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冷,誰知吾心寒,杯酒解心愁,烈酒暖心腸,風雨急,空寂寥,多情無奈念彌姍,淚水東流不見頭。

身穿多厚,不竭索籌,三年夢,屈指堪驚,問歸去,不知身在何處。

驚吾心,歎秋意,一年過,少年心依舊,二年已,年少輕狂酒醉人,三年恍,不見前路未知路。

身是倦客,無念夢驚斷,何日再輕狂?

男兒本自重橫行,何來天子賜顏色?力執長槍難悲歎,江山蕩蕩英雄舞。

當榮耀帶領著二十位英勇的騎士來到護身部落的時候,在他們麵前的展現的是一種顛覆想象的畫卷,可以想象數萬隻雪狼與人和平相處,人們在瘋狂的訓練著,整個部落就是一座兵營,看著人們炙熱的眼神,看不出對大戰到來的恐懼,榮耀恨恨的說一聲:“這些人都被異端同化了。”

旁邊的一個騎士說道:“大人,你看,那些黑發黑眼的人,就是大武人。”榮耀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個騎著猛獁巨獸的人,隻見那隻猛獁渾身包裹在了黑鐵當中,背上的那名大武人身著的是黑色的盔甲,手拿著一把長槍,挎著一把長刀,正在驕傲的看著他們這裏。

榮耀從那名大武人的眼光當中,看出了隱藏在其中的蔑視,這種目光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經常用這種目光看著別人,這讓他怎麽忍受的了.

他立時高呼道:“榮耀騎士團團長代表神聖之聖戰軍,向你們這群卑微的異端下戰書。”

其實,在榮耀這隊人剛剛出現的時候,唐封就接到了雪狼們的警報,知道了這隊人,這讓唐封他們很是奇怪,這些人是幹什麽的,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下戰書這種事情。

要知道,大武和蠻覺人百年世仇,哪裏還有什麽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一說,都是恨不得將對方徹底消滅的想法,每次的下戰書的使者其實就等於是送死,雙方打仗可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這次聖戰軍前來下戰書的這二十個人也翻不出什麽風浪,帶著強烈的驕傲與自信,唐封沒有命令攻擊這二十個人,最後,還是胡薩列波夫說:“大人,他們確實是來下戰書的。”

唐封他們聽後麵色有點古怪,唐封對莫沙寒說道:“沒有想到這裏的人還有我們上古的一些風氣。”

要知道,在大武的上古之時,也是爭霸非常,但是那個時代的人們也都是堂堂正正之師列陣廝殺,彰顯大國之氣,很少有用計謀來戰鬥的,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方式早就在大武淘汰了。

但是在異國的土地上麵見到了,這多多少少讓唐封他們感覺到了一絲怪異,是對上古純樸大氣的向往,還是對於現在這些人可笑的愚蠢而感到無奈,這種感覺卻是不知道怎麽說出來。

楚安說道:“哼,讓俺老楚去會會這些人。”

說完,不待唐封他們說話,就騎著自己的猛獁巨象,帶領著幾十個大武軍士出去找榮耀他們了。

這也就有了先開始的那一幕。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唐封的部下他們也能夠聽的懂這聖蘭世界的語言了,但是作為一名驕傲的大武人,他們被迫去學習自己眼中蠻夷的語言,這是讓這些大武軍士們非常感覺到鬱悶的地方,但是,唐封對他們說過,將要在以後慢慢的改變這種情況,這才消除了大武軍士們心中的煩躁。

楚安看著這個榮耀是非常的不順眼,可能是雙方都擁有著屬於自己的那一抹驕傲,旁邊的維拉隨從說道:“大人,那個人說道他是來送戰書的。”楚安聽後笑了一聲,說道:“好,你去告訴他,想要送戰書也是可以的,那就要先過了我這一關。”隨從照著楚安的話告訴了榮耀。

榮耀聽後不禁哈哈的樂了起來,他說道:“異端,準備接受我的淨化。”說完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挽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楚安看後,也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也是隨即下了猛獁巨象,拔出了自己的長刀,也不管對方是否聽的懂,大喊道:“好,好,就讓楚爺爺試試你有幾斤重。”

兩人對著站立之後,榮耀說道:“異端,說出你的名字,榮耀之劍下今日將取走你的生命。”

楚安哈哈大笑了起來,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讓隨從過來傳話,用他那蹩腳的聖蘭語說道:“對麵的潑皮,爺爺叫做楚安,記住了。”

說完,也不待榮耀有什麽的反應時間,提著刀就砍了上去,榮耀明顯有點不適應這種打法,在他的映像裏麵,騎士的決鬥應當是文雅而高尚的,誰想楚安這樣的,還沒有待人說完話就撲了上來,但是榮耀是一個經驗的騎士,參加了無數的對異端的剿滅戰爭,他怒喊道:“異端,你要來為你的沒有風度而付出代價的。”他提劍擋住楚安斬來的刀。

當榮耀擋住楚安的刀之後,暗暗想道:“這個異端好大的力氣。”殊不知,楚安也是非常的驚訝,“沒有想到這個蠻子竟然還可以擋的住我這一刀。”

原來楚安這刀也是有些來曆的,喚作迎風一刀,這是在無數的沙場戰鬥當中凝聚出來的一刀,就是靠這當頭一刀的威力,楚安不知道在戰場上斬落了多少頭顱,贏得了多少功勳,他自信的以為剛才定可以砍掉這個小白臉。

楚安見一刀沒有得手,身上不禁戾氣大發,揮起刀來舞了起來,而榮耀則是一邊的格擋,一邊尋找機會突破。

由於雙方走的都是大開大闔的路子,所以大鬥起來的聲勢也是非常的驚人,隻見兩個人在場中是針鋒相對,而他們的旁邊也都是圍上了一圈圈的人,唐封帶著莫沙寒他們幾個也在不遠處觀看著。

看著場中相爭的兩個人,唐封的臉色不由的有點難看,要知道,楚安可是大營裏麵僅次於他的第二武將,在他的價值觀裏看來,進入敵營基本上就是有去無回的勾當,要是非常重要的人是不可能親赴敵營的,難道這次聖戰軍裏麵區區一個並不重要的人都是竟然強大若斯?

這個時候,胡薩列波夫說道:“大人,這個人可能是榮耀騎士團的人。”唐封好奇的問:“那個被消滅的謙卑騎士團一樣的貨色麽?”

胡薩列波夫嚴肅的說道:“不,大人,這回可能是真的教廷騎士團,因為傳聞當中,教廷的真正的騎士團都是這種暗紅色的鎧甲,他們的鎧甲上的顏色是用因為屠殺異端的鮮血而染成這樣子的。”唐封看了看,沒有說什麽,隻是低頭在那裏沉思不語。

這個時候,場中也是分出了勝負,隻見兩個人又是一記對劈過來,結果,榮耀手中的長劍應聲而折,楚安以一種斜劃的手段將長刀架在了榮耀的脖子上麵。

榮耀不禁有些悲涼,因為就在前幾天他還這樣的將劍架在位維拉侯爵的脖子上麵,但是現在他的劍被折斷,而自己也被人以同樣的方式擒住,這是多麽巨大的諷刺了。

而楚安也並沒有多麽的高興,在他的認知裏麵,這樣並不算是自己真正的勝過對方,就在這個時候,唐封說道:“來,請這位使者進來。”

於是乎就這樣,楚安放開了榮耀,讓榮耀和他的仆從進來。

榮耀他們進入大帳的途中,他們看到了無數英勇的戰士,他們臉色上絲毫沒有著大戰來臨的恐懼,有的隻是對於勝利的渴望,還有無數的猛獸,他們都是身披鐵甲,整個大營當中黑色色調濃厚,給這些人一種巨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