實實說。

“嗬嗬,聽你這麽說,我忽然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句古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起來古人還是挺開放的嘛,早早就懂得這個道理了。”司徒嘯風笑道。

“可我記得這句話後麵還有一句。”安然狡黠道。

“什麽?”司徒嘯風說。

“偷不如偷不著。”安然大叫一聲,猛地推開他,一下子從浴缸裏跳了出去。

司徒嘯風緊隨其後追了過去,安然光著腳光著身子繞著他們的大床兜圈子,司徒嘯風看得是獸血沸騰。

原本很容易就能逮住她的,他偏偏裝作差一點點,好幾次都讓安然從他腋下鑽了過去,直到安然跑不動了,他才一把捉住了她,輕輕丟在了床上。

安然尖叫著,不停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某少校的侵襲。

但是身體卻又本能地對著他,一點點打開。

“我都已經很累了,老公,我們睡吧。”安然嬌聲說。

“我們現在就是在睡覺嘛。”司徒嘯風在一旁緊緊摟著她笑道。

“討厭!別用你那燒火棍頂著人家嘛,這麽硬,硌得人家腰痛。”安然抱怨道。

“我也覺得它挺討厭的,硌得老婆腰痛,該怎麽辦才好呢?嗯,有辦法了,把它放到修理廠修理修理,它肯定就軟得麵條一樣了。”司徒嘯風邪魅一笑道。

下一刻,司徒嘯風翻身上馬。

“老婆,我把它放進修理廠了,趕緊幫我修修。”……

夜色正濃,對於有情人來說,永遠都是——歡娛嫌夜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