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蒼遠還在原地等待這呂謀,首先,他在等呂謀回來,把令牌還給自己,其次,自己沒有錢去付賬,所以隻能在原地喝著悶酒,等著呂謀。

章皋等富家子弟,都紛紛歎息,在他們嚴重雪煙的實力非常的強大,而章皋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見過呂謀發怒的時候,他很想跟上去看看,兩人的大戰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可惜的是自己沒有那個實力。

周圍的一些富家自己,心中暗自揣測,兩人絕對不要打起來,這兩個人若是打起來,也要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不要殃及他們,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等著消息沒有一個人離去。

因為,兩人一旦打起來,聲勢一定不會小,他們在此地絕對能夠聽見,可惜的是,他們等待了許久,等到的確實呂謀在前麵走著,雪煙臉色依舊冰冷,旁若無人,但誰都知道,這名女子惹不起!

等呂謀回到座位上,笑著對蒼遠說道:“想好了嗎?這次我可是給你足夠的時間去思考!”

蒼遠看了一眼雪煙,眼中充滿了忌憚,即便雪煙沒有對自己出手,之前那般的氣息,已經讓自己好怕不已。

而不少人都紛紛看向呂謀兩人,之前兩人不是說要出去大戰嗎?如今回來怎麽沒有一點大戰的氣息?難道一切都在框他們?

這時候有人開始解釋道,兩人的大戰或許太過激烈,為了不給城中的百姓造成損失,兩人並沒有大戰,而是日後選擇再戰!

呂謀聽到這句話以後,非常的鬱悶,是自己在避戰,雪煙的實力太強大,或許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雪煙殺了,這樣找死的行為,呂謀是不會做的。

呂謀繼續看著蒼遠說道:“既然你沒有想好,這個令牌我暫時就不能歸還與你!”

呂謀起身要走,他在蒼遠身上已經浪費太多的時間,自己不想在浪費下去,若是想知道,他完全可以抽個時間去問拓跋文,而不是費勁的跟蒼遠在這裏磨牙!

蒼遠連忙說道:“這件事情非常的複雜,我不能跟你說,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你怎麽才能將這令牌還給我?”

呂謀想了一下,突然說道:“還給你可以,不過我是一個生意人,凡是都講究個利,你隻要幫我找到一個人,這個令牌就還給你,找個人來說對於你應該不難,畢竟你曾經應該就是幹這個的!”

蒼遠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對於他來說,無論什麽結果自己都能夠接受,之前自己曾經說過,幫呂謀殺一個人,如今找一個人,也算還了呂謀的一飯之恩!

呂謀好奇的問道:“這個令牌對於你來說真就這麽重要?”

呂謀雖不清楚這令牌真正的意義,但這令牌一定不簡單,蒼遠深處一個組織之中,呂謀猜測現在的蒼遠跟這個組織已經決裂,甚至可能惹怒了這個組織中的人,或者說著令牌還有其他的意思,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自己要找的人,祁丹雪曾是專業的,如今祁丹雪懷有身孕,不能在去尋找,最合適的人選就是蒼遠!

蒼遠默默的點頭,道:“找誰告訴我!”

隨後,呂謀對蒼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蒼遠點了點頭,這次的任務對於他來說並不難,不過是找一個人而已。

“你要小心,我讓你找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否則我也不會找他這麽長時間!”呂謀提醒道。

“實力上你可能非常的強大,但找人這方麵,你不是專業的!”蒼遠回複道。

的確,自己的實力確實強大,但是單論找人這方麵,他們還真是專業的,術業有專攻,否則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殺手組織,他們都有自己特有的技巧,無論什麽人,在他們眼中都無從逃遁,這就是這幫家夥可怕的地方。

曾經曹操的死衛就是如此,讓你整日的睡不著覺,而曹操本人更是兗州刺客的鼻祖,他手下有這麽一直部隊,呂謀從未感到過奇怪!

隨後,雪煙看著呂謀說道:“我們的一戰,我也非常的期待!”

呂謀很是無語,她對跟自己戰鬥的事情為何如此的執著?呂謀一直搞不懂,呂謀今日避其鋒芒,也是最正確的選擇,若是之前在城外貿然出手,自己現在的下場會非常的慘,呂謀甚至猜測,自己對戰雪煙的勝率不超過三成!

若是在準確一些,以現在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難道自己真的要跟她結婚,才不會被殺死嗎?可自己與她之間,算上今天也隻是見過第二麵而已,談不上男女之間的情愛,對於雪煙的執著,呂謀不知道是什麽,即便是問了,呂謀猜測,雪煙給自己的回複,也是搖頭罷了!

這場戰鬥備受望月樓中的人矚目,但如今看來卻不了了事,甚至有人認為兩人根本就是在耍寶,根本就沒有任何戰鬥的意思。

不少人對其冷嘲熱諷,對此呂謀絲毫不在意,對於這些跳梁小醜,呂謀不屑與他們爭辯,正如自己是玉器,他們是石器,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解釋又有何意,隻不過是徒增煩惱,讓自己生氣罷了!這讓愚蠢的事情,呂謀是不會做的,但是雪煙可不管這些,眼神一撇。

頓時,之前聒噪的人全部噤若寒蟬,個個麵麵相覷,都不敢說話,生怕雪煙再度出手,給他們都滅了,如今這個世道,王法對於這群人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隻對平民有用,官府不會去惹這種高手,他們都是聰明人,不敢在言語。

呂謀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這群就是如此,你給他們臉他們不要,平日裏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碰見厲害的就縮頭縮尾,不敢言語,如今各地的都是這個局麵,富人欺負窮人,窮人無處可走,隻有強大的人,才能夠站在最頂端。

蒼遠離去,他去尋找呂謀要找的人,而上麵也有找到這個人以後呂謀讓他如何聯係自己的方式。

隨後,呂謀又小酌幾杯,不打算在停留,自己引來的風聲已經比較大了,本來想要低調的在宛城中,可惜實力不允許。

呂謀走出望月路,雪煙跟在身後,丁寶不隻去向,呂謀搖了搖頭,這家夥一定陪著自己的媳婦在說話,也罷!雪煙跟著自己身邊,總比一個傻小子跟在自己身邊要強!

走在宛城的街頭上,呂謀易容的麵容平庸至極,而雪煙是絕色的美女,兩人走出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差別。路上不斷有人指指點點,甚至說雪煙瞎了眼,居然跟著呂謀。

一路上,雪煙都沒有說話,直到聽到這些人指指點點,開口道:“你本來的麵貌為何不顯露出來?”

在雪煙眼中,呂謀本來的麵貌非常的清秀,非常的俊,不知道呂謀為何要以這幅麵容示人。

呂謀有些無語,這家夥怎麽什麽都往外說,呂謀停下腳步,俯耳小聲對雪煙說道::“我這次來是有任務的,別說出我的真實身份。”

雪煙笑臉不禁悄紅,即便對於男女之事不太懂的他,麵對呂謀的動作,她也不禁有些害羞。

雪煙推開呂謀冰冷的說道:“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不過你如今的境界有些不對勁,你身上不隻有一種功法,而且每一種功法的屬性都不同,但他們在你的體內卻非常的安靜,沒有絲毫的影響!”

雪煙隻是好奇,一個人的身體怎麽可能存在這麽多的功法,若是修煉兩種功法,都要小心翼翼,而呂謀的身體卻如此的奇怪。

呂謀問道:“你隻有一種功法嗎?”

雪煙搖了搖頭道:“我一種功法都沒有,完全是本源的力量,這種力量你們是不具備的,世人隻有通過強大的功夫,來塑造自己的真氣,完善自己的七彩霞光,隻有少數的人,在半聖的時候,掌握的不是七彩霞光,這種人也是異人,他們無比的強大!而我看過你身上的七彩霞光,你的七彩霞光是最純粹的本源,所以與他們一樣,甚至要超過他們,本源的力量,才是最可怕的!”

呂謀沉聲道:“我身體的功夫非常的多,多到我自己數不過來,而這些功夫被我融為一體,開創出自己的招式,所以他們在我的體內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也可以這麽說,現在並沒有那麽多的功法,而隻有一部,屬於我自己的功法,萬物歸一,這是我的理解!”

雪煙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期待你的招式!”

從始至終雪煙從未忘記自己要與呂謀戰鬥的事情。

呂謀笑道:“行吧!你暫且期待著,或許到時候會讓你失望,我並非古代大賢,自創的功夫,可能不盡人意,到時候你要輕點下手!”

“放心,我不會把你打死的,我會與你成為夫妻,或者你隻有兩條路,第一與我成為夫妻,屆時我不會打死你,第二,你與我之間不成夫妻,到時候我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