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流水落花

性情偏於內斂的女性的溫柔與體貼、在具體的日常生活中所表現出來的細致與全麵，要較性情開朗的女性強得多多！在書房內的其他諸女、還在聽我‘雲山霧罩’的講述著《天仙配》的淒美故事，郭馨已經在別人的精神都還沉浸在故事中的時候，悄悄的起身走出了書房。也許是幾年來*經常相處在一起的關係，開始沒注意到郭馨離開的孫尚香很快也就發現了郭馨的不在，美目無聲的環顧了一下後，就也緊跟著起身走了出去。

當我的故事講到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孫尚香手裏牽著陶麒同郭馨一起相攜又回到了書房。“爹爹！吃飯嘍！馨兒娘親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麒兒老遠聞到了香味兒就跟來了。嘻、嘻！”隨著陶麒進屋就奶聲奶氣的嚷嚷，二女身後跟著的兩個捧著食盒的丫鬟也邁進了書房。我也趕忙結束了故事：“好、好！吃飯、吃飯！剩下點兒沒講，商吃完飯再講。商也肚子開始叫了！嗬、嗬！”

緊接著蔡琰、大喬、貂蟬紛紛也站起了嬌軀，張張羅羅的擺放著碗筷、杯碟，挽留著起身欲走的孫尚香、呂昳麗；一陣緊張但有序的忙亂之後，包括內心裏本就不太願意離開的孫尚香和呂昳麗、也被‘半推半就’的延請著留了下來，我同眾女、及陶麒環坐下開始進食。由於是在內宅、並非是公開場合的宴席，加上我並不太注重一些過苛的禮節，孫尚香和呂昳麗也相當於內宅的家人，也就摒棄了‘男女不同席’的所謂禮製，其樂融融的吃起飯來。

郭馨可能是父母早逝、早年與郭嘉兄妹相依為命的原因，在諸媳中郭馨的廚藝當居翹楚，造詣也頗深。之前郭馨就是感覺已經快到進食的時辰，才起身去親自下廚整頓了一桌精美的菜肴。而近來表現越來越乖巧的孫尚香，則強忍著少女願意作旖夢、接著聽故事的渴望，去給郭馨打了下手。

淘氣的跑出來嬉戲玩耍的陶麒，則早就小鼻子靈敏的膩在了廚房，等待著他的‘馨兒娘親’給他弄好吃的。也許是男孩子‘好動’的天性使然，陶麒上桌後，並沒有坐到滿足他‘口腹之欲’的郭馨身邊，而是擠到了錦榻上緊挨著馬秀鸞坐著一起吃。別的人都秉承著‘行不言、食不語’的古人訓誡，陶麒卻半站著胖墩墩的小身子，筷子、小手並用的邊往小嘴裏不停的忙乎、還‘嘰嘰咯咯’的同馬秀鸞套著近乎：“唔、鸞兒娘親！嗯、娘親總讓、喔、麒兒認字，嗯、麒兒可煩了！還是、嗯、鸞兒娘親教麒兒使搶吧！”小嘴不夠使的狀態，令眾女焉爾不已。馬秀鸞也隻好哄他到：“麒兒乖！好好吃！身子吃得壯壯的，鸞兒娘親才能教麒兒使搶啊！”家裏的‘小祖種’、‘小霸王’！被嬌慣、寵溺得都要‘上天’了！

一頓熱熱鬧鬧的飯食吃完後，隨著丫鬟們把顯得杯盤狼籍的飯桌收拾完，陶麒也一刻不消停的又跑出去、不知道又去哪裏嬉鬧了？在性情活躍的貂蟬的催促下，我也把《天仙配》結尾的一部分、本就是人們‘臆想’出來的‘七七鵲橋相會’講完了。

在室內的眾女、特別是像孫尚香、呂昳麗這樣的花季少女還沉浸在淒美的故事中，作著無窮回味的時候，又是已經仰躺在了錦榻上的馬秀鸞首先嬌慵的說話了：“不好、不好！鸞兒不要聽這個！夫君這首詩鸞兒也不喜歡了！鸞兒可不要同夫君天上、地下的分離、一年才能相見一次！如果那樣，會把鸞兒想壞的！鸞兒還想一輩子跟在夫君身邊哪！”說著，還伸出了十指修長的玉手抓住了我的一隻大手，放在她滑膩的臉頰摩挲著。

馬秀鸞嬌膩的話語馬上就引起了嘴快的貂蟬的共鳴：“還是鸞兒說得對！秀兒也不喜歡。這首詩秀兒也不要了！秀兒也是不能離開表哥的！不要、不要！”邊說著，坐在那裏的貂蟬還不停的搖著她那張可以‘蠱惑眾生’的臻首，搖擺間牽動得酥胸也在不停的顫動，構成了一幅生動的絕色美人亦嗔亦喜的動態畫麵。

詮釋一下名傳千古的、公認的‘古代四大美女’：閉月：貂蟬；羞花：西施；沉魚：楊玉環；落雁：王昭君。雖然從溢美之詞‘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中，因用詞的需要而把‘閉月’貂蟬排在了首位；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理解也不難想到：就是由於《三國演義》這部名著的長盛不衰，才使貂蟬的豔名幾乎達到了亙古第一。可見，一部恢宏的作品對人類社會的影響是如何的深遠！

馬秀鸞、貂蟬的直觀感受，不知道使兩個花蕾初綻的少女孫尚香和呂昳麗引起了多少共鳴？但對我的另外幾位嬌妻蔡琰、大喬、郭馨的影響則頗深。性情柔順的大喬首先附和著說道：“是呀、是呀！夫君可能是由這個故事聯想到思念姐妹們，才作的此詩。對於我等姐妹們來講，雖然這首詩的寓意頗深，但璞兒還是喜歡前一首夫君給我們姐妹單獨作的那首詩。那可是夫君隻對我等姐妹表達的情意呀！”大喬的話引來蔡琰和郭馨的頻頻點頭。

近來有些樂此不疲偏愛‘起高調’的郭馨，此時櫻唇中則‘蹦出’了這多半天來最令我感到可愛的一句話：“既然這首詩是夫君專給我等姐妹作的，那就由琰兒就演湊一曲吧！”我當然是第一個舉雙手讚同！我又可以悠哉悠哉、不費力的欣賞了！

由於諸媳基本上是都按年齡的大小而相互的稱謂，就再重複一次我這群媳婦們各自的年齡吧！糜貞現在是二十四歲，紅兒、郭馨現在是二十一歲，蔡琰、貂蟬是二十歲，大喬是十九歲，馬秀鸞是十八歲，甄宓是十六歲。最小的甄宓，小我幾乎接近十歲。而現在書房內的眾女中，是以郭馨的年齡最大。所以，郭馨對所有姐妹的稱呼都是直呼其名。

由於詩句十分的適於演奏出纏綿的曲子，這次蔡琰演奏得較前次不知要優美了多少倍？隨著蔡琰的高妙演奏，最後甚至連忸怩、嬌臊的孫尚香也隨著韻律嬌脆的吟唱起來，就更別說郭馨和大喬了！而本就偏愛舞蹈的貂蟬，則在室內婆娑的起舞，宛若霓裳一樣的彩衣當空飄舞，似夢、似幻的整個氛圍，形成了宛若‘天上人間’也似的美妙景象，看得我如醉如癡、目光迷離。

落花流水的反向詮釋，使男女之間情感的演繹達到了更高一級別的層次，逆向思維的結果等同於‘跳躍式’的攀升。自然而然的，也使在情感方麵還是‘雛兒’的孫尚香和呂昳麗，更加的深陷其中的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