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車中論道 （二更）
巳時中軍開拔,我坐在青花驄上有些萎靡不振的直打盹兒。半宿勞而無功的的折騰過後,晨起我粗暴的按住馬秀鸞姣好的臻首,把一腔的精華均灌進了俏麵已經臊得如一塊紅布似的馬秀鸞豐腴的櫻口,才算善罷甘休。
當我心懷歉意的抱著馬秀鸞的嬌軀、在其豐腴的臉頰來了一個長長的深吻時,雖然神經有些大條,但亦不失靈慧的馬秀鸞,俏麵上豔光四射的低著姣好的臻首,卻象起誓一樣異常堅定的嬌臊著說到:";鸞兒的一切都是夫君的！夫君讓鸞兒做什麽鸞兒都願意做！就是日日這樣鸞兒也願意！何況,鸞兒的夫君乃是當世第一大英雄!能服侍夫君是鸞兒的福分。";
遵循三從四德的古典女子就是好!連野馬也似的馬秀鸞在夫婿麵前也成了乖乖女！
已經同我無話不談的馬超騎著一匹西涼良駒湊過來挪揄我道:";無敵侯精神如此的不振！是昨夜癲狂過甚了吧?";我回頭瞥了一眼正騎在同一匹馬上嘮得熱乎的二女,看著還小我兩歲的這個便宜大舅子故作氣惱的說到:";還不是你那妹子？做啥事都野得過分!商還沒真正的銷魂,就已經差點兒讓她給榨幹了!
讓我一通寓意難明的話嗆得馬超隻能是幹笑了兩聲,無言的掉頭尷尬的催馬趕向了前麵。我就不相信：你這個當大哥的能好意思去問問妹妹到底兒是咋回事兒?
有些迷茫間我不禁念叨著:";哼！沒人願意坐車我正好可以進去睡一覺兒！";就下馬跳上了郭嘉乘坐的馬車。我掀簾鑽進車內後一屁股就坐在軟墊上,靠著車廂壁眯起了眼睛。
坐在對麵的郭嘉見我鑽進車廂後就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訕笑了兩聲就話外有音的說到:";主公近幾日太過勞累了!";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心驚,還是人人都關心這種無稽的問題?我顧左右而言他的閉著眼睛說到:";商是在思忖如我軍想一舉攻取西川,不知曹孟德會不會從中搗亂?攻取後我等又委何人治之?";
聽我說起了正事,郭嘉一改嬉皮笑臉的狀態正容的說到:";從近日傳來的軍報上看：夏侯惇僅僅是屯軍南陽境外加以威懾,並未急於的進攻。而曹孟德也僅僅是在調軍集結於許都,也尚未兵出許都。嘉思之曹操抱的乃是坐收漁利的想法而作了四種準備:
其一、曹操已基本上承認了嫁禍於人的詭計失敗,暫時也隻是擺擺樣子給劉備看。如我軍能順利的擊退劉備對荊州的進攻,並止步於西川境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其二、曹操還抱著另一種幻想,那就是我軍有可能會被劉備所擊敗？那時,曹孟德就會傾全力的攻打南陽,使我軍首尾難顧；在爭奪荊州的同時,盡量的削弱我軍的實力。利用我軍各條戰線距離過遙的弱點,使主公疲於奔命、無暇再做他想。進而,可達讓主公實力逐漸縮水的效果。……";
見我仍然閉著眼睛傾聽並未插一言，郭嘉就接著分析到:";其三、我軍一舉擊潰劉備,並**的攻入西川。曹操亦會對南陽進行攻打,以收對我軍的牽製作用。其絕不會無動於衷的任主公消滅劉備而輕取西川,近而擁有更強的實力。其四、我軍與劉備相持不下,經年的糾纏不休。那時,曹操就會利用此機經略他處、尋找戰機進一步的擴充實力。……";
郭嘉最後則總結到:";無論出現那種情況,曹操都是利用了劉備急於擴充實力、為穩定根基想把禍患外引的心態，采取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戰略。其最不想看到的是第一種結局,最想看到的是第二種結局。當然,第四種結局對曹操來說也相對有利。而對於我軍來說,最好的結局當然是第三種了！公瑾隻要在南陽阻擋住曹操的進攻,主公就可進一步的擴充實力而威壓曹孟德；而其他三種結局對我等來說均會產生不利的影響。此計的高妙之處就在於此呀!";
我不禁有些氣結的罵道:";小狼崽子陰毒得狠哪!放出此等的勝負手？擺明了是在我等還沒準備好之前讓商與於曹孟德拚個你死我活,並把我等與曹孟德的決戰提前了經年。對商與曹孟德來說,均有多半的豪賭在裏麵哪!”
郭嘉接著我的話笑道:";表麵上看四種結局均對曹操有利。即使是曹操最不願看到的第一種結局,也會相應的削弱我徐州的實力。但深一層想來:對我等來說，由於我等的實力已倍於曹操,最不好的結局也就是實力受些損傷,還可以休養生息後再圖進取。而對曹操來說,則有可能會被逼到懸崖邊上,被我等壓縮在中原的四戰之地從此一蹶不振；然後被我等逐步的蠶食掉。曹操冒的風險要大得多,是完全在賭命也！故而,主公與嘉才分析出此計絕非文若、子聰、公達、子揚等老成持重之人所獻。";
我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說到:";此子還是有些太過稚嫩了！其有文和的狠辣陰毒,卻無文和的老謀深算；亦或是其權欲之心過重、而不顧為臣之道也？把所侍之主陷於一賭生死之間,何人敢放心用之?豈不聞狡兔三窟？以商與奉孝對文和的了解,如必欲一泄險些被算殞命之恨,奉孝試言如換成文和當如何行之?";
郭嘉也學著我的樣子邊搖著我咋看咋別扭的羽扇,邊閉目思忖了一會兒才說到:";主公可記得血詔否?";我點點頭道:";當然！此詔現在尚存在仲德之處呢！";
郭嘉調整了一下有些不舒服的坐姿接著說到:";如強要行之,文和必獻虛虛實實、半真半假之計。利用劉備原本就是聖上書血詔之時參與謀除曹操之人,言董承與劉備等欲同時謀刺聖上和曹操,後推舉劉備為帝。再利用孫策實力較弱、隻能是隨風倒的弱點，以孫堅死於劉表之手,而我等卻與劉表結盟為借口遊說孫策；聯合孫策或讓孫策袖手旁觀。出三輔或經漢中而叩葭萌關、或經棧道直擊巴蜀,一舉滅掉劉備而壯大實力。這樣,我等既無任何借口相助劉備,亦因鞭長莫及而難以顧及。此計成則實力壯大,此計敗則無損於司棣和三輔的根基。然此策亦非萬全,極易因功葭萌關不下或與劉備長期糾纏而枉損實力。唉……！想行一勞永逸之策何其難也？循序漸進則方為正途。";
聽郭嘉分析得如此的透徹,我也興趣盎然的說到:";商觀文和以往之行險均是以小損而換大利,此計行之的結果還是長期戀戰的可能性較大？故換成文和亦會斟酌而行之。";郭嘉點點頭道:";此所以嘉先言‘如強要行之’之因也！";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根本就不熱。我見郭嘉還不停地搖著那把我越看越別扭的破扇子,就笑道:";商記得以前曾答應過奉孝,要給奉孝做一把與奉孝風流倜儻的風姿相匹配的扇子。今日行軍閑悶,商就給奉孝先弄個樣子出來,待紮營後奉孝就可以自行製作了。";
說完,我就挑開車簾兒,向騎在同一匹馬上的兩女招了招手。兩女自見我鑽進了郭嘉的馬車,早就躍躍欲試的想過來湊熱鬧了！卻由於兩人同在一起,一直誰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兩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在不停地瞟著馬車的二女見我掀簾兒招手,就同時“哎……！”的歡叫了一聲,又同時不好意思羞澀的紅著俏臉相互看了一眼,馬秀鸞才一磕坐騎行了過來。
車內看到此景的郭嘉不由得調侃我到:";兩位小主母相處得倒甚為融洽呀！不知主公有何妙法以教郭嘉?嘉亦思再娶一房半房也！";我頭也不回的挖苦郭嘉到:";妙法倒有。隻是對奉孝而言卻有些晚矣!奉孝因何不早言也?無分大小的同時娶上十個八個,亦可一起大被同眠。當然就可相處融洽了！隻要奉孝現在家裏的夫人不發河東獅吼！亦可照商所言籌辦之。少則易妒,多則爾等就會因怕商不悅而自律也！";
身後的郭嘉苦笑著說到:";嘉還是省省吧！嘉倒不慮河東獅吼，然嘉卻無主公之強健體魄。還十個八個大被同眠?嘉還不被嚼得骨頭渣子皆無啊!";
我也有些氣結的回嘴到:";奉孝以為商就不怕被嚼嗎?然為做大事也就隻好把自己先賣了!均是聰穎、靈慧之人,商亦不思厚此而薄彼；均要以誠待之。何其累也!除老父外,奉孝、元直、公瑾等亦是幫凶也！";
說閑話時也得麵麵俱到。也真夠累的！我前麵發的是牢騷,後麵則是告訴郭嘉:我會一視同仁的好好對待在諸女無論是姿容還是聰慧隻能同紅兒一爭的郭馨。郭嘉想起他硬塞給我的妹妹,也隻能是無言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