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難道他骨子裏竟然做怨婦的潛質?
後麵的訓練越來越順利,學生們漸漸地適應了這種生活,有些甚至開始喜歡上了軍營的生活。
孩子們適應環境的能力超乎了司徒嘯風的預期,前幾天還嬌滴滴的女孩子們,在匍匐前進時,把胳膊肘處的袖子都磨破了,也沒有人喊累,甚至於磨破了手臂也沒有人喊痛。
半個月的時間,女生們都黑了好多,但是卻都有模有樣地可以來幾招了,司徒嘯風看在眼裏,喜在心頭。
從來對小孩子都沒有耐心的他,忽然覺得,如果生一個孩子,把他(她)養到這麽大,看到孩子朝氣蓬勃,青春煥發的模樣,身為父親的他,該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吧?
臨走之前,司徒嘯風讓戰士們為這些孩子們組辦了聯歡會。
聯歡會上,孩子們表演了歌舞,以及他們在這裏學到的格鬥術。
許多女生都想要跟司徒嘯風單獨合影,但是想要合影的人太多了,隻得三五成群地圍在他身旁一起照。
惹得一群男生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當然,他們對於司徒嘯風,更多的則是崇拜。像他這樣軍事技能超群,年紀又很輕的教官,真的少見。
女生們,自然都是想盡辦法接近他。
“教官,我們都被曬成黑炭了。”一個大膽的女生嬌湊到他麵前滴滴道。
“黑了好,起碼你們以後遇到色狼的幾率會大大降低。而且,你們還學會了一些基本的近身格鬥術,就算遇到一個患了色盲的色狼,你們也能放到他。”司徒嘯風繃著臉說。
一席話惹來男生們的哄堂大笑,女生們不服氣,偷偷跑到一邊商量對策。
於是乎,剩下的時間,凡是會喝酒的女生,幾乎每個人都舉著酒杯過來敬他酒。
司徒嘯風盡管明白這是她們的詭計,但是她們明天就要離開了,何不讓她們得意一下呢?
這一晚,一中兩個火箭班的一百三十二名同學,集體見證了某教官的海量。
據初步估算,他喝了足足兩斤半白酒。
聯歡會結束後,方方和趙德勝不得不一人一隻胳膊,把他架著往回走。
“方方,我,我沒醉,真的,這些,孩,孩子,真,可愛。以後,我,我一定,要讓,你們嫂子,替我,生,生一個,可,可愛的,小丫頭。”司徒嘯風卷著舌頭,興奮地說。
方方心裏一動,從沒有聽自家團長說過孩子的事,想不到,這個神經粗獷,一心撲在工作上的男人,骨子裏竟然還有這樣的柔情。
如果安然姐和團長生一個女兒,該會很漂亮吧?
他們倆那麽相愛,相愛的人在一起,生一個孩子,是件多麽幸福的事!
隻可惜,他愛的女孩子,永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不可能為他生一個可愛的孩子。
司徒嘯風進屋的時候,安然正忙著畫圖。
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安然姐,你別生團長的氣,是那幫小丫頭們合起夥來灌他酒,他是教官,不好推辭,所以才會喝醉的。”方方一臉歉意解釋道。
“辛苦你們了,放心,我不會生氣的,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安然強笑著送走了他們。
“老,老婆,咦?怎麽,變成,兩個了?哈哈,我有,兩個,老婆了。”司徒嘯風晃著腦袋卷著舌頭說。
“司徒嘯風,你怎麽喝這麽多?傻瓜,你怎麽這麽能逞強,就不知道賴掉一點麽?”安然心疼地責備道。
“老婆,今天,我高興!看那些,孩子們,好喜歡。老婆,等你,畢業了,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司徒嘯風一把摟緊了她,把腦袋靠在她的肩上說。
安然隻覺得心裏頓時無比柔軟。
雖然她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真是一件很遙遠的事。畢竟,她還年輕,她還有學業未曾完成。
而且,他每次做的時候,無論再怎麽激情萬丈,都絕對不會忘記采取安全措施的。
她曾經問過他,怎麽每次都不會忘記這件事,他的回答出乎了她的預料,他說,他和她的第一次,因為安全套的問題,沒能做成,但是也給他提了個醒,一個男人,如果深愛一個女人,就應該盡可能避免對她造成傷害。既然他們都沒有準備好生孩子,他就不應該讓她有機會懷孕,不然她肯定會受罪的。
為此,她還感動了好一陣子。但同時,她也明白了,他根本不想要孩子,起碼是目前還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問題。
但是忽然間,這個重大的問題就被他這麽輕而易舉地說出了口。
原來,他已經想過孩子的問題了,隻是一直在等她完成學業而已。
“老公,你真的想要我給你生個孩子?”安然小心地問。
“想,特別想,爺爺更想,抱重孫。老三,那個家夥,倒讓他,搶先了。你,趕緊畢業,然後,我們生孩子,好麽?”司徒嘯風用充盈著血絲的眼睛深深地凝望著她說。
“好,等我畢業,我們就生孩子。”安然滿心甜蜜地點點頭。
曾經聽女孩子們說過,如果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生為他生孩子,那麽,這個男人就是真的很愛這個女人了。
盡管她從未懷疑過司徒嘯風對她的愛,但是忽然之間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她還是止不住地滿心歡喜。
這一夜,司徒嘯風圈著安然,不停地在她耳邊絮叨,她困得打了無數次哈欠,但他每次嘮叨幾句得不到回音時,就會將她搖醒。
安然又是氣憤,又是鬱悶。
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酒品竟然這麽差,幸虧他不嗜酒,而且酒量還出奇地大,不然每次喝多了就這樣糾纏,準會被他煩死了。
好在他今晚嘮叨得最多的話題就兩個。
“老婆,你真的愛我麽?”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
安然躺在那裏十分鬱悶地想,這種話似乎應該是女人說給男人聽的吧,怎麽到了他們家,一切都倒過來了呢?難道他骨子裏竟然做怨婦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