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名門公子

荀顗聽到司馬倩的話,心中一陣不爽,我家奉倩是什麽人,也會給女人寫情書?不過他臉上依舊微笑著回答道:“是嘛,香芷不愧是司馬家的嫡女呢,隻是,我那個弟弟對於女人向來是玩弄的態度喲,所以情書什麽的,就當是玩笑吧……”

司馬倩臉上的原本嬌憨可愛的模樣一僵,望著雍容華貴的荀顗,卻是默認了他的話,她當然知道荀粲這人的作風,典型的隨心所欲,將自己的快樂放在第一位,卻不知有許多人因為他而困擾著……

司馬倩這時又拿出了那張湛藍的彩箋,展示在荀顗麵前,不甘心道:“院長大人,這首小令《蝶戀花》寫的這麽深情,你怎麽能說是玩笑?”

荀顗望著隻有無比熟悉的筆跡,唯有弟弟才能寫出的完美小楷,還有那一句“多情總被無情惱”,向來冷靜淡漠的荀顗隻覺得心中一陣煩躁,怎麽可能,奉倩絕對不可能主動給人寫情書的!

荀顗見司馬倩那副寶貝著這張紙的模樣,心中冷哼一聲,真是討厭的女人,若是奉倩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那他絕對會和我這個哥哥說的,也不知道這司馬倩從哪裏弄來的這張彩箋,隻是她一廂情願而已,女人對奉倩來說隻是玩物而已!

而這個時候,騎著一匹烏黑駿馬的陳泰終於找到了荀顗,他下馬之後,對荀顗調侃道:“景倩,看來你對女孩的吸引力不減當年嘛。”

盡管心中還在不爽荀粲給司馬倩送情書的事情,但他依舊掩飾的完美,他不帶一絲煙火氣的回答道:“玄伯此言差矣,這些都是我那家那位大名士的崇拜者,我這個以前的公子榜首,早就已經沒有我那弟弟受歡迎了。”

一邊說著,一邊無視了少女們的圍觀,然後騎上了自己的玉獅子,而陳泰也上了那匹烏黑的駿馬,兩人並騎離去,而司馬倩望著荀顗那華麗的背影,喃喃道:“這荀景倩長得確實精致完美,可惜太高高在上了,還是荀粲這個家夥親切一點,可是,為什麽我覺得他好像一點也不喜歡別人迷戀他弟弟,這是在嫉妒嗎?”

荀顗與陳泰兩人有說有笑,騎馬在皇室與世家共同圈禁的園林中散步,這也算是名馬會的一個聚集地了,有時候這裏還會舉行一些馬球比賽,曹植的那首《名都篇》中所寫的那一句“連騎擊鞠壤,巧捷推萬端”就是在這裏發生的。

園林中風景秀麗,高大的巍峨的宮殿與樹木蔥鬱的景色完全結合起來,仿佛人文與自然完美結合,要進入這園林,必須要有貴賓卡,貴賓卡分黃金、白銀、青銅三種,階級之分明顯,所要繳納的費用自然不同,如今這皇家園林的收入也讓曹丕大為高興,因此他對名馬會這樣的組織還是非常支持的,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

陳泰的身形頗為魁梧,多年在軍中的曆練,造成了他堅毅謹慎的性格,陳群對於這個嫡子的培養也是不遺餘力的,而陳群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望。

此時陳泰對荀顗說道:“景倩,上次你向我推薦的那位鄧艾鄧士載,的確是個人才啊,雖然出身一般,但在軍事上的天賦使我很是驚歎,每次與他相談,都能收獲許多,若他能有我們這樣的出身的話,成就絕對比現在的我還要高。”

荀顗此時略微得意的說道:“是嘛,我家奉倩推薦的人怎麽可能有錯,他的識人之明,可是可以同父親相比的。”

陳泰咧嘴調侃道:“景倩,每次一說到你那弟弟,你就眉飛色舞起來了,就像是個犯花癡的娘們,啊哈哈……”

荀顗頓時陰下臉,陳泰全身一震,似乎想到小時候被荀顗捉弄的悲慘經曆,他馬上擺手訕訕道:“景倩老大,我這個輩分比你小一輩的後輩知錯啦……對了,你那弟弟什麽時候能到洛陽啊?”

荀顗臉上的微紅斂去,他這時淡淡道:“快了吧,就這幾日吧,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名士風流!”

陳泰卻道:“在我記憶裏你那弟弟就是個很安靜的孩子,純潔的跟朵小白花似的,如今卻已經成了風流之名滿魏國的名士了,真是光陰似箭啊,想當年那位……”

陳泰忽然頓住了,荀顗這時卻微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道:“想當年那位京兆韋家的韋婧還是北漢的明珠呢……”

陳泰這才附和道:“不錯,難道景倩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女人了?”

荀顗淡淡道:“隻是過客罷了,聽說她暗中和蜀漢那一方有勾結,真是有野心的女人呐,不過我還要感謝她呢,是她教會了我,擁有顯赫的身份與巨大的權勢,就能予取予奪,比如隨意虐殺一個無辜的藝伎。”

陳泰這時卻嚴肅道:“她真的與蜀漢有所勾結?這可是叛國之罪……”

荀顗卻無所謂道:“隻是利用蜀漢的那個江湖勢力來為韋家謀利而已,不過說真的,若她真是男兒身的話,那可真是個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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