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報答的事情,日後在說,眼下先救出你的同伴!”呂謀說道。
風月陽沒有說話,此時他的腦袋一團亂,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如今他把一切寄托在呂謀身上。
呂謀說道:“眼下張魯打算引蛇出洞,營救你的同伴,我們是必然的,敵眾我寡,人員不足的情況下,或者說,這次的營救依舊是我跟你,我的人不會出手,一旦出手,我們就會暴露,畢竟我的事還沒有完成,所以我的人不能暴露!此次的行動,隻有我跟你!”
“在斬首當日,全城的百姓,都會去觀看,畢竟你同伴當日引起的風波可不小!所以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如何在當日引起全程百姓的慌亂,隻有在慌亂下,我們才趁著慌亂營救,所以眼下我們要做的事,是如何讓百姓換亂!”
呂謀這話一出,風月陽頓時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但也有一個問題,這個法子是好,但事實起來非常的難。
呂謀繼續說道:“眼下漢中城,表麵上一片祥和,實則暗流湧動,這幾天我讓你調查的結果怎麽樣了?”
丁寶上前說道:“眼下一股勢力悄悄的潛入進來,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張魯,顯然張魯也是知道的,整日都在提防,雖不知道是不是與你們是一幫人,但可以確定的是,這股勢力對張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那不是我們的人,我們此次就來了兩個人,我還有我進去的同伴!”風月陽說道。
“這麽以來就明確了!有人要殺張魯,至少與你的目的是一致的,這是一個好消息,同時也知道張魯對這群人還是非常的忌憚!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呂謀說道。
風月陽有些不明白,問道:“這跟百姓慌亂有什麽關係?”
呂謀笑了笑:“這是百姓慌亂的本質原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從進入漢中開始,呂謀便派人一直調查張魯的事情,張魯雖然有著半聖的實力,但膽卻非常的小,平日裏也是小心翼翼,即便有著眾多教徒,依舊每天神經兮兮,據呂謀了解,就在呂謀他們二人消失這幾天,張魯就抓了不下十人,理由隻有一個,就是他們暗藏禍心,但這些人本就是平民百姓,或者是一些商販,隻不過麵容有些嚇人罷了!就被按上這麽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使得百姓哀聲載道。
張魯每日裏膽顫心驚,他有一種感覺,刺客就在自己身邊,對此張魯每日服用大量的丹藥,來安撫自己。
反觀,風月陽一頭霧水,他根本就不知道呂謀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但他知道自己唯一能夠相信的隻有他了!
同時,呂謀也得知,袁紹的兒子袁尚來到了漢中,其目的呂謀也打聽到了,就是要把張魯牢牢的綁在他們的戰船上。
漢中之地,雖說領域不是很大,但重在南北皆可迎敵,若袁紹能夠得到漢中的支持,或者說是拿下漢中,那麽他進攻南方的策略會事半功倍!
袁尚進入漢中非常的隱秘,其目的也非常的簡單,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而那晚張魯麵見袁尚,對其還是非常的恭敬,反觀袁尚倒是有些高傲,這點惹的張魯十分的不滿,但袁尚畢竟是袁紹的兒子,自己暫時還惹不起,所以張魯忍了下來。
袁尚有些藐視的看著張魯,他甚至在心中已經開始盤算,張魯此人怎配擁有漢中這塊地方,他屬實有些想不通,此次前來,也是因為袁紹得到密報,聽聞呂謀消失在荊州之地,並且他們推斷呂謀的下一步目標便是漢中,所以袁紹得許攸建議,讓袁尚連忙穩定住張魯。
對於袁紹來說,若是漢中之地被呂謀奪走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同時也限製自己今後南下的方略。
張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沒有說一句話,眼下刺殺自己的人,他都沒有處理完,如今袁尚又來了,他早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張魯問道:“公子此次前來,可有重要的事?”
袁尚搖頭道:“早聽聞張叔叔你的漢中被治理的很好,我早就想看看,正好這次過路漢中,就貿然前來,不會打擾到張叔叔吧!”
“不會!不會!”張魯連忙說道。
隨即,袁尚喝了一口水,道:“張叔叔可能還不知道,家父此次讓我前來,就是告訴張叔叔一件事,呂謀對漢中有著不軌的企圖,家父得到情報,呂謀現在不在荊州!家父讓我告訴您,凡事小心一點,莫要丟了這城池!”
張魯整個人楞在原地,自己刺客的事情,已經是一團糟了,如今呂謀又來,他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呂謀他還是非常的忌憚,尤其上次鬼迷心竅的答應與其他兩家一起攻打呂謀,雖說失敗了,但兩家距離呂謀非常的遠,一時間呂謀根本就拿著兩家沒有任何辦法,如今就自己離的最近,張魯瞬間明白,呂謀這次就是來報上次之仇。
隨即,張魯看著袁尚說道:“公子此次前來,不單單是傳話吧!”
袁尚笑著說道:“看來什麽都瞞不過張叔叔,家父得知呂謀對漢中有不軌的企圖,特意派我前來支援叔叔,漢中之地,我們不能有失,畢竟我們可是聯盟!”
張魯也清楚的很,袁紹也不是什麽好人,對自己的漢中也覬覦已久,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理由,加上袁紹最近的大戰,消耗了不少他們的兵力,所以袁紹沒有跟自己撕破臉。
“那就替我謝謝袁公,公子你在城中好生住著,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處理,就不陪公子了!”張魯說道。
“你忙吧!我也在這城中好好的轉轉!”袁尚說道。
……
酒樓之中,呂謀也在開始秘密籌備此次的計劃,對於袁尚的到來,呂謀沒有任何的意外,自己在荊州消失的事情,可能不少人已經知道了,但呂謀沒有絲毫的慌張,他們也僅僅知道自己不在荊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