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蒼月帝國的斥候先鋒部隊遭遇到保利王國的狙擊部隊,沒有任何的猶豫,無數的仇恨讓他們決定戰鬥,沙漠騎士們騎在高大的駱駝之上,張開了刀刃,舉起了旗幟,保利騎士們拿起了他們的盾牌,挺起長槍,發動了衝鋒。

他們相撞在一起,緊接著就是殺戮的血腥,一個個的沙漠騎士由於騎在駱駝之上,是要比騎在駿馬上麵的保利騎士高出很多的,他們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的撕開了保利騎士的盔甲,隨之而來的保利騎士們也有著對付這些沙漠騎士的方法,他們雙手擎著巨大的盾牌,抵擋住迎麵而來的彎刀,依靠著巨大的衝擊力,帶著風雷之勢的騎士劍會將那些沙漠騎士整個人分成兩段。

沙漠騎士和保利騎士之間沒有任何的憐憫,幾百年的廝殺,讓他們熟知對方的戰鬥力,憎恨對方的一切。

這片土地,僅僅是蒼月帝國和保利王國無數戰鬥的一個小小的縮影。

就在薩拉尼克國王回師王都布加斯特的路上,麵對洶湧而來的蒼月人,就製定了計劃,首先派出無數的騎士分隊前往進行狙擊,遲滯敵人的進攻,為各國的援助贏取時間,畢竟,麵對如此眾多的蒼月軍隊,薩拉尼克心中沒有任何的底氣。

根據前麵的情報,這次蒼月帝國出動的軍隊接近百萬之多,不過多數的人還駐守保利南部平定那裏的反抗軍,看來他們是打的注意不僅僅是掠奪,而且還是要長期的在聖蘭世界裏麵建立堡壘,作為他們的基地。

雖然僅僅如此,但是進犯保利的蒼月帝國軍隊也有著三十萬之數,他們在沙漠騎士團首領奧爾頓的帶領下,越過了平坦的保利平原,像是一陣旋風一樣,掃蕩著他們麵前的一切,此刻的他們,兵力像是巨大的箭頭般指向了布加斯特。

保利王國這個時候絕對已經是舉國皆兵了,二十萬的精銳軍團,接壤與教廷國和普奧帝國的所有軍隊,都是集合在了布加斯特周圍,整整四十萬軍隊,張開了自己的盾牌,等待著對麵的蒼月帝國軍隊。

這個時段,天氣已經處於了三月之時,溫暖的陽光降臨大地,微風輕浮,萬物生長出來他們的生命,但是,在保利的這片大地上麵,將會上演無數的廝殺,其中吞噬的生命,將是一個讓人恐懼的數字。

就在兩個仇恨的國度的小股部隊在舍命廝殺的時候,一隊隊的整齊騎士,穿著他們的棕色鎧甲,向著布加斯特的方向前進,身上剛剛幹涸的血跡,證明他們剛剛經曆多少廝殺,蒙著麵目的裝束,將他們與這片景色隔絕,騎在駱駝之上緩慢的前行,呼哧的氣息,透露著殺伐之後的喜悅,看著這片美麗的土地,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透出渴望。

富庶的土地,永遠是人類的最愛,而保利的土地,就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著,後麵跟著一大群將領模樣的人,他看著這片土地景色,突然深深猛的吸了口初春的氣息,他指著這片土地,對著後麵的人們大聲的說道:“看到了麽,這片富庶的土地,是我們兒時當中崇拜英雄們夢中渴望的地方,今天我們站在這裏,實現了他們的夢想,但是我們的腳步並不會停止,光明之城,草原大會,那才是我們時下自己夢想的地方。”這個人就是此次蒼月帝國的前鋒大將奧爾頓,此刻臉色當中有著一股自傲神色的他,卻已經深深陷入了一種狂熱當中,他是蒼月三百年當中,第一個率領大軍踏上保利腹地的大將,僅憑這一點,他就將成為無數蒼月人傳頌的英雄,但是,野心熊熊燃燒的他,並不以此為滿足。

他的心,早就已經飛向了教廷光明之城,飛向維拉草原的草原大會,此刻的奧爾頓還不知道維拉草原改名消息,在他的周圍那群沙漠騎士,一個個也是露出了狂熱的神色,在他們心裏,那個曆代先王的夢想也是他們的夢想,洗刷當年度恥辱,贏得今朝的榮耀,輕輕的感歎了一下,奧爾頓騎上了他的駱駝,向著布加斯特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戰報不斷,沙漠騎士保利騎士的廝殺異常的慘烈,看著手中那浸透著血腥的情報此刻奧爾頓心中升不起一絲波瀾,為了這一天,蒼月帝國付出了太多,已經不在乎再付出生命。

挺進著,兩旁的景色逐漸顯的越發的荒涼,無數的村鎮已經陷入到了大火裏麵,這片火焰成為此刻夜晚最明亮的所在,照耀每一個人的心胸,讓心中的那股熱血之氣沸騰,就在不遠處的一方,一隊沙漠騎士已經撞見了一支保利騎士。

沒有任何的話語,保利騎士凶狠的撲了上去,趁著那一瞬間的突然,他們手中已經奪取了十幾條沙漠騎士生命,鮮紅的血液,淒厲的喊聲,在寂靜的黑夜當中久久不能平息,剩餘的沙漠騎士目眥欲裂,立刻揮舞著彎刀撲了過去。

雙方廝殺在一起,保利騎士們金色的鎧甲在月亮的照耀下,這刻升騰起了光輝,他們大吼著,殺向了這群侵略者,在他們眼中所考到的憤怒,無法言語,這片土地上的悲歎,讓他們擁有了殺戮的欲望,所以,當嚐到這絲鮮血的時候,一股難以言語的舒暢讓他們瘋狂了起來,原來,這就是侵略者鮮血的滋味。

而那些沙漠騎士,他們依然有著自己的夢想,這一刻,他們是代表神來懲罰世間的異教徒,完成救贖,沒有任何的自愧之心留在心裏,當同伴的屍體,同伴的慘叫,同伴的傷口,讓他們也是無法抑製心裏麵的憤怒,那麽就去勇敢戰鬥,用自己的彎刀,告訴這群異教徒,沙漠騎士的勇敢之心,碰撞在一起,在原始的欲望下,這刻騎士們,那麽凶悍。

無法形容的荒涼埋沒了傷感,無法描述的慘烈抹殺了同情,無法慨歎的憂愁掩蓋了歡樂。

當雙方都是傷痕累累倒下,最後兩個人眼睛睜的大大,看著對方眼裏那種絕望,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快慰,突然,兩個人種種的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隻有那永不瞑目的眼睛看著天邊的明月,這刻,他們心中如何想,無人知道,隻是,他們互相的武器都是留在對方的身體裏麵,巨大撕裂的傷口,奪取了他們的所有生命,風吹過,命歸去。

這個夜晚,必是用鮮血染紅的夜晚,一路的行軍當中,不知道多少人被黑暗吞噬,再也沒有回來。

隻是這支大軍依然向著前方行不不回頭,在不久的將來,迎接他們的就是無數的大軍,而這行軍路上進行的小規模的戰鬥,也是時隔幾百年之後,沙漠騎士和聖蘭騎士的第一場對決,結果就是雙方的騎士們都用自己的行為證明了自己的英勇與榮耀,在這個夜晚,沒有一個沙漠騎士投降被俘,亦不存在一個保利騎士膽怯畏懼。

雙方在第二天接到戰報的時候,心中都是有一絲觸動,奧爾頓的戰報上麵寫道:“我們偉大的沙漠騎士,在神的光輝照耀之下,與萬惡的異教徒騎士進行了恐怖的廝殺,這些被魔鬼蠱惑的人們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怕,他們甚至有了一種喜歡死亡的感覺,雖然敵人如此強大,但是沙漠騎士用他們的武器讓這些敵人領教偉大,但是不得不承認,敵人非常的強悍,以後需小心。”

在遠方的前往布加斯特的路上,已經數日沒有睡覺的薩拉尼克接到這封被汗水打濕情報是這麽寫的:“麵對萬惡的侵略者,肮髒的異教徒,光輝的保利騎士們,用榮耀與高尚證明著這片土地的不屈,我們沒有任何的懼怕,因為我們深愛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默念著神的名字更是讓我們有著無限的力量,廝殺當中,我們讓這些侵略者深深知道我們的怒火,但是,我方損失非常慘重。”

證明慘烈的一點就是雙方手中沒有任何的俘虜,在受傷被俘的刹那,每一名驕傲的騎士,不論是沙漠騎士還是保利騎士,都沒有接受往常等待贖金法則,他們都是深深的讓自己生命拋灑,不是自殺就是撞向敵人武器,因為此刻的事實,不允許他們有著任何的退步與膽怯,那麽隻有死亡才是最終的歸宿,自從騎士誕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騎士大規模的選擇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要知道,作為一名騎士,是非常珍惜自己生命的,雖然騎士的血腥和狂暴一樣出名,但是那是在榮耀驅使下,在不損害榮耀光輝之下,選擇這種非常偉大的死亡,這還是第一次,可以看出這場戰爭進行的慘烈程度了,已經超出了戰爭,這已經完全是一種精神層次與民族層次的戰爭。

雖然之前聖蘭世界也有各種各樣的爆發,但是,保利這場戰爭,第一民族的覺醒,它讓保利人知道屬於一個整體的他們麵對恐怖敵人的進攻時候那種強烈的感受,當然這不包括保利東部,因為大武軍士早就封鎖這裏消息,完全讓它在自己控製裏麵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改革。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場小規模的殺戮,僅僅是這場保利境內所有事情的一個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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