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開賭
荀粲也稍微注視了這個‘女’孩兩眼,隻覺得這個何晏倒確實有點‘門’道,能找到這麽一個異域美‘色’出來撐場子,倒也不枉他費那麽多心思了。
可惜的是,荀粲的眼界實在太高了,即便這個‘女’孩在多數男人眼中確實算是絕‘色’,但在荀粲的眼裏,卻隻能達到中品的層次而已。
此時荀粲身旁的夏侯徽倒同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估計她也從未見過這樣香‘豔’的‘女’子角力,純粹是讓男人們欣賞愉悅的這種。
倒是司馬倩一點都不拘束,反而興致勃勃的盯著這個‘女’孩的衣物觀看,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穿著,確實讓人覺得非常刺‘激’。
吳順的眼睛都快直了,作為一個在歡場上隻是逢場作戲的處男,這種視覺刺‘激’讓他簡直有些心神動‘蕩’,不過他的豬哥相被她妹妹看在眼裏,被狠狠的捏了一下,他才訕訕的將眼睛移到別處,實則心中卻愈發期待角力的開始。
吳順這時還忍不住向荀粲問道:“奉倩,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
荀粲毫不介意道:“你說。”
吳順忸怩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問道:“請問,這‘女’子相撲,可以怎麽做,不可以怎麽做,怎麽才算輸,怎麽才算贏呀?”
衛泓首先輕笑道:“沒想到子平居然這麽純潔呢,其實這‘女’子相撲的規則不知道也沒關係,反正也就是看個香‘豔’而已,你就當它是一種另類的雙人舞蹈就行了。”
吳順點了點頭,不過卻還是比較好奇具體的規則,當然,他更好奇的其實是那些‘女’人將會利用規則怎麽做……
荀粲看出來他的好奇心,百年很隨意的解釋道:“嗯……這相撲,幾乎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用,頸、肩、手、臂、‘胸’、腹、腰、膝、‘腿’、腳全都可以……”
“你可以使用推、摔、捉、拉、閃、按、下絆子等動作以製敵,‘交’手時,不能抓對方腰以下部位,不允許揪對方的頭發、耳朵,不可以擰、打、踢、蹬對方。”
“還有,‘交’手的時候,絕對不可以離開比賽的範圍,除了你的雙腳,身體的任何部位挨著地麵就算輸。如果兩人同時摔倒,先倒地者輸,如果你能把對方推出、抱出、摔出氈毯,更算是大獲全勝。”
荀粲解釋的十分詳實,讓周圍的人都聽進了一些,其實許多喜愛看相撲的人,隻是看個熱鬧而已,知道個淺顯的規則已經很不錯了,哪裏會知道具體怎麽相撲,畢竟這樣的王公貴族,除非那些特別野蠻的,要不然誰也不會輕易去角力的,那並不是一件特別風雅的事情。
這時,何晏‘摸’著下巴,一臉傲然道:“諸位手上可有好貨,拿出來和我這個比一比如何,然後大家來下一下賭注,這才有意思嘛!”
何晏將挑釁的目光毫不避諱的投在了荀粲身上,眾所周知,荀粲這個家夥的‘豔’福向來不淺,身邊培養的好貨‘色’不要太多啊,就看他可不可以拿出比自己更好的貨‘色’了,不過就算這樣,何晏也不覺得吃虧,畢竟這是一種眼福。
荀粲繼續無視何晏那種挑釁的目光,反而在和吳順一本正經的討論相撲如何以弱勝強,他可是結合實例來講述的,本來吳順還有些心猿意馬,但是很快就覺得這個素材很適合他用來寫小說,於是便十分認真的聽了起來,反而忘記了眼前的福利,這讓荀粲覺得,吳順這人倒還是真心喜歡這件事。
何晏見荀粲無視,心中頓時討了個沒趣,現在他已經有些後悔邀請荀粲這個一點都不配合的家夥來這個宴會了,實在是太我行我素了,完全沒有點集體榮譽感啊……
其實荀粲這人雖然真的將‘女’人當成貨物,不過卻是完全當成屬於自己的貨物,若是‘女’子相撲的觀眾隻有他一人的話,他絕對可以很愜意的欣賞自己‘女’仆間的相撲,但是在這種多男人麵前,派出自己那些寶貴的貨物,荀粲才沒有這麽大方呢。
在這樣的場合,有的想要出風頭的人。
比如那位曹洪的次子曹震,當先就跳了出來,很湊趣的說道:“既然何公子這樣說,那我就我把我‘精’心培養的貨‘色’拉出來,給大家一起樂嗬樂嗬!”
很快,曹震派遣的‘女’相撲手,已經從帳圍中換好衣服出來,這也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女’,不過她的容貌氣質隻能算是一般,倒是身材被開發的很不錯,前凸後翹,而且勝在青‘春’年少,皮膚如同牛‘奶’般白皙,在陽光下,倒是有種異樣的美麗。
與之前那個高挑的西域美‘女’不同,她所選擇的三點式內衣,全是純白的,兩人一白一黑,倒是能夠區別的非常明顯。
這時一些公子們忍不住點評議論道:
“這個白‘色’的貨檔次比黑‘色’的要差很多啊,也就身材可以看一看。”
“不錯,何大名士就是何大名士,居然舍得讓這種西域的好貨‘色’來這相撲上比試,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若是我的話,一定等到玩膩了,才拿出來。”
“所以你就當不了名士,這就是名士的風流懂不懂,別老是用你那身體的‘欲’望來衡量風流名士,那實在是太低俗了!”
“照你怎麽說,我在家裏‘私’下裏玩‘女’人就是低俗,大家一起聚集起來看‘女’子相撲,就是高雅咯?”
“沒錯,這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真是……完全無法理解你們這些名士的思維。”
……
曹震也聽到了大家的一些議論,大多都覺得白貨比黑貨要差很多,‘誘’‘惑’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這讓曹震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仔細觀察下,發現真的是這樣……
曹震暗自有些後悔自己太急著出風頭了,他其實對自己的這個‘女’相撲手還是很有信心的,因為這是個經驗比較豐富的相撲手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諸位公子們看‘女’子角力,看的是一種姿‘色’,要是看技術的話,那還不如看男子相撲呢。
不過這時既然已經差不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曹震當然也要稍微壯一壯自己的這一方的士氣,於是他開始吹噓自己的選手:“雖然我的這個貨‘色’比不上大名士的那個西域好貨,但我的確實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我相信她一定可以贏,大家如果想下注的話,選我這邊的肯定不會錯!”
這時有公子忍不住嬉笑道:“身經百戰?我看是她和曹公子之間身經百戰吧,我說曹公子啊,你說的這些一點意思都沒有,大家看的不是勝負,而是美景,我今天偏要在黑貨上下注,誰讓她長得漂亮,黃金百兩!”
公子哥的身後的仆人很快便托出一盤金燦燦的東西,那閃耀的顏‘色’晃的人有些眼‘花’,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公子哥的話,算是說到大家心裏去了,沒錯,大家看的‘女’孩之間角鬥的美景,而不在意勝負。
錢財,對於這些頂層的公子哥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像之前這位公子哥壓的賭注,早就可以將這兩個‘女’相撲手買下來了,那個原裝的西域美‘女’雖然‘誘’人,但她本身的價值,也不可能有一百兩黃金,畢竟她再美麗,也不過是來自西域的下等人罷了,在這些豪‘門’大族眼中,這天朝上國的心理優越感可不是一般的強。
吳順有些咋舌的看到這一幕,隻覺得自己以前那種“家財萬貫”的優越感完全被擊打的粉碎,這種隨隨便便就拿出百兩黃金的家夥,甚至還有人一擲千金的更具衝擊力的場麵,讓他實實在在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
諸位公子哥紛紛下注,有時候大家跟風起來也不講理,隻覺得自己下注下在漂亮的妹子上才有麵子,要不然就太俗氣了,隻論美醜,不論勝負,美景第一,比賽第二嘛。
荀粲這邊也隨意意思了一下,他這時有心哄悶悶不樂的夏侯徽,便對她說道:“媛容妹子,你便幫我下注吧,我這個兄長,可是非常考慮妹妹的感受呢。”
接著荀粲又很親昵的‘摸’了‘摸’夏侯徽的腦袋,再說一些親密的情話,像哄小寵物一樣,終於讓夏侯徽有些解凍,她見到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壓了黑貨贏,並不懂相撲的她,便也覺得這個高挑的西域美‘女’一定獲勝了,於是她便故意壓了那個白‘色’的貨物贏,還押了黃金千兩,她這樣做的原因,當然就是再出一口自己的悶氣了。
‘花’荀粲的千金來平息她的悶氣,這完全是值得的,夏侯徽哼哼的想著,還挑釁的看了司馬倩一眼,看吧,你都沒有獲得粲哥哥的授權押注。
司馬倩似乎看透了夏侯徽的想法,她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以她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夏侯徽的想法,隻是,在司馬倩看來,夏侯徽這樣做,結局或許還不好說呢,其實司馬倩並不看好那個西域‘女’孩,但對‘女’子相撲也不太了解的她,自然無法判斷出到底誰有可能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