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陽金焰其實也是有這種威能的。”紀太虛心中想到:“隻是我手中沒有功法,未能煉到那種境界。”紀太虛的這絲神念附著到這頭小朱雀的識海之中,此時這頭小朱雀的識海之中還僅僅有著剛剛成型的魂魄,並未有元神、意識之屬,因此這屢神念很輕易的便占據了朱雀的識海。而後紀太虛的這絲神念控製著這頭朱雀的魂魄,開始運轉北海龍王送給紀太虛的那部《南天離火真法》。
隻見紀太虛身上火光一閃,那尊畢方分身出現在了紀太虛的麵前,而後畢方道人將手在自己的額頭上一拍,整個人的軀體立刻散去,化成了一片火雲,這片火雲看起來不過是隻有數尺方圓,但是其中蘊含的恐怖的溫度,縱然是渡過了三次天劫的高手也不敢輕易嚐試。紀太虛將手一抓,這片火雲便被紀太虛抓在手中,生生打進了朱雀卵中。
卵中的朱雀運轉功法,將畢方道人化身的火雲一點點吸納了進去。朱雀在卵中漸漸的將一身的火氣元氣都化成了一個元胎,而後一點火星落在元胎之上,轟的一下,整個元胎便開始燃燒起來。所有的火氣元氣積攢在一起,化成了一個身長數丈的朱雀元神。朱雀元神一成,便將外麵的火氣全都吸納入了卵中。朱雀卵上麵開始出現一個個細小的裂紋,最後裏麵的朱雀終於將朱雀卵撐破,破殼而出,仰頭輕鳴一聲,身體驟然膨脹,化成了數丈大小,振翅懸空。
這頭朱雀一出,紀太虛便感覺到四周空間的溫度驟然上升,朱雀無意之間放出的火氣便要將紀太虛用他化自在天魔幡布下的禁製燒毀!
而後這頭朱雀將身子一搖,變成了一個跟紀太虛長得有八九分相似的男子,身穿一身明紅色道袍。
“而今我將一身元氣壓製住。”朱雀道人對紀太虛說道:“又有他化自在天魔幡隔絕了我一身的氣息,若是直接暴露在天光之下,恐怕會立刻降下三次天劫來!”紀太虛將手一拍,身上便有數件法寶飛到朱雀道人身上。“北海龍王給的這幾件法寶很是厲害。”朱雀道人接著說道:“應當能夠抵擋得住天劫降臨。”朱雀道人說完便身化一道火光飛入到了他化自在天魔幡中專心祭煉法寶去了。北海龍王贈給紀太虛的每件法寶之上都有祭煉之法,甚至有的上麵還有直接配合這件法寶的修煉吞吐之法。這些法寶之中,一眼看見便喜愛上的乃是一件北鬥星盤,這件法寶之中煉入了洛書河圖、配合配合其中的北鬥七星陣,能夠在陣法之中指名門戶,還能夠引動天星之力,破盡各種罡煞元磁之力。
紀太虛輕輕放出神念,探知了一下外麵,紀太虛點化出朱雀道人,過程雖然是簡單,然而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天。在這五天之中,支太皇再也壓製不住自身的那股子邪火,不知道從哪裏拘禁來兩個海蛇修煉成人身的女妖怪,正在那裏拚力肉搏,以一敵二竟然將兩個女妖怪弄的嬌*喘連連,一再求饒。紀太虛看到這情景,輕輕一笑:“這個支太皇——”
紀太虛見到支太皇如此作為,也不去管,隻是依舊將這間靜室封住,放出了通天神火柱來。此時紀太虛已經明白,這間法寶十有八九並非是出自這一界!這方世界才多大?能夠找出清一色的八十一條火龍來?通天神火柱一出,九九八十一條火龍立刻從銅柱之中飛出來,一個個對著紀太虛不住的點頭。紀太虛將手一點,手中一點清光炸開,化作八十一份沒入到這些火龍的腦袋中。
“這是龍族秘傳《九天真龍寶篆》,爾等專心修煉,若是哪一日有誰修煉成了七爪金龍,我便將誰的禁製放開,不再受法寶的拘束!”
眾火龍聽到紀太虛如此說,一個個歡欣鼓舞,回到了銅柱之內。紀太虛將法寶收起,輕輕笑道:“修煉成七爪金龍,哪有那麽容易?恐怕沒個幾千年的時間,根本不行!”收起通天神火柱之後,紀太虛也開始修煉起了《九天真龍寶篆》。
慢慢的紀太虛身邊湧出了一片金雲,金雲之中一條七爪金龍的虛影若隱若現。一道道金色的精氣在紀太虛體內經脈之中遊走,將沉澱在紀太虛身體最深處的一絲真龍精血勾引出來。頭上的那條金龍不斷的發出聲聲龍吟,圍繞著紀太虛的身體不斷地盤旋。漸漸地,紀太虛的身體之上竟然出現了一片片鱗甲,頭上長出了如同北海龍王一般的金色珊瑚狀的小角。
九日過去了,支太皇已經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十幾位女妖精,在那裏上演肉搏大戲,而紀太虛也徹底的變成了一條身長數丈的七爪金龍,一種威嚴不可侵犯的氣勢從紀太虛身上散發出來。這條七爪金龍之上金光一閃,恢複了紀太虛的模樣。
“果然不愧是天生神獸,真龍一族。”紀太虛收回他化自在天魔幡笑道:“這一身的壽命,就連我這個修煉了《長生紫書》的都不知道有多長?”
外麵的支太皇正在那裏龍戲群凰,忽然心神一動,身上立刻出現了一身麻衣,腦後一片青氣將地上的眾女妖罩住,卻見那邊紀太虛從靜室之中施施然的走了出來,見到支太皇,眉頭一皺:“支先生這是怎麽了?”紀太虛滿臉疑惑的說道:“以支先生的修為來說,這些事情早就應該忘掉了才是。難道是嫌壽元漫長,借此來派遣寂寞?”
“你也莫要拿我來打趣,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支太皇愁眉苦臉的說道:“這幾天不知為何,忽然便感覺自己身上時不時的湧出一股邪火。開始還能用自身的法力壓製,過去便算了,誰知道後來不知怎麽的根本壓製不住了,後來滿腦子的都是這種東西,連入靜都不能夠。後來便出去抓了兩個蛇妖,想要發*泄之後便好了。誰知道行過幾回之後,愈加沉迷此事,實在是令我苦惱不堪。若是長久下去,我縱然是修為高深,也經不住這些妖精輪番上陣,就算損失不了元*陽,也沒時間去修煉了!”
“難道支先生是中了什麽毒了?”紀太虛輕聲問道。
“不是!”支太皇說道:“若是中毒難道我探查不出來?隻是這幾天我都不知道將自己的身體仔仔細細探查了多少遍了,實在是找不出緣由來。你精修各家法門,定然能夠知道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的。”
“那邊得罪了!”紀太虛點點頭,眉心之中放出一道清光沒入到支太皇身體之中,在支太皇身體之中遊走了一圈兒方才收回來。紀太虛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對支太皇說道:“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怎麽回事兒?”支太皇連忙問道。
“支先生身體是沒什麽問題的。”紀太虛緩緩說道:“也未曾中毒,隻是以前走火入魔的時候魂魄曾經受損,如今魂魄之中欲*念升騰,故此才會有如此反應。”
“可有方法調理?”支太皇連忙問道。
紀太虛咧嘴一笑:“這個嘛——這種事情,堵不如疏啊!再者說道,雖然支先生反應強烈了些,然也損傷不了身體,又並非是病痛中毒,為何要調理!支先生龍*精*虎*猛,一戰十餘人,讓世間多少男子都豔*羨不已、望塵莫及,實在是豔*福不淺!”
紀太虛的這番話將支太皇的臉都說清了,對著紀太虛大吼道:“這福氣你想豔羨你去享吧!我可沒工夫日日裏都將光陰浪費在這上麵,我知道你小子肯定是有法子!”
“法子嘛——”紀太虛嗬嗬笑道:“也不是沒有,隻不過支先生是魂魄受損,若是真的要調理,急切不得。這樣吧!”紀太虛伸手彈出了一道金光閃閃的符咒飛入到了支太皇身上。支太皇頓時感到身上一陣清涼,邪火全滅。
“好——”支太皇長出一口氣。紀太虛笑著說道:“我這道符咒是用佛門法門凝成,可以暫時壓製你身上的邪火,隻不過隻能維持一日。”
“那你的意思豈不是我以後天天都要跟在你的身後了!”支太皇有些惱怒的說道。
“也不是!”紀太虛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去金陵,金陵遇仙樓、飛鳳台,那裏的姑娘們都是精通古時候褒姒、妹喜的侍*寢之法,能夠將你身上的這股邪火抽去。然後我再交給你一篇錘煉元神之法,你運煉這法門等到修成了佛門中的元神金身的時候,便是治愈了。”
“哎——”支太皇長歎一口氣:“未曾想我支太皇也有進青樓的一天……”
“你也不必歎氣了!”紀太虛安慰道:“那些piao資我來出,你這也是治病,不得已而為之嘛,莫要介意晚節不保之事。”
支太皇看了看那片青雲:“我都如此了,還有什麽晚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