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萬物複蘇。

呂謀帶上一人走出荊州,此行隻帶了一人,此人便是丁寶,此行目的隻有一個宛城。

宛城之地,如今被張繡占領,而這幾個月來,荊州豫州各地都出現不少叛亂,豫州之地,有鍾繇主持,呂謀很是放心。

不少叛亂已經平息。

不僅僅是呂謀的屬地有叛亂,曹操的地方也有出現叛亂,袁紹也是如此。

而江東之地,孫策也苦惱不已,各地出現的叛亂,仿佛從未停歇一般。

反觀,劉備這些時日過的十分快活,他的屬地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或許因為屬地太小的原因。

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兩個月前,呂謀曾經與劉備見過一麵,整個人胖了一圈,看來小子日過的很是滋潤。

反觀,讓呂謀有些看不透的是關羽,關羽的實力到底如何?!呂謀也不敢確定,那一次見麵後,劉備小動作不斷。

但被呂謀警示了一下,消停了不少。

如今,此行是為了征討皖城,荊州其他地方的叛亂,趙雲帶著一萬黑騎全部掃平。

如今,荊州之地,隻剩下宛城這麽一處沒有平息。

讓呂謀失望的是,呂謀所期待的隱世家族依舊沒有出現,而這次悄悄出行,估計得一個多月。

呂謀也打算趁此機會在看看各地,等待一下有沒有新的人跳出來!

呂謀帶著丁寶為了趕時間,也沒有帶著黃月英和大喬,甚至匆匆離去,城中百姓無人知道,呂謀離開荊州。

整個荊州上下,估計隻有呂謀的家眷和諸葛亮幾人知道。

而一路上,呂謀他們走的也是偏僻的小路,沒有走官道,官道太引人注意了,呂謀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而臨走的時候,呂謀也做了易容,就連黃月英都沒有看出是呂謀。

而呂謀在路上也告訴丁寶,他們不過是過往的客商。

一路飛馳,風塵仆仆,身上穿著的普通的衣服,腰間別了一把鐵劍,依舊是那把鐵劍,但這把鐵劍與之前的已經有所不同。

之前鏽跡斑斑,如今恢複了以往的光澤,雖然看著依舊平平無奇,但卻異常的堅固!

幾日後,呂謀和丁寶順利的進入宛城,來到其中一家酒樓,做了進去,對於酒樓的名字,呂謀感覺非常的有意思。

叫做望北樓,經過打聽,呂謀得知之所以叫做望北樓是因為這裏能夠得知你所有想要知道的消息。

宛城所處於的位置很特殊,所以這裏成為了情報的聚集地,在這裏隻要你有錢,你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知道的消息,甚至就連曹操夫人的胸前的尺碼都有,這點讓呂謀感覺非常的新奇。

隨後便問道:“為何南邊的消息沒有?”

這時,店中小二俯下,身前小聲的說道:“客官你是第一次來,對於這裏的情況不了解,想要知道南邊的事情,價格可要比北方貴的多,江東之地,益州之地,價格比較便宜,荊州的消息最貴,即便是貴,也有人願意打探!”

呂謀笑道:“荊州的又沒有什麽三頭六臂,怎麽會比其他人要貴!”

“因為天下第一的呂謀啊!聽說呂布聽聞呂謀是天下第一以後,鬱悶了好幾個月!在冀州城裏,整日大醉!就連袁紹的話都不聽,對此袁紹也無可奈何,誰讓呂布厲害!”小二侃侃而道。

呂謀笑著拿出一些錢幣交到小二手中,小二開心的合不攏嘴,而後笑著給呂謀服務。

呂謀也感覺這裏非常的有意思,之前他並不知道此地還有這麽一處地方。

看著酒樓內的客人早已經人滿為患,自己若不是恰巧又一個位子,恐怕隻能離去,就錯過了這麽有意思的地方。

隨即,小二拿過一些好酒好菜,笑著說道:“兩位爺,慢用!”

小二剛要離去,被呂謀叫道:“我若想打探消息,應該找誰?”

“打探消息,有兩個組織,一個是北方,一個是南方,你若想要打探北方的,在前麵的銅壺中放入一枚銅錢,便有人帶著你們去了,南方的也是一樣,隻是投的時候,別搞錯了方位!”小二說道。

呂謀點了點頭,示意小二下去,他越發的感覺這裏真的很有意思。

“主公,你說著小二會不會框我們?”丁寶小聲的說道。

“我跟你說了,不要叫我主公,我們此次前來要低調,不過小二說的應該是真的,方才我便注意了那裏,發現有許多人,往裏麵投入銅錢,沒一會就有人將他們帶走了,所以等待會,我打算也試試,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呂謀笑著說道。

就在兩人吃飯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帶著一頂草帽,上麵已經破了幾個洞,身上的衣服也非常的髒,腳下的鞋子不少地方已經破了,而後背背著一柄長劍,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劍客!

“兄台,可否與你一桌?”此人問道。

呂謀對此人也非常的好奇,而後笑著說道:“請!”

“多謝!”

此人坐下以後,將草帽摘下,此人的樣貌很是清秀,就是臉上有些髒,而坐下以後,他隻拿出一個葫蘆,沒有要任何東西。

“一起吃吧!”呂謀笑著說道。

“我與你並不相識,你要請我吃飯,這頓飯我若吃了,便欠一個人情,我這個人不喜歡欠人,我吃你一頓飯,我幫你殺一個人!”此人說道。

“好!你叫什麽?”呂謀笑著問道,根本沒有將此事當做真的。

“蒼遠!”

蒼遠低頭說著,嘴中大口的吃食,呂謀對於蒼遠的吃相毫不在意,反而感覺此人非常的有意思。

隨即,呂謀又要了幾個菜,小二看到吃飯的人是蒼遠以後,小聲的嘟囔一句:“還真有人信!”

蒼遠嘴中吃著,而後說道:“你不是宛城人吧!”

“不是,荊州人,來此地做一些生意!”呂謀笑著說道。

“如今的宛城可不太平,張繡霸占宛城,呂謀到現在無動於衷,而荊州各地叛亂都已經平息下去,唯獨宛城還沒有收複,我斷,宛城要有大戰了!”蒼遠說道。

“哦!你是做什麽的?殺手?”呂謀問道,他給呂謀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我是做什麽就不與你說了,你是這麽多天第一個請我吃飯的人!”說著蒼遠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看起來非常的爽。

“我請你吃飯,你不請我喝你的酒嗎?”呂謀笑著說道。

蒼遠有些詫異的看著呂謀說道:“我這也是低劣的酒,你可能喝不慣!”

“我可以嚐嚐!”呂謀麵帶微笑。

隨後,蒼遠給呂謀到了一些,呂謀嚐了一口,的確非常的難喝,但別有一番風味,但與普通的劣質酒不同。

“你的酒很特別!”呂謀說道。

“我的酒雖然難喝,但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好處!”蒼遠說著又喝了一口,而後將桌子上的食物全部吃完。

從懷中掏出一個髒兮兮的牌子,交到呂謀的手中,道:“我欠你一條人命,日後還你,這個令牌就是信物,隻要拿著這個令牌,我就可以幫你殺一人!無論是誰!”

說罷,蒼遠離去,呂謀笑了笑,沒有在意,反而看了一眼這個牌子,漆黑無比,質地不錯,上麵寫著一個“地”字,呂謀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所以將令牌擦了擦放進係統空間中。

呂謀感覺這個牌子自己根本用不上,自己若是想要殺死一個人,根本不需要找任何出手!

而宛城城下,埋葬著自己之前士兵的屍體,大約三萬多人,這些人都是為呂謀而死,呂謀明白,自己絕對不會讓這些人的血白流!

所以,宛城自己要收回的!

呂謀將這桌子菜撤掉以後,又讓小二重新上了一桌,方才吃飯的時候,全程都是蒼遠在吃,他和丁寶根本就下不去筷子。

吃過飯以後,呂謀又點了一壺茶,在酒樓之中做了起來,酒樓之中大多數都是來打探消息。

呂謀的耳力驚人,達到他這種境界的人,即便是在五百米外一根針掉在地上,他都能夠聽到,更別墅這裏的人說話。

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在打探袁紹的喜好,這點讓呂謀感覺非常的好奇。

後來得知,這些人打算投入袁紹的門下,在這些人看來,天下之中袁紹統一天下的機會最大,如今早些投入,地位也會高一些,待袁紹拿下天下後,他們就是開國功臣,也能跟著飛黃騰達!

呂謀向聽聽有沒有人想要投入自己的門下,但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願意投入自己的門下。

這點讓呂謀非常的好奇,自己的實力雖然不及袁紹,但也是非常的強大,而後呂謀聽到他們說:“呂謀固然強大,早晚會被袁紹滅掉!”

這是,他們給呂謀的評價,所以他們認為投入呂謀門下,無疑是送死的行為。

對此,呂謀微微一笑,這種事情還不一定誰先死!

隨即,呂謀起身,打算看看這望北樓真正的有意思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想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