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起,荒野千軍越,誌士當取大酋首,橫戈當醉酒中鄉,富貴榮華刀中博。

能幾時,人生若飛渡,可歎王子命該賤,不如良家子弟豪,溫柔鄉裏出混賬。

轉眼兩天就過去了,唐封率領自己的千人隊在執行著任務,突然碰到了一隊在外麵執行任務的草原騎兵,隻見這些騎兵不同於一般的草原軍隊,雖然他們的衣服顏色不是金狼騎的色彩,但是不同於一般草原軍隊的散漫讓唐封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對旁邊的副將莫沙寒說道:“看樣子這次是碰到紮手的點子了。”莫沙寒嗬嗬一笑道:“那就吃掉他,據我觀察,這對騎兵的人數也就在三百左右,我們這一千人吃掉他沒什麽問題,直接衝擊過去就是了,這萬裏草原,想要什麽埋伏也是不能的。”唐封聽罷,說道:“正合我意。”說完對後麵的騎兵們說道:“兒郎們,隨我去建功殺敵去吧。”

說罷,第一個衝向了前方,好似前方不是凶狠的蠻覺人,而是什麽金銀財寶一樣,而他身後的騎兵們也是一個個仿佛餓狼一樣衝了上來,對麵的蠻覺人騎兵也發現了他們,突然分成了兩隊,一隊約五十騎的騎士向蠻覺人的大營方向跑去,而剩餘的騎士們,竟然吼叫著向著唐封的隊伍衝了過來,看到這些,唐封越發的斷定了這支隊伍裏麵肯定在保護著什麽人,心中不由火熱起來,要是活捉了此人,那麽自己的功勞肯定很大,說不定就有了升到真正將軍的機會。想到這裏,唐封發出了一聲近乎於野獸的嚎叫。

近了,兩隊騎兵騎兵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人的慘叫神,馬的哀鳴聲,在這裏奏起了一首交響曲。

雙方的騎兵揮舞這馬刀,猛烈地撞擊,在前麵的騎兵們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成為了肉醬,雖然隻有幾千騎的衝撞,但是震撼力的感覺是非常的恐怖的,慘叫聲,呼喊聲,叫罵聲,響徹了整個戰場,一個大武的騎兵一刀砍下了蠻覺人的頭顱,但是隨後衝過來的蠻覺人一個長矛早已貫穿了他的脖子,他的眼光逐漸的渙散,掉落下馬,被後麵的戰馬踩進了土裏,畢竟是蠻覺人的人數還是少的。

當唐封砍掉最後一個蠻覺人的時候,戰場上麵早已就是血腥的一片,這個時候,突然周圍響起了蠻覺人特有的號角聲,莫沙寒這個時候陰沉的說道:“將軍,看樣子是剛才的逃掉的蠻覺人請來的救兵,看樣子剛才跑掉的人還真是一個大人物啊。”

唐封嗬嗬一笑說道;“無妨,在這個戰場上麵打不過,還逃不掉麽,而且這裏距離大營這麽近,諒他們也不敢追。”這個時候,大武軍這邊早已整理好了軍陣,這一陣,大武軍折損一百多人,而蠻覺人早已都躺在了地上,成為了無頭屍體,那些頭顱都在軍士們綁在了腰間,一個個有著首級的軍士臉上喜氣洋洋,因為這些都是功勳的代表,隻是那些首級猙獰的麵龐為這一絲的戰場增添了詭異的氣氛。

隻見那些蠻覺人衝到了距離大武軍陣五百米的距離,約有五千人的軍隊,一個氣定神閑的貴族年輕人在一眾人們的簇擁下來到陣前,對著前麵喊道:“請問前麵的將軍哪一位?”這個時候唐封偷偷的對莫沙寒說道:“老莫,用弩是否可以射死那個人?”莫沙寒說道:“將軍,陣前殺將,這樣是否有些下作?”

唐封一笑道:“古人雲,夷狄蠻夷禽獸,豈可與其空談仁義?”唐封說這話的時候理直氣壯,沒有任何的羞愧之色,這倒是事實,雖然唐封沒有什麽歸屬感,但是這不妨礙唐封對這些人的厭惡,他對大武有著一種天然的好感,而對這些草原蠻覺人有著一種發自心中的厭惡,所以在另外一個世界的話脫口而出,莫沙寒聽著這句話,暗暗思想到,這句話確實挺有道理,但是他目測了一下,說道:“將軍,距離很遠,恐怕弩箭是射不到的。”

唐封聽了不由有些歎氣,他慢慢走到前方,說道:“本將就是,請問來方是誰?”那個年輕人嗬嗬笑道:本王那是蠻覺單於第五子,嘟魯康,剛才聽到喊殺聲特來前看,沒想到確是爾等。”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那些懸掛的人頭,不由臉色一變,有點氣狠狠的說道:“你們就沒有一點軍人的榮耀麽?侮辱蠻覺人的勇士是不可饒恕的!”

唐封說道:“我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麽可以緩衝的餘地麽,你們蠻夷有何資格與我們談論這些。”嘟嚕康聽後不由得有些氣的臉色發青,後麵的將領紛紛請戰,這個時候,隻見唐封一揮手,後麵的騎兵策馬衝前,欲要衝陣,一下子給了蠻覺人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大武軍竟然在遠遠落後人數的情況下竟然還敢衝陣,一個個都是沒有著準備,這個時候的唐封一馬當先,直取中軍的嘟嚕康所在的地方,嘟嚕康看到不由大急,其實剛才逃脫的就是這個嘟嚕康,但是在陣前的嘟嚕康卻不想承認自己的逃跑,故而說成是自己聽到聲音趕到,他這次搬來大軍就是為了吃掉唐封的這支軍隊。

雖然草原殘酷,人們多數善戰,但是嘟嚕康生在單於王族,錦衣玉食,不求上進,貪生怕死,但是他對單於的位子沒什麽追求,所以深得老單於的喜愛,這次他來到陣前是想看看能不能捉得幾個大武軍人,以來炫耀自己所謂的武功,這等小人一見到唐封向他衝來,頓時有些害怕,九百騎兵,其中不少馬上還懸掛著人頭,宛如是地獄中出來的部隊,這刻,仿佛帶著九幽的氣息,嘟嚕康一下子本能的就想要跑,五百米的距離,對於騎兵轉瞬即到,在還有三百米的時候,唐封突然拉出了弩弓,衝著嘟嚕康所在的位置射去,隻聽見一聲慘叫,嘟嚕康胸前中箭,墜落馬下,他突然感覺到渾身發冷,他還有很多的快樂要去享受,他剛剛寵幸了的美女,但是他的意識漸漸沉重,最後一下子合上了雙眼。

“嘩”的一聲,蠻覺人那些圍著嘟嚕康的將領一片叫聲,被這個局麵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麽處理,要知道,嘟嚕康如果死了,他們這些人都是要陪葬的。

一時之間沒人在整理軍隊,就在這個他們愣神的空當,唐封率領的騎兵已經衝擊了過來,隻見沙場上漫天風月,淒慘之聲不覺於耳,個個大武軍士如同虎入羊群,四處衝殺著蠻覺人,雖然不時有著凶悍蠻覺人做出著反擊,但是由於大將被射,軍官心神沮喪,軍氣一時被奪,兼之唐封這支軍隊確實勇悍,尤其是唐封,隻見他一柄斬馬刀在戰場上橫衝直撞,就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配合著黑衣甲胄,被紅色的鮮血澆灌,就是一個地獄當中走出的惡魔,“嚎!”唐封不由得仰天長嘯起來,周圍的大武軍人也是有模有樣的對天長嘯,感覺這樣可以一吐心中之氣,這一下,蠻覺大陣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四散奔逃,一個個大武軍士們兩眼放光的盯著每一個蠻覺人的頭顱,這場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不到就結束了,由於在兩軍營寨的陣前,唐封也不敢多呆,殺散了蠻覺人之後,就領軍準備離開,各個軍士喜氣洋洋,這場戰鬥每個人至少斬獲了兩個頭顱,這就是二十畝的天地,至於為什麽沒有俘虜,因為俘虜早就被殺光了,大武和蠻覺人是誓死之仇敵,哪有什麽俘虜留下。

這個時候,一個士兵押著一個人過來,說道:“將軍,這個人還沒有死,是否要殺死他?”隻見這個人竟然是嘟嚕康,幸好他的甲胄比較的精良,而且弩箭在三百米的距離勁道減小,剛才隻是震暈了他,並沒有射死。嘟嚕康精神有點萎靡不振,但是聽到士兵的話一下子來了精神,大喊道:“不不不,你不能殺我,你們要多少贖金,一萬頭牛羊,還是千兩黃金,我是單於的兒子,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看著狀若癲狂的單於王子,唐封微微一思量,讓士兵將他押下,準備回軍營,要知道或者的王子可是比死去的值錢多了,唐封要再上一步,必須要有著天大的功勳,怎麽來,這就是,陣前俘酋,這就是大大的功勞,想到這裏,唐封笑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