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馬車中的香豔
荀粲在同諸葛芸熱吻之時,他的手上可沒有閑著,很是嫻熟的伸到了她的胸口,做了以前都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在這一刻,什麽君子之禮完完全全被荀粲拋棄了,他隻想好好的滿足一下自己的深藏已久的欲望。
一隻手遊走在那絲質很柔軟的道袍之上,觸手處便覺得極其柔軟具有彈性,仿佛在撫摸著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樣,果果的年齡正值女人最年輕完美的時候,胸部的發育早就已經成型,飽滿柔軟的高聳令荀粲的一隻手都無法納入……
在荀粲揉捏住諸葛芸胸部的刹那,香舌還在荀粲口中的諸葛芸不由睜開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嗚嗚”了一聲,然後橫了荀粲一眼,媚意流轉,兩頰通紅,秀美的臉頰如此耐看,再配合那沉醉的表情,當真是令人覺得無比誘惑,惹人犯罪。
諸葛芸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今天居然這麽主動,不過她早就盼望著這樣的主動了,以前的那個荀粲,就是太過守禮了,都不知道他那風流的名聲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
諸葛芸承認,她隻要一接近荀粲,智商就開始直線下降,說不定連提到荀粲這個名字,她的智商就會下降,原本她是想狠狠的報複荀粲的,將魏國攪得雞犬不寧也是她所希望的,因為荀粲這個家夥自始至終都在利用她,將她一手創建的聖教都覆滅了……
可是,諸葛芸還是貪戀他那樣毫無保留的寵溺,那時在軍營中的生病的日子,應該算是她最值得回憶的時刻了,當然,一起在那青城山論道,觀看聖燈的記憶,她也銘記在心,她不知道自己對荀粲的迷戀算不算愛,或許這隻是一場考驗她的情劫,但是,她現在還是沒有渡過這一劫。
荀粲的突然消失,當時恰巧是諸葛芸化名為梅長蘇,並開始在江湖之中行俠仗義,闖下“英雄識遍,俯首梅郎”這樣的名頭的時候,她還當時便暗暗驚訝,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了,讓這個負心的家夥心虛的逃離了。
於是諸葛芸便開始策劃逼出荀粲的舉動,搗亂魏國也算是她順便做的事情,也算是為父親減少減少壓力,於是她開始以梅長蘇的身份輔佐那個完全聽她話的京兆王,作為一顆棋子,這位京兆王顯然是合格的,但如今的他,早就已經成了棄子。
而後恰巧那位倭人國的巫女到來,卻被諸葛芸那繼承是諸葛亮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那位邪馬台的女王似乎對振興自己的國家很有執念,了解到這一點後,諸葛芸便針對這個特點,讓胸大無腦的女王對曹丕下手了,可惜晚了一步,曹丕的那個五路大軍齊發的策略就這樣被他頒布了。
不過這也沒有大礙,諸葛芸雖然聰慧,但終究隻是個女人,長於陰謀,而格局眼光太短,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荀粲而來,說難聽點就是犯賤送上自己的身體給某人艸的,不過卻苦於找不到這個令她犯了毒癮的人,就像現在,荀粲已經不滿足於隔著道袍撫摸了,他很是嫻熟的將手從諸葛芸的道袍中伸了進去……
此時正值夏日六月,兩人熱吻的同時,隔著薄薄的布,都能感受到各自熾熱的體溫,諸葛芸香汗淋漓,身體上散發著處子體的幽香,荀粲從那嫩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脖頸下方伸入時,那香汗仿佛成了潤滑劑,使得荀粲可以更容易的探進更深處……
一切的布局,僅僅是為了一個男人,在外人看來,這諸葛芸簡直傻得不可救藥,智商都給狗吃了,明明是很聰慧的女人,為什麽就偏偏陷入了一個渣男的懷抱之中呢,但在諸葛芸看來,這一切都是十分順其自然的,因為她就是喜歡荀粲,毫無保留的喜歡,以一種熾熱的,深深投入的方式喜歡……這樣的喜歡很不保險,指不定什麽時候熱情就會突然消退。
諸葛芸和周徹是不同的,諸葛芸就像深刻燃燒著散發著光芒的太陽,而周徹,卻像是清冷的明月,她散發出來的,永遠是那種靜謐而迷人的月光,她的喜歡,永遠是含蓄而婉約的,她可以為了守護父親所守護的國家而將荀粲放在第二位,她從未對荀粲真正的純粹的心動過,兩人是很好的知己,在一起總是相處的很愉悅,她也會為了荀粲而吃醋,但她的奢求並不多。
諸葛芸對荀粲的那種占有的、迷醉的欲望,就好比荀粲對名琴繞梁的感覺,至於曹薇,荀粲雖然也在刹那間為之心動過,但他作為一個男人,卻也不會像諸葛芸這樣費盡心思去為了某個人而算計,荀粲覺得既然喜歡,那隻要直接搶過來就行了,若曹薇能接受他,那正好,大家好好的過日子,如果不能接受的話,那也沒多大的關係,我喜歡你,與你無關,但你,卻是我的。
這就是荀粲的霸道邏輯了,但作為名滿天下的大名士,還是封疆大吏荀顗的親弟弟,並擁有富可敵國的荀家產業的支配權,他不霸道,誰霸道?若是曹薇不喜歡他,那終究也會將荀粲可笑的癡情給磨光了,到時候也就無所謂心動不心動了,女人嘛,隻要安安分分做個收藏架上的花瓶就行了。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拒絕荀粲,因為他經營了這麽久,早就已經有了極其龐大的實力,而實力,永遠是實現陽謀的第一保證。
在想通此節之後,荀粲對於曹薇的興趣,算是降低了不少,他發現自己當真是愈發往著太上忘情的道家極致上發展了,女人就像是專門用來隨意發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至於生兒育女這樣的事情,荀粲更是沒什麽興趣,人類的繁衍讓別人去進行吧,他才不需要什麽傳承呢,總覺得有了孩子的話,就是為了孩子而活了,作為一個絕對自我的人,他隻需要滿足自己就夠了,唯一的親人,也就隻有兄長大人而已。
這確實是荀粲的想法,或許真的因為他此時恰巧處於十七八歲,正是身體上的青春期,連著大腦都被肉體反作用了,居然會有如此極端的想法,偏偏他自己還覺得理所當然,為了自己而活,是他的人生信條。
吻了許久,終於唇分,離開時還拉出一條頗為淫靡的銀絲,這時諸葛芸臉上就像是紅蘋果一樣,恰巧應了她那“果果”的這個可愛的名字,此時她渾身嬌軟無力的仰躺在荀粲的懷中,隻是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她此生最難以割舍的存在,聞著他身上那種一如既往的溫暖的味道,她隻是覺得整個人都被沐浴在那柔和的陽光之中,安心舒適的根本無需煩惱任何東西。
而此時荀粲卻依舊將他的手在諸葛芸的道袍內摸索,那種整隻手掌都被那無比柔嫩光滑還帶著香汗的肌膚包裹著,感覺真的太舒爽了,而當他用很嫻熟的手法揉捏那顆嬌嫩的櫻桃之時,諸葛芸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微微張著那豐潤的紅唇,吐氣如蘭,令荀粲就要忍不住再次吻上去……
諸葛芸坐在荀粲的雙膝之上,早已感受到他下體的火熱,雖然隔著那薄薄的衣物,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它的昂揚霸氣,她忍不住心中微微覺得驚訝,因為之前荀粲在她的麵前,從來沒有表現過對她的這種強烈的欲望,以前甚至讓她懷疑這位名滿天下的名士,是不是那裏有問題,而這一次,她卻深切的體會到了,荀粲的本錢是多麽雄厚。
就在荀粲忍不住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外麵的十二忽然察覺到了什麽,忍不住隔著遮幕問道:“公子,你已經上車了嗎?”
荀粲的動作不由一停,不由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淡淡道:“嗯,回長信宮吧。”
十二應了一聲,便甩起馬鞭,催動馬車前行。
而這時被打擾了興致的荀粲,則很自然的將手從諸葛芸那迷人的胸脯中央抽了出來,那嬌嫩無比的肌膚,著實讓荀粲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這諸葛芸可是還有一個“醫仙”的稱呼,而且又精於修道,對於養生之道,當然有著很好的研究,所以她能保養的這麽不錯,也實屬正常。
諸葛芸頗為玩味的看著冷靜下來的荀粲,他似乎又恢複了以前的那種令人討厭的“發乎情,止乎禮”的狀態,好像裝得多麽君子似的,可是她的臀部,卻還被某人那熾熱的高聳頂著,她不由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荀粲很是沉醉的聞了聞剛剛揉捏過諸葛芸那飽滿胸部的手,上麵有女孩那迷人的體香,這時他又很自然的拿過一杯美酒,閑適的輕抿一口,哪怕他現在的欲望再強烈,似乎都沒有表現出一分一毫,這讓諸葛芸在心中暗罵這家夥又在裝逼,很顯然,荀粲喜歡女孩的主動,這樣他便又站在道義的製高點了。
馬車雖然行駛的非常平緩,但總是有一些顛簸的,荀粲的熾熱便頂在諸葛芸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上,僅僅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但這樣香豔刺激的接觸,卻讓荀粲心頭的欲/火更加旺盛起來……
“笨蛋,為什麽你不繼續?”諸葛芸伸手環繞住男人的脖頸,將紅唇湊到荀粲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句話,然後又伸出香舌,在荀粲的耳畔輕輕綴了一口,兩人的臉頰沒有縫隙的貼在一起,那種互相在心靈上取暖的感覺,當真不錯,“明明你就是想要我的,那裏都在一跳一跳的呢,真是個調皮的壞家夥。”
荀粲閉上了眼,仿佛在考慮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果果身上那種甜甜的幽香讓他整個人都非常有感覺,他很想現在就要了她,可是,以後呢?他可不想放過她,除了身體之外,她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諸葛芸的一隻手,撫過荀粲那陽光俊秀的臉頰,從那秀氣的眉毛,到挺立的鼻尖,沒有一處放過,她在品賞美男,如此近距離觀察這個男子,總會在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驚豔的感覺,男人喜歡傾國傾城的漂亮女人,而女人在男人具有強大實力的同時,也會喜歡長相與本錢雙雙完美的美男,無論怎樣,人總是向往著美。
他又成熟了一些,以前的那種稚氣似乎完全消失了,那種熱血與激情隱藏了起來,他整個人已經戴上了厚厚的麵具,就像現在的他隻是閉著眼,她都無法猜到,這個男人到底在想著什麽,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有那麽差嗎?
向來大膽的諸葛芸,直接將自己的另一隻手,伸向了荀粲的**,隻是隔著那質地柔軟的布料握住,她能夠感受到它的蓬勃朝氣,而荀粲這個時候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終於說了一句:“果果,我喜歡好多女人,也玩過好多女人,你不介意?”
諸葛芸頓了一頓,很彪悍的直接將荀粲推倒在柔軟的車墊上,然後理所當然道:“我當然介意,我希望你就喜歡我一個,但是,以你這樣偽君子的本性,我還能說什麽?”
“雖然我很想說聲對不起,但我卻發現心中並沒有什麽悔意,我甚至覺得,以我這樣的身份,肆意玩弄女人,占有女人,也並無不妥,果果,你覺得呢?”荀粲很認真的詢問著,因為他說得是一個事實,自古以來,有權有勢的男人,總會占有大批的美女資源,所謂的道德法律,在真正的權勢麵前,似乎無足輕重,隻要掌權者偽裝的夠完美,一切都可以隨意進行。
諸葛芸就這樣壓在荀粲的身體上,聽了荀粲的話,隻是冷笑道:“所以說,你和我的本質是一樣的,如果我是一個男人,也絕對會像你這樣,人不需要有束縛,永恒的放縱也是享受人生的一種方式,你我都是自私的人,都希望別人遷就自己,若我沒有遇到你的話,一定會像你肆意玩弄女人一樣玩弄男人,因為女人如果也當了皇帝的話,為什麽不能大肆搜羅美男呢?”
諸葛芸又歎了一口氣,幽幽道:“你無需有什麽歉意,也不必為自己的花心找任何理由,因為那隻是屬於你的本性,我認了,我明白了,我之所以會如此迷戀你,大概是由於我太喜歡我自己了,你隻是另一個我而已。”
荀粲這時才微笑道:“所以說,我隻是追求本性而已,唔,終於找到可以多多收美女的理由了……”
荀粲翻身將諸葛芸壓在身底,忽然湊到她的耳旁,淡淡道:“最近我看上一個女人,要不你幫我參考參考,如何能將她弄到手?”
諸葛芸哼了一聲,鬱悶道:“荀粲!你這個人渣敗類,哪有你這樣正大光明的讓一個女人幫你參詳如何去追另外一個女人,你給我收斂點好不好,我雖然也喜歡玩弄美男,但到底還保留著清白之身,你呢?”
荀粲無言坐了起來,很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像大爺一般吩咐道:“幫我泄泄火……”他將自己那根玩意很利索的送到了諸葛芸麵前……
諸葛芸這時真是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家夥真不是個隨便的人,但這隨便起來,絕對不是人!
雖是如此,但她還是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這昂揚的火熱,她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玩意,以前她都是在一些道家的雙修經典上看到的,要不然就是春/宮圖,但此次見到,她卻忍不住覺得它的美麗,這和其他女子不一樣,很多女人會覺得它很醜,哪怕它能夠把她們一次次送上**,但諸葛芸卻覺得它很美麗,若她也有一根這樣的玩意的話,便真正可以男女通吃了。
諸葛芸湊上去,聞了聞,有股傳說中的騷氣,而荀粲更是很無良的用它頂了頂諸葛芸的鼻尖,配合這顛簸的馬車,顯得很有趣味,諸葛芸雖然看了許多經典,但親自用手幫某人擼起來,卻顯得有些生疏,她嘴上說著玩弄男人,卻真的連男人的這玩意都沒有見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做這麽羞人的事情。
當然,她卻並不覺得羞人,她跪在那兒,為這個男人輕柔的擼動著,誰會想到,剛剛攪動得整個魏國風雲的公子榜眼梅長蘇,卻會在這樣一輛並不太起眼的馬車中,為另一個男人擼動呢?這還是那個“英雄識遍,俯首梅郎”的梅長蘇嗎?嗯,似乎確實是在俯首呢……
荀粲愉悅的望著跪在那兒的果果,心理上的征服感,比身體上的快感還要讓他滿足,這絕對是一個聰慧無比的女人,這絕對是個強氣的女人,然而,她還是心甘情願的在他麵前俯首,這時他又很坦誠的說道:“其實我雖然嘴上也常說玩弄了很多女人,但是真正算起來的話,好像也不超過五個吧,都是發泄/欲望的,不過總覺得自己也很吃虧呢,我在玩女人的同時,女人又何嚐不是在嫖我呢?”
諸葛芸這時卻是很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反諷還是說心裏話:“確實呢,我發現你這根東西很好玩,女人若是能和你雙修一番,絕對能爽翻天,所以,你玩弄女人是正義而道德的,對不對?”
“對!”
“對你個頭,沒有人比你更人渣虛偽了!”
“我覺得你光用手還不夠,加上嘴吧,要不等等我也用嘴伺候你好了……”
“嗯,這個有意思,我也很願意看到昔日大名鼎鼎的公子榜首跪在一個女人麵前……”
“如你所願,各取所需好了。”
“很好,我想我終於渡過情劫了,隻要吸了你這妖孽的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