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激情煉獄 (二更)

“璞兒快別胡說!已經有你們這麽多的嬌妻、且兒女也都開始多起來了!商還何能再奢求其他的女子?”我忙不迭的否認,現在已經應接不暇了!可別再捕風捉影的‘起哄、架秧子’了!

“唉!夫君還是有些不知女兒心哪!璞兒可是曾飽嚐過相思之苦的煎熬呀!當年璞兒羞怯難當的同父親說‘非夫君不嫁’時,雖然父親答應‘舍棄老臉’也要讓璞兒達成心願。但璞兒心裏一直七上八下的幾日的睡不著覺,日思夜想的總是感覺夫君在眼前晃。可是,越是想夫君,心裏就越是放不下;而且還控製不住的越去想!夫君要知道呀!自負不凡、才慧超人的女子一般都是眼高於頂的看不上一般的人間賤丈夫、且一旦心有所屬則就心堅如鐵。就是像璞兒這樣不太願意計較一些小事的都是這樣,就更別說那些心性執拗、倔強的了!誰讓璞兒的夫君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偉丈夫了?安能不讓閨閣佳麗魂牽夢繞的?咯、咯!”滿含著幽怨的絮語著的大喬,可能是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幸福無比,反而忍不住嬌笑了兩聲。

懷裏摟著大喬香軟的嬌軀,耳畔聽著大喬嬌脆、悅耳的聲音,再加上不經意間彼此的自然接觸使大喬嬌笑間軟嫩、凸出部位的翕動、摩挲,令本就因身體所處的形態有些曖昧的我生出了自然地反應。雖然尚未經曆過太‘綿延的風雨曆程’,但畢竟早已經是‘坦誠相見’的‘無遮夫妻’;大喬的玉手輕柔的撫摸間自然也感覺到了發生了狀態上的變化。風情萬種的嬌笑中俏麵變得嫣紅的大喬微含嬌臊的撒著嬌:“咯、咯!夫君也想璞兒了吧?想了還不多喜歡、喜歡璞兒?嗯———!”

佳人有邀,本不應拒。然而此時畢竟是在朗朗的乾坤之下,亦是禮教森嚴的古代,安能‘白日宣*淫’?非是自己假道學,要知道‘適者生存’哪!所作所為超過了這個時代的道德底線,就有可能被這個時代所遺棄。

也許是潛藏在骨子裏的‘不安分’因素在作祟。自來到這個時代以來,除了起步準備階段的那幾年,我幾乎都是在四處漂泊的征戰四方;以前如此,現在亦如此。這從一定意義上來講,我雖然給了眾多嬌美的妻子了一個可以任其炫耀、感到無上榮光的身份和地位,卻未能給予她們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逸、舒適的生活環境。從這一點上來看,女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對安定的生活也就越是向往,而我也就在內心裏隱隱的懷有某些歉疚的心理狀態。在彼此之間相處時,我也就時常的對她們滿含著憐惜、嬌縱的情感。

事實上,有一弊就有一利。我這種宛如‘勞碌命’的狀態,反而從最大程度上杜絕了可能產生的‘宮闈之亂’,也讓我在這件媳婦多了必然存在的、也是令男人最頭疼的事上省心了不少!要知道,都是一些萬中難覓的絕代佳人,而且各自的頭腦還都有著超常的天賦;讓她們完全閑下來的整日的享受著錦衣玉食、一呼百諾的生活,閑極難忍的情況下也難免無理取鬧的變生是非!人性本惡,一旦無所事事的閑下來,潛藏在骨子裏的某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也難免露頭。由已度人,自從媳婦都來到幽州以後,我幾乎是見到每一個就都會生出恣意纏綿的想法、而且隨著意念萌動身體也同時產生了不由自主的反應。一夫多妻,想當然的她們的渴求必然也會更加的強烈!

嬌膩的伏在我身上有些不知所雲的嬌*吟著的大喬、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改往日的端莊、嫻靜,玉手已經毫無禁忌的四處尋探,嬌軀也在輕輕的顫動,殷紅欲滴的俏麵上一雙明眸閃著夢幻般的霧光頻頻的斜睨著我,急促的嬌*喘聲挾帶著一陣陣蘭馨也似的香氣也越來越濃重,“嗯、嗯,夫君、夫君、璞兒好想夫君啊!”的嬌癡絮語聲不斷。

有感於大喬的春*情大有泛濫的趨勢,我強行抑製著軀體已在湧動的需求欠身坐了起來,在大喬嬌膩的糾纏中把大喬香軟的嬌軀兜臀抱了起來,發泄也似的在大喬火熱、滑*潤的俏麵上用力的親吻了幾下,才長出了一口氣的調笑道:“璞兒輕點兒鬧吧!就不怕夫君用力的收拾你?嗬、嗬!”

此時已經由端莊、秀麗的淑女變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也似的青春少婦的大喬,臻首嬌膩的在我的懷裏不停地拱動、一雙纖巧的玉手還在堅持不懈的做著精心的撫慰,微含嬌臊的扭動著有著夢幻一樣曲線的嬌軀發著嗲:“璞兒、璞兒自己心愛的夫君,不怕!在、在鄴城,夫君第一次同、同璞兒好,還同璞兒好了好、好久哪!那、那時璞兒雖、雖有些笨,但不是、也美得要飄起來了了嗎?現、現在璞兒就、就更不怕了!後來、璞兒一見到夫君,就、就想!夫君用力的喜、喜歡璞兒時,璞兒就好像、像看到了夫君在戰陣上的英姿一樣,就更是喜歡得不得了、也美得不得了!”

懷裏摟著熱情如火的香軟嬌軀、耳邊聽著宛若天籟之音也似的嬌言絮語,我仿佛是想轉嫁身體產生的亢奮一樣的把大喬摟得更緊了;就如要把彼此之間完全的融成一體也似的。“夫君、夫君!夫君親親璞兒!璞兒身子香著哪!”一雙柔夷已經伸入我的衣內、環抱著我的粗腰、緊緊的擁在我的懷裏的大喬繼續的發著嗲,一雙玉手也仿佛是配合似的在我的後背上無序的撫摸著、感受著彼此之間肢體上接觸的溫馨。

恍若隔靴搔癢似的纏綿,反而令彼此的身心因得不到進一步的發泄而愈加的亢奮,也真有些活受罪的感覺!唉!千難萬難,控製人性的本能是最難的哪!

將心比心。對待對自己一往情深、把一生毫不保留的交給了自己的嬌妻,讓她無法滿足僅僅是本能的需要也確實感到有些冷酷。但男人就是男人!是這個時代的掌控者和嬌妻、兒女、親族等的絕對依靠。並非是要顧忌什麽臉麵,而是為了要令彼此之間維係在一個高規格的安享人生的級次上而不得不加以節製,以免因本就是自身的原因而喪失了神明一樣的偶像地位、進而造成無法掌控的後果。

其實這並不是杞人憂天。千裏之堤潰於蟻穴,在崇尚儒家思想的古代,上位者沉迷於酒色的不檢點行為,是可以上升到難以想象的高度加以貶斥的!如果傳出去了‘白日宣*淫’的名聲,幾乎就等於是給自己在自掘墳墓。忍、忍、還是忍吧!反正也不差幾個時辰。我也隻好繼續的緊緊摟著大喬、有些自我安慰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