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年初。
呂謀站在陳留城牆頭,平定張邈已經幾個月,呂謀在這裏也守了幾個月的城池。
這期間,呂謀非常自在,根本無人管!活生生這裏的土皇帝。
逍遙自在。
看著這場雪,呂謀知道風雲要有變化!
格局要重新開始。
這幾個月,曹操一直收複兗州各地,完成了統一。
“是時候離開了!”
在陳留城這幾個月,幾乎無人向自己挑戰,一開始還有些找死的,但被呂謀全部斬殺。
隨後的日子裏,無人敢犯陳留!
期間,呂謀也為曹操招兵,得士卒一萬。
曹操聽聞大為歡喜,而這些士卒都是衝著呂謀的名頭,紛紛來投。
呂謀無一例外,全部接受。
這幾個月,呂謀也得知,諸葛亮已經前往豫州,已經大戰幾個月,取得了很大的成效。
這點讓呂謀十分開心,諸葛亮隻要拿下豫州,他在這亂世之中,便有了自己的一片土地。
曹操聽聞諸葛亮在進攻豫州,期間也來找過呂謀,想問問呂謀的看法。
呂謀自然不會有任何看法,畢竟是自己的隊伍。
不過,曹操想要插一手,但被呂謀製止了。
其理由便是,兗州剛剛穩定,在去攻城,對我們不利。
曹操也采納,之後便匆匆離去。
臨走的時候,告訴呂謀,在過些時日,便來讓人接替呂謀。
一月後,呂謀聽聞諸葛亮拿下豫州,心中開心不已。
隨後,諸葛亮命人傳來一封書信,上麵都是向呂謀匯報攻下豫州的經過。
呂謀看過以後,將其銷毀,以免被其他人發現。
這一天,呂謀和黃月英在城中閑逛。
一名奴才上前恭敬的說道:“呂將軍,主公派人來了!”
“告訴此人,我這就回來!”呂謀笑著說道。
他知道,自己要離開陳留城了,心中不免有些激動,自己在這裏呆了接近半年的時間,早以枯燥不堪。
雖然,這段日子倒是安生,但這並不是呂謀想要的。
呂謀和黃月英回到府上。
一進門這個人便直接衝了過來,呂謀定睛一看,是程昱。
“沒有想到,大哥居然派你來了!”呂謀笑著說道。
“不知是我,還有一人!”程昱小聲說道。
“還有誰來了?”呂謀笑著說道。
“在裏麵呢!”
程昱指了指裏麵,呂謀也往裏麵看去,並沒有發現任何人,這讓呂謀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人?居然連麵都不露,好大的脾氣!
“他沒有見過你,請將軍見諒!”程昱小聲說道。
“無妨,既然此人來了,我也就要撤了!”呂謀十分大量的說道。
呂謀也不在意此時,曹軍中自己的威望很高,這個人雖然傲氣,但呂謀不會跟其計較太多。
“將軍隨我來!”
程昱跟著呂謀沒有計較,不由舒了一口氣,他深知,呂謀一旦生氣,恐怕所有人都會遭殃。
呂謀黃月英隨著程昱進到屋中,隻見一人背對著呂謀。
呂謀看到此人如此,臉色不由有些陰沉。
我可以給你臉,但你得兜著。
程昱上前說道:“曹將軍,呂將軍回來了!”
“嗯!”
此人簡單的‘嗯’了一聲,然後慢慢回頭,帶著一絲藐視看著呂謀,十分不屑!
呂謀看到此人這幅表情,頓時心中不悅,呂謀沒有見過此人,應該是曹操在這幾個月剛說下的武將。
“你就是呂謀!”曹純一臉不屑的看著呂謀。
他認為呂謀完全是被吹出來的,一臉不服!
曹純?呂謀疑惑的看著此人,此人禮賢下士,非常注重綱紀,如今為何對自己這般說話。
並且,此人是曹純虎豹騎的領軍,怎麽來讓受陳留城來了?!
這點,呂謀十分的不解。
曹純見呂謀沒有說話,頓時有些氣惱,冷哼道:“主公命我來接替你!”
曹純說話間,顯然十分不悅。
呂謀自然聽出來,他是對於這次的守城不滿,想要找個借口,好繼續回去。
“那好!今天就交接一下,我明日便離開!”呂謀說道。
曹純震驚的看著呂謀,他沒有想到呂謀居然如此的痛快,沒有任何猶豫。
“你確定?”曹純有些不解的問道。
“此事,我早跟主公說好的,他收複兗州各地,派人來接我!既然你來了,我也就輕鬆了!”
呂謀說著還抻了一個懶腰!
看到呂謀這幅表情,曹純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畢竟自己雖然不想留在這裏,但是他發現,呂謀比自己更加的迫切離開此地。
“行了!這個就給你了!”
呂謀說著,將陳留的官印直接丟了出去,曹純慌忙的接住,心道:“這也太痛快了吧!”
曹純心裏明白,各地守軍是最吃香的,在這裏自己是最高權利,活脫脫的土皇帝,而呂謀輕易的拿出來,他真的不在意嗎?
“對了,等我回去,我會向主公建議,你不太適合駐守陳留城!”呂謀笑著說道。
“果真?”曹純有些激動的說道。
“自然,你應該去你該去的地方!”呂謀笑著說道。
隨後,呂謀離去。
“他真有那個本事嗎?”曹純一臉震驚的問著身邊的程昱。
程昱苦笑的點了點頭,他本來兩位以後會打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呂謀不動聲色的將這場戰鬥給避免了。
他心裏明白,呂謀不是懼怕曹純,而是不想傷了大家的和氣,如果動起手來,程昱相信,呂謀一瞬間就能擊敗曹純。
“你在這裏也呆不上幾天!”
程昱說完以後,便離去,留下曹純一個人一臉懵逼的看著。
出來後,程昱連忙叫住呂謀,呂謀回頭說道:“先生有何事?”
“孝義,你我也算是舊相識了!我有一事想要求你!”
“先生但說無妨!”呂謀笑著說道。
“這陳留城雖好,但我也不想在此地!”程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呂謀自然明白程昱的意思。
同時,呂謀心裏也明白,他們都不願意守在這裏,那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已。
“先生,陳留雖然是守城,但對於我們來說極其的重要!這是我們的重要的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