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嬌縱嬌娃 (三更)
孩子哭抱給他娘!貂蟬現在的表現還正應了這句話。見到大腹便便的馬秀鸞真的已經同呂昳麗交起了手,她想到的最佳辦法也就是反身急急火火的跑去找我。因此,也就把醒來後裸*身躺在床榻上、悠哉悠哉懶著床的我嚇得一下子蹦到了地上!
當然,貂蟬對慌亂的往身上套著衣服的我敘述的也不可能是十分的詳細。隻是爆豆似的大致描述到:“香兒聽到呂家小妮子嘲笑秀兒,就同她發生了爭執,還打到了一起。呂家妮子把香兒打倒了!鸞兒生氣了!就也同呂家妮子動起了手”
心急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都要趕快出去解勸的我,隻是套上了一條裏麵空蕩蕩的褻褲、隨手抓起床榻上的一件外衫、耳邊貂蟬的‘嘰嘰喳喳’還在縈繞,就邊往身上套著外衫、邊已經風一樣的衝出了紅兒的繡房。‘憨媳婦’馬秀鸞現在可是肚大如鼓啊!稍有不慎給弄‘癟了’?是會讓人遺憾終生的呀!
此時的小型演武場上,兩名形態上極不相匹配的女子的交手,實際上已經分出了高低。就是因為雙方彼此都了解到了各自在武技上水準的高低,才使局麵更加向失控的方向發展了!
所謂一報還一報。還得也太快了!實事求是的講,憑借孫尚香的那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在呂昳麗手下也確實有點自取其辱的被呂昳麗玩弄於鼓掌之間。然而,呂昳麗同馬秀鸞相比,卻又相差得不可道計!這個時代摒棄女子的拋頭露麵。否則,如果真有善武的女子排行榜的話,出生在漢胡混雜、民風剽悍的西部、天賦又極高、再加上幾歲就開始練武的馬秀鸞,在武學上的水準不高居於榜首也差不多!
因而,在呂昳麗同馬秀鸞交手的初始階段,馬秀鸞隻是直立著大腹便便的嬌軀、腳下不丁不八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就仿佛行雲流般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呂昳麗的一撥撥攻勢,令呂昳麗大感頹喪間十分的羞怒。有著‘毛驢子’秉性遺傳的呂昳麗,性情‘強’就是‘強’在於此!本來內心裏已經承認馬秀鸞的武技要高出自己很多,但行動上卻仍然不肯認輸、反而變本加厲的加強了攻勢,把之前孫尚香的‘無賴’打法更加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是,秉性上高傲、倔強得出奇的呂昳麗也不回頭想想:她所麵對的乃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如果稍稍出現差錯,她又將回去後向那個自詡與我有通家之好的父親呂布如何的交代?就更別說本就對眾多嬌妻珍愛無比的我了!讓一時的羞怒衝昏了頭腦的呂昳麗,此時已經放棄了因馬秀鸞是個孕婦而十分小心謹慎的出招狀態,仿佛是要性命相搏也似的暴發了令人難以理解的雌威!
隨著呂昳麗惱羞成怒的放棄忌諱,手中的銀槍也開始門戶洞開的幾乎放棄了大部分的防守,雪亮的搶尖幻化出宛若萬點繁星也似的銳芒,幾近於瘋狂無忌的兜頭蓋腦罩向馬秀鸞的全身。
而這時的馬秀鸞卻犯了難!由於身子沉重、不適於作出過於快速、劇烈和高難度的動作,同時還要顧及自己身為主人的人份、以免給我引來不適宜的煩惱,既不敢痛下殺手、又得艱難的拆解呂昳麗毛躁得不知深淺的狂攻,一時間處於了十分無奈尷尬的境地;光潔的額頭已經出現了密麻麻的汗珠、白嫩的臉頰也顯現出了潮紅,兩隻大大的鳳目圓睜著、不錯眼珠的緊盯著閃爍著輝光幻化不定的呂昳麗的搶尖兒,竭力的在隔架、拆解著。內心裏也在暗自的禱告:不知高低的呂家妮子還不快住手?傷到你、閃到腹中的寶寶?鸞兒可咋去向夫君交代呀!
而這時已經衝出了紅兒繡房的我,也恰巧趕上了二女交手間最驚險的一幕。由於一而再的放棄防守也攻不破馬秀鸞仿佛像是十分自負的保持著巋然不動的挺立姿態、隻是憑借宛若已同一雙柔夷合為一體的銀槍幻化出的層層光幕、就已經化解了自己竭盡所能的進攻,使呂昳麗的神智已經被羞怒徹底的蒙蔽;可能連馬秀鸞是一個孕婦也忘記了?竟然不顧一切的集中全力挺槍飛速的直接刺向了馬秀鸞的酥胸。
這樣的攻擊方式,也許對其他的人防守起來並沒有多大的難度。但對於大腹便便、必須要保持著一直挺立不動的身姿的馬秀鸞來說,事實上就等於是最大的軟肋,極其別扭的根本就無法在正麵完全的加以格擋;最佳的解決方式就是迅速的扭腰、撤步躲閃的同時,再全力的橫槍杆兒向外側撥打呂昳麗的來槍。
然而,馬秀鸞為了不震動到腹中的胎兒,卻根本就不能扭腰、撤步的快速應招。要知道,全身多角度的快速移動、發力,再加上兩槍相交叉時的劇烈碰撞,不動胎氣那才叫怪了!因而,馬秀鸞也隻好雙手橫握著銀槍,拚力的使出一招‘舉火聊天’的向上硬擔,希冀能在盡力的側首情況下,把呂昳麗的來槍擔得從自己的肩上、頸側讓過去。
可是,由於馬秀鸞的身材超高、再加上擔心發力過大動到胎氣力量有些不足,槍杆兒與槍頭相撞後呂昳麗的槍頭被擔起來過低,呂昳麗銀槍的雪亮搶尖已經宛若毒蛇吐信一樣堪堪刺向了馬秀鸞的肩窩
“快住手!!”衝出紅兒的繡房、外衫隻套上了一隻袖子的我,衝到近前恰好趕上了這個危險地關頭。脫口大喊出聲中,我已經放棄了往身上胡亂套著的外衫,整件外衫還像一大塊布一樣‘呼呼、噠噠’的掛在身側,就已經縱步、抬腳側踢到了兩支銀槍槍杆兒的交叉處,‘嗆、嗖’的隨著兩支銀槍飛上了半空,我也迅速的俯身兜臀、攔腰橫抱起了嚇得花容失色無奈身子向後倒去的馬秀鸞。
懷裏橫抱著肚腹凸凸、身材頎長的馬秀鸞,我向前踉蹌了兩步減緩了因縱身衝得過急而產生的巨大慣性,回首緊皺著眉頭、寒著臉喝道:“你就是溫侯的女兒?對一個孕婦也能下的去這等狠手?稍待商會代溫侯好好的管教、管教你!”說完,我就看也不看在場的其他人和才知道差一點兒惹了大禍、已經嚇得一改怒氣衝衝而變得俏臉煞白、聽到我的喝聲也就隻知道傻呆呆的麻木點頭的呂昳麗,就頭也不回的抱著一軀雙命的馬秀鸞的嬌軀向來路急步走回去。
抱著馬秀鸞的嬌軀,我邊走、邊低首半痛惜、半憐愛的埋怨道:“身子這麽沉重!還野得去舞刀弄槍。鸞兒可真不讓商省心哪!”因後仰跌入了我的懷中、驚恐的心緒早已經恢複過來的馬秀鸞,反而好像極舒服的臻首往我的肩窩偎了偎,嬌膩的‘嗯、嗯’了兩聲:“鸞兒錯了!讓夫君受驚嚇了!不過,有夫君在鸞兒一點兒事兒都不會有的。夫君讚鸞兒、鸞兒喜歡!夫君吼鸞兒、鸞兒也喜歡!咯、咯!寶寶快出來吧!那時夫君再用力的撞鸞兒、鸞兒會更喜歡的!”
“唉!”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娶了這麽一個嬌憨、癡纏的媳婦,我也隻能是搖了搖頭、喟然長歎了一聲,毫無一點兒的辦法。既舍不得過於的責備她,又時時的擔心身子沉重的她再‘野’出點兒啥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