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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緊閉,李峰慢慢靠近西城門。
“站住!”一個城門守卒上前喝道:“你想幹什麽?太守大人有令,封鎖城門,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出。”
李峰故作焦急,道:“錢三,有人托我給你帶個口信,你家裏出事了!錢三在嗎,錢三……”
“怎麽了?”守門的一個黑臉漢子大步走來:“我就是錢三,什麽口信?”
李峰把錢三拉到一旁,低聲道:“是李逍遙讓我來找你的,我有要事在身,必須出城,還請行個方便。”
“逍遙?”黑臉漢子錢三一愣,隨即皺眉:“怎麽這個時候要出城,太守大人剛下了嚴令,封鎖城門,不許任何人進出。”
“看在逍遙的麵子上,還請幫幫忙,十萬火急,不得不出城啊!”說著,李峰從懷裏掏出一塊金子,悄悄塞給錢三。
說起來,這塊金子還是順手從張大財主密庫裏摸來的,李峰還沒捂熱乎呢,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錢三接過金子,掂量了幾下,低聲道:“也罷,逍遙救過我的性命,你既然是他的朋友,那我盡力試試。”
頓了頓,錢三又說道:“你站在角落裏別動,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言罷,錢三轉身,衝著幾個城門守卒揮手,口中吼道:“來來來,哥幾個,我有件事兒要和大家商量商量。”
“錢頭兒,什麽事兒呀?”一個瘦高的守卒懶洋洋的問道:“唉,這大清早的,還有大雨,都睡著呢,就我們這些守城門的遭罪!呸,真他媽晦氣!”
錢三是這宛城西門的小小城門官,守卒們多少都得賣他幾分麵子;故而,錢三一招呼,守卒都圍了過來。
錢三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有個朋友,它老婆要生孩子了,必須得馬上出城,還請大夥行個方便。”說著,錢三把手中的金子晃了晃,又道:“他家裏頗有錢財,要是哥幾個肯幫忙,這塊金子就是答謝。”
一見金子,守卒們眼睛都綠了。
那瘦高的守卒狠狠吞了口唾沫,一拍胸口,當先說道:“不就是出個城嗎?錢頭兒,你叫他過來吧,咱們悄悄開個口子,放他出去。”
“等等,”一個矮胖的守卒頗有些猶豫:“太守大人剛下了封城令,咱們這樣做,萬一被人知道……”
錢三正要開口,沒想到卻被瘦高守卒搶先了一步:“馬老六,你膽子也太小了,真不像個爺們!現在正是大清早的,又是暴雨傾盆,街麵上一個人都沒有,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聞言,那矮胖守卒馬老六意動,畢竟誰都和這亮閃閃的金子沒仇呀!
瘦高守卒又說道:“馬老六,你到現在還沒娶媳婦兒吧,城西的小桃妹子不是一直嫌你窮嗎?咱們分了這金子,你不就有錢娶媳婦兒了?”
聽到“娶媳婦兒”這四個字,馬老六臉上的橫肉抽了抽,咬著牙,恨聲道:“幹了,我這就去開城門,錢頭兒,去叫你那朋友過來吧!”
錢三鬆了口氣,衝角落裏避雨的李峰揮手,示意他過去。
李峰大喜,看樣子,出城的事兒成了!
謝過錢三,李峰走出城門,心中暗歎:“唉,難怪後世之人都看重人脈,確實是熟人多,好辦事呀!”
心中憂慮郭嘉的病情,李峰不敢耽擱,一路急行,照著汝南士卒的行軍路線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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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軍師的病情怎麽樣了?”張飛探下身子,忍不住問道。
隨軍郎中一抬衣袖,擦去臉上細密的汗珠,低聲道:“我剛給奉孝先生施了針,暫時把病情穩住了。可是,若是天黑時仍舊沒有藥材,一直這樣拖下去,隻怕……隻怕……”
“隻怕什麽?”張飛性子急躁,連聲追問:“隻怕什麽?……你倒是說呀!”
“隻怕,隻怕性命不保呀!”
“也不知主公怎麽樣了?”趙雲沉聲道:“宛城一行,風險極大,一旦泄漏了身份,簡直不堪設想。主公實在是太意氣用事了!”
帳中眾人俱都點頭稱是,心中卻想到:“若是沒有這份行險救命的誠心,我等又豈會在帳下效力?”
正焦急間,忽有侍衛稟報:“主公回來了!”
諸人出賬,迎麵便見李峰急急趕來。
“哼,”張飛一聲冷哼,揮手一拳往李峰胸口打去,口中喝道:“二弟,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大哥嗎?!這麽大的事竟然不和我商量商量!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等兄弟怎麽辦?!哼!”語聲冷冽,滿是斥責;可其中濃濃的兄弟之情,卻是任誰也聽得出來。
心中一暖,李峰不敢躲閃,硬接了張飛一拳;他口中連連賠罪,心裏卻想到:“大哥呀,要是和你商量,你肯定會阻止:那時,我還去的了嗎?”
顧不得多說,李峰從懷裏掏出藥材。一路疾行,暴雨如注,李峰的衣衫早已濕透,可這藥材卻是幹燥的,還略略帶著體溫。李峰怕雨水壞了藥性,故而細細護住藥材,此刻他雖然被淋成了落湯雞,懷裏的藥材卻是半點濕跡也沒有。
召來隨軍郎中,李峰把藥材遞過去。
那郎中看到藥材,也是麵有喜色,拱拱手,就急匆匆的熬藥去了。救命如救火,哪裏容得下半分拖延?這個道理即使是在後世也是通用的。小病不醫,拖成大病,大病不醫,拖成死病。最可氣的就是,常見電視裏報道一些醫生,為了逼迫家屬送紅包,故意拖延病人治療,硬生生耽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把小病弄成了大病。(後邊這一句純屬老狼對社會上少數人不守職業道德的牢騷,不好意思呀,書友們可以無視,嗬嗬)
熬藥是個慢功夫,有文火武火之分,千萬不要小看煎熬中藥的方法,其中大有學問。若熬法不當,不但會降低藥效,有時還會產生副作用。隻有遵循一定的原則才能熬出高質量的藥湯,可千萬急不得,越急越容易出岔子。
於是,盡管眾人心急萬分,仍舊不得不看著郎中慢吞吞的小火熬藥。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陣陣的藥苦味在營帳中蔓延,讓人鼻子發癢。
“好了,”郎中看看藥湯的,滿意的點點頭,道:“可以喝了。”
李峰急忙取來藥碗,把藥湯小心翼翼的倒入碗中。
此刻,郭嘉已是昏迷不醒,口中模模糊糊的說著一些含義不明的混話。
見狀,李峰不敢遲疑。他扶起郭嘉,用勺子,一點一點的把藥汁喂下。
藥湯也喂了,剩下的就隻有等待了。
營帳中,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著小眼,苦苦等待。
終於,郭嘉醒了:“唔,我這是在哪呀?頭好暈,口好渴,好想喝酒呀!”
前邊的話還好,待到聽到最後一句,諸人忍不住暗翻白眼,在心裏罵道:“呸,病死你個酒鬼,真是狗改不了吃那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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