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人肉的味道(重口味,慎入
隻見幾個男人將火堆裏的柴火抽出來一些,隻保留小火慢慢的燒著。這樣的火焰,根本不可能將水燒開,更別提煮肉了,最多隻能算是給伊蓮洗澡。
伊蓮一直在不停的叫喚著,但是她卻怎麽也掙紮不出來。水溫有些高,使得她很口渴,不停的喝著罐子裏的水。但是罐子裏的水加了鹽,越喝越幹,到最後伊蓮的肚子都撐起來了,還是幹渴的很。
“我明白了,他們這是在給伊蓮入味。”羅非奧嗅著空氣中的香味,分析著說道。
肖雨心裏一寒,這個方法實在是太毒了。讓伊蓮自覺自願的將含有各種調料的湯水喝進肚子裏,充分的入味。等下再大火烹煮的時候,味道就能充分的進入到伊蓮的身體各個部位去。
這個方法雖然殘忍,卻很有效。而且,伊蓮的慘叫聲還能給他們這些毫無辦法的使者以刺激。打消大家的鬥誌。
看來,土著人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
兩個小時後,伊蓮已經沒有力氣叫喚了,隻有嘴巴在勉強張合著,顯示她還沒有死掉。
瘦小的男人走過來掐掐伊蓮的肉,然後嘰裏咕嚕的跟旁邊的人說了幾句,旁邊的人將伊蓮從土罐裏拎起來,放在旁邊一個鋪好的木板上。
肖雨看過去,伊蓮現在全身發白,有些水腫。幾個男人拿著竹片在伊蓮身上刮了一通,讓她本來就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的蒼白。
“我不看了,太讓人不舒服了。”君嫣靠在肖雨的身上顫抖著說道。
殺人,算不了什麽。就算是讓君嫣不停手的殺死一百個人,君嫣都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是看到同是人類,卻被當做豬狗一般被人宰殺烹煮,卻讓她承受不了。
肖雨摟住君嫣,手在君嫣的綠發上輕輕撫摸著,他也不想看,這不是什麽殺年豬,也不是宰牛宰羊,而是人。
但是他強迫自己必須看下去。
想活下去,必須得突破許多的精神障礙,必須得一次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線。殺人,要當成殺豬一樣,這樣,他才能在這個你死我活的遊戲裏多存活幾天。
“哈哈,我敢說,伊蓮這是從出生以來洗的最幹淨的一次。”羅非奧顯然是個沒有底線的家夥,他抱著膀子看著這一切,還有心情進行著評價。
伊蓮已經完全喪失了動彈的力氣,隻是有氣無力的哼著,任由這些人在擺布。
瘦小的男人抽出堵塞住伊蓮後門的蘿卜樣的物品,糞水猛的流瀉出來。幾個男人趕緊用淨水再次衝洗一遍伊蓮的身子,然後將她甩在木板上。
瘦小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把小刀,沿著伊蓮的脖子一轉,頸後大動脈就破了,血流到土著人準備好的土罐裏,而伊蓮抽搐幾下,這才徹底的死去了。
瘦小的男人用開水燙掉伊蓮的毛發,然後伸手用小刀在下身鼓搗一下,伸手一拖,拖出一大堆的肚腸丟進木盆裏,再次用水衝洗一下,然後將一些各種香料和其他動物的肉塊塞進伊蓮的身體裏,最後用一個手臂粗的樹幹穿透伊蓮的身體,將她的人架起來。
“我明白了,他們這是先入味,然後再烤。”羅非奧流著口水,嘖嘖的搖著頭,似是非常佩服這些土著人吃人的創意,“今天算是學到了好東西。下次我也這樣來一次。”
羅非奧的話直接引來大家的鄙視。除了羅非奧,每個人心裏都堵得慌,也相當的沉重。雖然大家都不喜歡伊蓮,但是看到伊蓮落到這樣的下場,還是讓人有些唏噓。…,
火焰熊熊的燃燒起來,伊蓮的身體也開始翻烤起來。沒過多久,空氣中飄來奇異的肉香味。要不是親眼目睹伊蓮被架上火在烤著,估計大家一定會為這個香味留下貪婪的口水。
在旁邊的一個篝火上,土罐再次被架上,裏麵煮的是伊蓮的肚腸心肺這樣的內髒以及凝固起來的血塊,配上那些奇異的香料,居然也很是刺激人的鼻孔。
“香。就是不知道這些調味料都是什麽?”羅非奧的話依舊讓人頭疼。
天黑的時候,土著人開始狂歡了,他們大塊的吃著肉,還圍著火焰跳著舞蹈。
站在山丘上的肖雨幾個人雖然也餓的很,但是卻怎麽也沒有胃口。
隻有羅非奧一個人拿著幹糧就著香味在大嚼著。這個家夥,實在跟畜生沒什麽區別。
隻是,想從這個遊戲裏活著回去,當畜生也是必須的選擇吧。
“不行,我要殺出去。”安蕾猛的站了起來,提起自己的武器就要衝下去。
“你也想和伊蓮一樣的下場嗎?”肖雨不動聲色的問道。
安蕾握著武器的手上青筋暴露,好一會才平複下來。她扭頭看看肖雨,說:“可是我們就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尤卡鐸說了。每三天必須死一個人,我們要是一直呆在這裏,大家還是都會死掉的。”
肖雨心裏其實有些希望安蕾去衝一下,安蕾是大家最大的敵人,要是她死在土著人的手裏的話,相信也是大家樂於看到的事情。
隻是,現在想突圍的話,還得借助安蕾的幫助。她的實力很強,有她在,大家衝出去的幾率也會增加不少。
“現在伊蓮已經死了,最少四天內,我們還是安全的。”肖雨站起來看著腳下的人群,眼睛一直在四下尋找著,看看有沒有可能尋找到土著人的破綻,“有這些時間,也許我們能尋找到脫身的辦法。”
安蕾沒有說話,而是頹然的放下武器,默默的坐在山丘上,瞪著下麵那些載歌載舞的土著人。
要是目光能殺死人的話,現在的土著人估計一個都活不下來。
……
兩天後,夜裏。
這些天安蕾也試圖突圍過,但是都沒有成功。現在最大的問題出來了,除了肖雨和羅非奧,其他人已經沒有了食物和水。
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土著人殺死也會被渴死餓死。
安蕾再次站了起來,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說:“不管你們怎麽打算的,我要衝出去了。就算是使用逃命水滴,也比在這裏等死強。”
肖雨取下夜瞳,看了一眼安蕾,說:“你先等一等,我們今晚就突圍。”
“你有辦法?”安蕾懷疑的問道。
“能不能成功,隻有老天爺知道。”肖雨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