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驚魂12小時3

易玄優雅的坐在陽台邊沿,懷中的流離沉沉睡去,一動不動,如溫馴的綿羊,任他撫摸她光潔的手臂和肩膀……

清涼的風迎麵吹來,凝固他們身上的血漬,易玄溫柔的替她擦拭臉上的血液,她的後腦勺還在流血,血液粘連著她的頭發,貼在光滑如玉的頸項上。

他突然俯下身,深深吻上她的唇,他終於知道美人如酒的意思了,這女人是瓶稀有的美酒,讓他情不自禁想要品嚐她!

吮吸著她的甜蜜,腦海裏突然又晃過一張美麗的臉……

迷人的褐色眼眸裏總是閃爍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自然上揚的唇角永遠帶著誘人的淺笑。

隻是在人群中看過她一眼,就永遠無法再忘記,她的美,總讓他迷失,可她的心,永遠都不屬於他,直到她永遠永遠的離他而去,最後那刻,嘴裏喃喃的,仍然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想著那個雨夜,她身中數槍,卻仍然用盡身體裏最後的餘力護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那一幕,如噬骨的毒藥,一口一口啃噬他的心,讓他痛不欲生……

“啊————”他突然抬起頭,仰天長嘯,如魔鬼淒厲的悲吼……

聲音響徹雲霄,悲天憫人,在天際回蕩,悠久不息……

忽然,不遠處有靜若無聲的腳步,有人來了,正在緩緩接近他,冷冷一笑,突然將懷中的人拋下……

千均一發之際,又閃電般抓住她的手,讓她蔓妙的身體懸在空曠的危險邊緣,九樓,若她落下去,毫無生還餘地,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不要,流離——”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混亂而慌張的腳步聲急促傳來,

易玄回頭,笑容可掬的看著那人,幽幽的說:“我不會讓她掉下去,但是,如果你繼續走過來,也許,我的手會鬆開……”

夏炎如急刹車般頓住腳步,定晴一看,他果然緊緊抓著流離的手,心中恐慌不已,驚魂未定的說:“拉她上來,有什麽條件,你盡管開出來!”

“嘿!”易玄輕輕的笑,挑起眉頭,“條件?恐怕我要的條件,你給不了。”

“你究竟想要怎麽樣?她隻是一個無辜的人,你跟夏家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她。”夏炎強忍著心口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

“無辜?如果說無辜,我覺得……你最無辜……”易玄仍然微笑,如善良的天使,可眼中永遠蓄藏著深深的毒意……

“你那麽愛她,為她付出一切,可是,她的心永遠不在你身上,夏子寒跟他哥哥一樣,隻會勾引女人的心,他們真該死,都該死……”

夏炎心頭微微一顫,有一刹那的茫然,卻很快回過神來,冷冷厲喝:“先把她拉上來,如果她有什麽不測,你什麽籌碼也沒有,仇恨……也永遠無法終結!”

易玄的身體微微一震,眼中多了一縷欣賞,微微一笑,俯身,用力,將她拉上來,摟入懷中,卻突然伸手,撕碎她的衣裙……

她美妙的身體一覽無餘,隻有零落的內衣,危危可及的遮住關鍵部位……

“你幹什麽?”夏炎狂吼,心如萬螞啃噬,臉色鐵青,渾身顫粟。

“崔鍾,三秒鍾之內,你還不把你的人撤去,我不能保證,還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

他揚著唇,優雅的笑,無比享受的欣賞她完美的身體,眼中閃爍著欲望之光,削瘦的手突然落在她腰間,溫柔撫摸,緩緩遊移,如觸摸一件上等的珍品,小心翼翼,嗬護倍致……

“拿開你的手——”夏炎捂著胸口,咆哮如雷。

“崔鍾,還不快滾出來。”易玄不理會他的憤怒,突然低喝,“想要我進一步動作嗎?”

話音剛落,崔鍾帶著幾個穿著束身裝的特警走出來,揮手,讓他們退後,徐揚咬牙切齒的盯著易玄,眼中幾乎能夠噴出火焰。

“看來夏子寒傷得不輕啊,這麽關鍵的時刻,他居然會缺席。”易玄嘲諷的撇了徐揚一眼,冷冷的笑。

“易玄,你逃不掉的,你父親已經被囚禁了,M國政府已經開始通緝你,不要再發瘋了。”徐揚十指緊握,憤怒的低吼。

“這一切……都是拜夏子寒所賜!”易玄凜冽的冷喝,說話間,手指緩緩移向流離胸前,食指與中指輕輕探入她的乳溝,她的美好讓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癡迷,喃喃道,“真美啊!”

“放了她,先放了她,你要什麽我都替你去辦……”

夏炎快要崩潰了,心口的疼痛讓他無力再支援,癱軟倒下,單膝落地,卻用手撐著,不讓自己徹底倒下。

“嘿!你真的愛她?”他挑眉,斜眼凝視他。

“你到底想怎麽樣?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放了她,你要人質,讓我來。”夏炎的心在滴血,心上疼痛無比,呼吸十分沉重,卻依然咬牙堅持。

“好,既然你這麽愛她,做出點實際行動讓我看看,也許,我會考慮放過她。”易玄眼睛微微眯起,泛著危險的光芒。

“你要我怎麽樣?”夏炎死死盯著他。

“嗬嗬!”易玄輕輕一笑,突然將自己身上的白袍脫下來,蓋住流離的身體,喃喃道,“這麽美的珍品,還是留著讓我一個人欣賞吧。”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夏炎又問,聲音已經有些絕望,他不能忍受,她再繼續留在這個魔鬼的懷裏,任他宰割,下一步,他不知道這個魔鬼還會做出什麽更加瘋狂的舉動傷害她……

易玄突然抬起眼,認真的看著他:“自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你身上有我的影子,你的執著、深情,曾讓我一度回憶起六年前,我也跟現在的你一樣,掏心掏肺的愛一個女人,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可惜……”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垂下眼眸:“那一次,我在咖啡館裏看到這個女人身受重傷,卻仍然奮力背著你求救,當時,我質疑,這個世上,真的有如此深情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