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會有來曆不明的兵馬?”聽到有敵軍已經兵臨城下,劉璋頓時慌了神,連忙看向自己的兩位謀士法正和張鬆。

“法正,莫非是你將劉備的兵馬帶到了此處?”此時張鬆首先開口說道,將矛頭指向了法正。

“哼,我法正一心為主公著想,這才請劉備為我益州駐守邊境,你居然這樣懷疑我,想知道城外的兵馬是誰的,我們出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見張鬆懷疑自己迎劉備入蜀另有圖謀,法正冷哼一聲,向外走去。

等眾人來到城樓之上的時候,果然就看見城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直兵馬,這支兵馬衣著破爛,有些士兵甚至連兵器也並不全,顯然是曆經了劍仙才能到達這裏的。這支兵馬不是別人,正是龐德所率領的兵馬,他們禮敬艱難險阻,終於繞開益州病的重重阻截,來到了成都城外。

“城樓之上的可是成都王劉璋?在下乃是攝政王坐下龐德是也,成都王犯上作亂,如今見到我大軍從天而降,還不投降,更待何時?”看到劉璋和一眾文武大臣到來,城外的龐德大聲喝道。

“好囂張的龐德,誰人可殺此賊?”看到龐德叫囂,益州軍的氣勢一下子就被壓了下去,法正大吼一聲,看向旁邊的一眾武將。

而此時劉璋也有些期待的看向這些將領,想要看看他們其中有誰可以在此為難之際解圍,不過半響卻是並沒有人出聲,想染眾人都知道龐德的厲害,並不想在這益州就要滅亡的時候,將自己的性命白白搭上去。

“哎,集合眾將,議事廳議事。”看到這一幕,劉璋不免心中一涼,一甩袖子轉身而走。

“諸位,如今呂布的人馬已經殺到了城外,我們當如何是好,諸位還是給我拿個主意吧。”看到一眾文武到齊,劉璋歎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啟稟主公,呂布的兵馬雖然已經殺到了城外,不過成都城城高池深,兵馬齊備,呂布軍卻是遠來疲憊,並無多少戰鬥力,隻要我們稍微堅持一下,便會有援兵趕到,到時候,一切危機盡可解除。”這時候法正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法正先生說的可真是輕鬆啊,難道先生忘記了,益州正在打仗,各處都沒有多餘的兵馬麽?若是從其他地方抽調兵馬,無意是給張遼他們放行,先生不會是在指望劉備帶兵來援吧。到了如今的田地,難道先生心中還有還想不成?”聽了法正的話,張鬆不免開口諷刺道。

“張鬆你的意見是什麽?”這時候劉璋開口向張鬆問道。

“依照在下的意思,主公不如開城投降,一來免得生靈塗炭,二來主公以益州托福攝政王,想來攝政王也一定會厚待主公,畢竟攝政王也是漢臣。”此時張鬆向劉璋行了一禮之後開口說道。

“如此,就有勞先生出城和那龐德議和吧。”眼見張鬆一心要投降呂布,自己有沒有把握可以阻擋呂布,於是歎息一聲說道。

“主公,有張鬆先生一人前往隻怕不妥,不如就然在下也一同前往吧,也好看一看龐德的誠意。”眼見自己無法阻止劉璋投降,發證突然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哎,難得你們兩人想到一塊去了,既然都要投降了,我還能有什麽奢望,你們一起去吧。”見法正此時也倒向了投降一方,劉璋再次歎息一聲,抬頭看向議事廳的屋頂,卻是衝著兩人揮了揮手:“你們去辦事吧,我累了。”

“父親大人,孩兒有負你的教誨,就要將益州拱手讓給別人了,還請父親大人在天之靈,能夠原諒孩兒。”直到眾人離開,劉璋這才仰天長歎,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劉焉,想當年自己父親在的時候,益州是多麽的興亡,如今的益州在自己手中卻是弄成了這副摸樣,先有張魯叛亂,後又被呂布的兵馬打上門。想到這裏劉璋不由得潸然淚下。

卻說龐德在城外,一麵安營紮寨整頓兵馬,以免準備攻城器械。這一路上的艱難險阻,是的龐德和手下的兵馬受盡了煎熬,索性皇天不負有心人,自己這一行人,終於來到了成都城外,盡管如此,龐德對於拿下成都,卻是並沒有多少信心,必定成都城,城高池深,自己的兵馬目前也並沒有多少戰鬥力,所能做的就是讓士兵們盡快恢複體力,才好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這時候突然有士兵稟報,劉璋派來兩人要和自己商議投降的事情,這倒是讓龐德有些驚喜,若是能兵不血刃就拿下益州,那將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兩位先生既然來到我帳下,成都王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出來吧,我主攝政王寬宏大量,一定不會虧待成都王的。”看到法正和張鬆,龐德哈哈哈一笑說道。

“在下張鬆見過龐德將軍,將軍不遠千裏前來益州,我等未能遠迎,真是罪過,我主已經同意向貴軍投降,隻是希望貴軍能夠善待益州百姓善待我主,兩外我主說了,貴軍攻擊益州以來,多有傷亡,兩軍的損傷皆是不小,投降之後還請貴軍不要對那些曾今傷過貴軍的將士有所報複,以便益州歸心。”看見龐德到來,張鬆連忙一本正緊的說道。

“這個自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這些當然要做到,不僅如此,我龐德在這裏保證,我軍進入成都之後,定會秋毫無犯,諸位原來如何生活,今後還怎麽生活,主不過是換個主子而已,今後大家共同為大漢出力,自然在也不用分出你我了。”見張鬆提出條件,旁的一口答應道。

“將軍真的想要益州順利歸降,還請將法正留在將軍軍中。”這時候一旁的法正卻是突然開口說道。

“法正,你這是什麽意思?”聽到法正這麽一說,一旁的張鬆顯然並沒有領會法正的意思,有些迷茫的開口說道。

“龐德將軍,在下蔡氏一心想要投降攝政王的張鬆。”隻聽法正接著指著旁邊的張鬆道:“此人名為法正,先前在荊州邊境,迎接劉備入境,並將邊境的兵馬大權交給了劉備,此時知道將軍大軍已至,又冒充在下的名諱,居心叵測,想要將益州獻給劉備,將軍若是真的想要益州投降,請將此人留在將軍帳下。在下自然有辦法是的成都王投降。”隻聽法正凱凱而談,居然混淆視聽,想要借機除掉張鬆。

“法正,你,枉你平日裏道貌岸然,如今卻是混淆視聽,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有別的心思不成?”被法正這麽一攪合,張鬆有些發蒙,不知道發證究竟犯了什麽糊塗,居然要做這種事情。

“將軍,益州是否能夠順利投降,隻在將軍的一念之間,還請將軍不要猶豫,將此人留在將軍帳下,在下回到成都,自然有辦法促使成都王投降,將軍隻需靜待佳音。”看龐德半響不說話,知道龐德是在猶豫,法正繼續催促道。

“哼,你們兩人就是如此前來商議投降之事的麽?這就是劉璋的誠意麽?你們兩人都給我留下吧。”見這兩人突然鬧出這麽一出,龐德也搞不清楚,二人究竟誰是法正,誰才是張鬆,誰才是真心要投降的,於是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將兩人一起留了下來。

“法正,你這是要做什麽?事到如今,難道你還看不清形勢,想要興風作浪不成?”龐德離開之後,張鬆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哼”麵對張鬆,法正卻隻是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將軍,如今該怎麽辦,總不能將劉璋派來談判的人就這麽留下吧。隻怕夜長夢多啊。”龐德離開之後,身邊一員小將上前開口說道。此人年紀輕輕,不是別人卻正是呂布收的義子鄧艾。

“鄧將軍,如今真假難辨,若是真的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隻怕對我軍不利,不如讓我走一趟成都吧。”說著鄧艾上前,悄聲在龐德耳邊耳語起來。

得知龐德這麽快就派來了使者,劉璋連忙召見,不過看見法正和張鬆並沒有回來,卻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這位小將軍,請問法正和張鬆兩人,為什麽沒有和將軍一起回來?”

“嗬嗬,成都王真乃仁義之君,法正和張鬆兩人有心投降我主,如今既然已經歸降,自然已經各奔前程去了,畢竟成都已經沒有他們值得留戀的東西了。臨走之時,他們二人還囑托在下替他們向成都王道別,成都王就不用掛念了。”見劉璋問起,鄧艾哈哈一笑,開口說道。這一說不要緊,卻是讓在場眾人一個個都吃了一驚,他們沒有想到平時背劉璋那麽倚重的二人,此時卻已經離開了劉璋,果真是應征了那句話,樹倒猢猻散。

“額,我看將軍年紀輕輕,此次代表龐德將軍而來,不知說話能否做的了主?”聽見法正和張鬆離去,劉璋也是歎息一聲並不懷疑,必定整個益州都要易主了,何況是兩個人,隻是鄧艾過於年輕,這道是不得不讓劉璋懷疑鄧艾在軍中的分量。

“嗬嗬,是在下疏忽了,在下名為鄧艾,乃是龐德將軍的副將,不過在下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如今的攝政王乃是在下的義父,如此成都王可以放心了吧。”見劉璋懷疑自己的分量,鄧艾開口說道。