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擺在唐封麵前的是這些輝煌騎士和普奧軍隊的聯合力量,剛才西西弗斯所說的一切,都是已經讓雙方徹底的撕破臉皮,既然如此,那麽現在剩下的就隻有殺戮這一條道路了。

唐封任憑著披風在風中飄動,他提著長刀,一馬當先的向著前麵衝殺過去,那是他們出城的道路,而且他對著胡薩列波夫使了一個顏色,隻是見到胡薩列波夫拿著一根火槍,對著天空發射了出去,緊接著,柏林城此刻都是聽到了這聲巨響的聲音。

他們的麵前是輝煌騎士,此刻的這些騎士正在那裏一步不退的防禦著他們的到來,所有的輝煌騎士眼神裏麵滿是淡漠。看著衝殺過來的大武軍士,他們一聲不吭,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長弓,猛然之間,就是箭雨飛來,在大武軍士的陣中濺起陣陣的血花,無數的大武軍士在怒吼當中失卻了自己的生命。

看到這樣的情況,唐封在憤怒,他吼叫道:“標槍。”然後自己就是首先接過了旁邊人遞給的標槍,向著前方狠狠的扔了過去,帶著巨大的能量,這支標槍穿透了兩名輝煌騎士之後,還是餘勢未消,將他們紮在了地麵之上。

輝煌騎士雖然狠厲,但是看到這個情況還是禁不住的升騰起來了一陣的寒意,那些大武軍士,也是拿出了他們的標槍,憤怒的扔了出去,大武軍士,將用血來告訴叛逆者他們的應有的下場。然後,雙方就是撞擊在了一起,這樣的血腥無比的戰鬥,一般的城防軍根本就是插不進手,他們所能做的就是起到了觀看助威的作用。

真正可以抵擋住大武軍士的人也就是輝煌騎士和孤寂騎士,還有一些的禁衛軍騎士。大武軍士的長刀,從來就是用來收割真正強大敵人的生命的。敵人越強大,就越是能夠激發出他們的強大鬥誌,而輝煌騎士這些人就是足夠強大的敵人,所以大武軍士們的殺戮也是罕見的有著一絲的痛快,畢竟強大敵人的頭顱就是他們的功勳。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大武軍士這個時候也在承受著罕見的傷亡,這些輝煌騎士他們的金色戰甲,仿佛是那天神下凡一般,他們的每一步的抵擋,雖然在付出著傷亡,但是更多的時候,是輝煌騎士和大武軍士保持著一比一的代價。楚安剛剛將一個輝煌騎士的腦袋擰了下來,但是這個輝煌騎士的眼睛裏麵絲毫看不到任何的恐慌之色,有的隻有無邊的淡漠,他也不禁為這些輝煌騎士的表現暗暗咋舌。就是這麽一會的功夫,大武軍士的傷亡已經有了一千人之多,他們保護著中間的使節團,緩慢的行進著,而唐封,此刻就是一個血人。

隻是見到揮舞著長刀的他,完全的來到了敵人的大陣裏麵,僅僅隻是轉動,沒有任何的花哨動作,然而就是這麽簡單的動作,讓所有的敵人都出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在其中,此刻所有被唐封殺死的騎士,都是被削成了兩個人的情況,他們一般還在那裏痛苦的呻吟。

西西弗斯看著下麵在那裏大開殺戒的唐封,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驚慌,有隻有著貪婪,是的貪婪,那是對於維拉之戒的強烈覬覦,他揮動著手臂,示意著輝煌騎士們全麵的攻擊,即刻,還未曾加入到戰鬥的,輝煌騎士們,張開了長弓,他們每個人都是擁有著非常完美的技巧,隻是見到金色的大弓,就要劃開日月一般,“嗖”的聲音響徹起來。

如同一個陰雲般的箭雨,再次籠罩住了大武軍士們,雖然他們拚力阻擋,但是仍舊是架不住如此之多的箭雨飛來,他們很多人都是被釘在了地麵之上,看到這些大武軍士的樣子,唐封的眼睛瞬間就是血紅起來,他在恨自己怎麽這麽不小心,竟然沒有考慮完全,看著石台上麵在那裏微笑著的西西弗斯,唐封大聲的吼叫道:“西西弗斯,總有一天,我將屠盡普奧,屠盡紫色,屠盡你的一切。”這裏麵的恨意之深,就算是旁人也感覺到了那種恐怖,更不用說西西弗斯了,在石台之上的西西弗斯,臉色猛然的一變幻,他高聲的說道:“哼,你能有命走出這個地方再說,輝煌騎士進攻。”發布玩這道命令之後,緊隨著的五千輝煌騎士也是緊隨著加入到了戰場。

但是這些輝煌騎士的到來,讓所有大武軍士都是臉色一變,因為這些輝煌騎士,竟然騎著馬匹,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那些馬蹄子踏在柏林城路麵上的清脆之音,讓所有人都屬絲毫不懷疑這些輝煌騎士的威力,挺槍,衝刺,撞擊,這些輝煌騎士就隻有著三個使命在心裏麵考慮。

瞬間即至,這些輝煌騎士在大武軍士的陣營裏麵掀起了漫天血花,他們的長槍貫穿著許多大武軍士的胸膛,但是他們並沒有得到多少的好處,因為,這些大武軍士也是異常的凶狠,既然你要奪取我的生命,那麽我給你,但是,你也不要再在這個世上繼續存活下去了,幾乎無一例外,在大武軍士的臨死瞬間,這些輝煌騎士都是受到了致命的反擊,他們的身體裏麵也是同樣被大武軍士的標槍擊中,貫穿的力量,讓他們緊緊的一起,黑色的衣衫和金黃的盔甲交相輝映,有著一種難言的淒美。但是沒有人再關注著這些,尤其是大武軍士,雖然他們悍勇無雙,但是他們同樣是人,如此激烈的戰鬥,讓他們的體力感覺到了有明顯的不支的情況在發生著,而敵人由於是在他們的地盤,所以援軍幾乎是不曾斷絕的,他們有了吃力的感覺。

尤其是這些輝煌騎士的衝擊,雖然在大武軍士的反擊之下,同樣是付出了代價,但是同樣的,他們的目的也是達到了,因為大武軍士的陣型幾乎是被他們給一分為二,被他們給生生的砸的斷裂了,看到這樣的情況,在陣中指揮的楚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血水混合物,大聲的吼叫道:“跟我來。”然後就有著數百大武軍士相隨,向著那裏衝殺了過去。

這些騎在高頭大馬上麵輝煌騎士麵對著反衝殺過來的楚安,毫不示弱,由於他們砸穿了大武軍士的陣型,所以後麵許多的禁衛軍騎士迅速的填滿了這個空檔,企圖割裂大武軍士的陣型,楚安大聲的嘶吼著一聲,一刀斬卻前方之敵,劇烈噴濺的血霧,讓楚安仿佛是從地獄裏麵走出的惡鬼,他大聲的叫道:“殺死,全部的殺死。”後麵的大武軍士也是同樣的大吼道:“殺死。”這些仿佛從厲鬼裏麵走出來的勇士們,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和來犯之敵進行了最慘烈的殺戮之景,他們或者被殺死,或者殺死別人,僅此而已的辦法。這裏已經沒有一絲的理性存在著,這裏是最為血腥慘烈的屠場,不同的是,這裏屠戮的是勇士。

那些保利的精英騎士們,此刻也同樣的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在他們這些人的許久認知裏麵,還是第一次碰到了如此殺戮的戰爭,但是旋即他們也是被感染住了,這些保利最為精銳的騎士,同樣是拿著他們的刀劍衝殺上了最前線,而漢斯首相卻是感覺到了自己手心裏麵全是汗水。畢竟現在的情形非常的危急,今天發生的事情非常的巨大,讓這位睿智的老人感覺到了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去考慮什麽了。而和他有著同樣感受的還有蒼月帝國使臣阿利亞圖,此刻死敵一般的兩個勢力,卻是在並肩戰鬥,這是多麽的具有戲劇性的一幕。

現在的阿利亞圖也是深深的有些憂愁,這些聖蘭騎士所表現出來的武力,遠遠超出他的預料,他手下的這些沙漠騎士,也是在蒼月裏麵堪稱精銳的存在,但是麵對這樣的殺戮,他們顯得是非常的弱小,僅僅隻是非常狼狽的防禦著自己的一小塊地方,要不是這些普奧人都在衝著唐封他們去的,可以說,瞬間的話阿利亞圖所在之地就會被徹底的淹沒,這不能不讓這位老人感覺到異常的憂心忡忡,畢竟聖蘭的強大對於蒼月來說就是一場災難,不過幸好這些聖蘭人並不是那麽的團結,這位老人看著眼前的殺戮,這樣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心裏所想,但是他知道,如果讓聖蘭聯合起來,那麽對於蒼月來說將是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而現在廣場上麵的殺戮已經白熱化,現在的大武軍士明顯的有些吃力了,無邊無際的敵人撲來,就算是此刻的普奧人都是換下了好幾批,但是大武軍士卻是一直在戰鬥,唐封這個時候同樣感覺到疲勞,身體有了一陣酸痛的感覺。但是他知道,現在不能放棄,他在等待著,遠方的援軍。

而這麽想的時候,果真在遠方傳來一陣的呼嘯聲,那是他們久違的一陣氣息,整個大武軍士此刻頓時士氣大振,那些縱馬飛馳的大武軍士,仿佛是來自天際的瘋子,手上的巨大長刀,殺戮著他們麵前的一切,掃開了一條血路,並且他們一人雙馬,在石台上的西西弗斯看到這個情景,一下子著急起來,大聲喊:“攔住他們。”

但是這一切都是已經晚了,匯合著這股騎兵,唐封他們騎上馬匹,絕塵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